心裏忐忑,一股很強烈的預感,不好的想法就浮上了心頭,君沉衫不安的在屋裏來回的踱著。外邊的雨下的很大,偶爾還有閃電滑過,說不清的,拿出電話繼續撥打落雅的手機,“對不起,您撥打的用戶不在服務區!”電話那頭一遍一遍的傳來同樣的話,君沉衫走到鋼琴邊上,沿著落雅曾經觸摸過的地方輕輕的撫摸著,她彈琴的模樣很讓人著迷,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渾身散發著那種自信。
“該死的,落雅你到哪去了?”君沉衫低沉的罵道,焦急,關心,但是埋藏的最深的是一種什麼樣的情緒,是連他也說不清的無奈,暗暗的是有一絲的放鬆。
手機鈴聲混著雨聲,君沉衫著急的拿起了摁下接聽鍵,“喂,你在哪?”君沉衫連號碼也沒有看,以為是落雅打來的。
“衫少!”妖嬈在電話那頭哭的很傷心,“她是我姐姐,她竟然是我姐姐!”
君沉衫的心一沉,妖嬈也知道了?“不哭,沒事的!”柔聲的安慰著,雜亂的心裏更加的亂了。
“娛樂新聞上說了,說她是我爸爸的女兒,說她的媽媽和你的爸爸曾經有過關係!”妖嬈嗚嗚咽咽的啜泣著,像是無意的把娛樂新聞說的都說了一遍。嘴角漫過一絲的淺笑。
“你說什麼?她的媽媽?”君沉衫表情很冷,冷的連四周的空氣都靜止的散落在空中,再也不飄動了。
“她的媽媽就是害死你媽媽的那個女人,而她就是我的姐姐,她的媽媽背叛了我的爸爸!”妖嬈越說越傷心,聲音裏透著悲憤。“娛樂新聞上把這些全都報道出來了!”
“先這樣!”君沉衫控製不了心中怒火的蔓延,電話落在鋼琴的琴鍵上,“該死的,你離開就是為了這個吧!你就是這樣欺騙我的,落雅這新聞是你自己放出去的吧,你是為了報複我?你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該死的,為了錢可以爬上我的床,在我的身下承歡。你們母女欠下的債我一定會找機會和你算清的,你不是要走嗎?好,我成全你,我給你離開的機會!”君沉衫喝著雷聲大聲的叫喊著,手重重砸在琴鍵上,鋼琴上發出刺耳的聲音!震怒的臉上是無法言語的憤怒。
“啊啊啊啊啊啊啊!”君沉衫的手臂一揮把在鋼琴上的花瓶砸到地上,地上躺著的黑色玫瑰靜靜的綻放著神秘,“這就是你媽媽最喜歡的花嗎?我不會再讓這些髒東西在我家裏出現,再也不會!”
一把抓起地上的黑色玫瑰,玻璃片紮劃破了他的手,君沉衫打開門往外邊扔去,似乎還是不解恨,站在雨中一株一株餓的拔去黑玫瑰,每拔去一株,他的心就像是有線扯著一樣,像是提線木偶。
雨水衝刷著泥土,土地上橫七豎八的躺著黑色的玫瑰,在黑夜裏經過雨水的洗禮更加的嬌豔和神秘,每一朵綻開的花都像是咧著嘴對著君沉衫笑,“滾,滾,滾啊!”君沉衫大聲怒吼著,掃開地上聚集的黑色玫瑰,那一朵朵的花讓他渾身都很不自在。
雨水在他的臉上擊打著,他痛苦的將手摁到泥土裏,泥土滲進指甲縫裏,他隱忍著不讓自己掉眼淚,不想去恨,可是卻又控製不住自己要去恨,母親慘淡的笑和她對著照片獨自發呆,每每在液哭泣的模樣全在他的腦海裏不曾淡去,忘不去的過去寫滿了傷,揮不斷的記憶總是侵襲著他,堅強的外表是被怎樣曆練出來的的?
…….
“我們離婚吧!”君哲無情的對著自己的妻子道,年幼的君沉衫躲在門外偷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