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離歌抬腳猛力一踢,砰的一聲巨響,小翠的身子血肉模糊地蠕動著,幾分鍾後,雙眼圓睜,呼吸全無,靜靜地躺在地上。
“該死!這個死女人在哪裏弄到的藥,藥效竟然連他都無法抵抗。”一股莫名的燥熱湧上瑞離歌的臉,渾身好似身陷冰火兩重天,再也壓製不住,斷斷續續的呻、吟從瑞離歌的嘴裏呼出。
瑞離歌隻來得及彈出一個小黑球,便再次陷入沉沉的昏迷中。
被瑞離歌彈出的小黑球掉落到地上後,幻化出一個紅衣女子。
這紅衣女子極其嫵媚妖豔,她跪在地上癡迷地望著被藥效控製陷入昏迷的主子,目光掃視到一旁血肉模糊氣息全無的全luo女子,輕蔑一笑。
如果不是主子出手,這個膽敢肖想主子的賤婢,她定然會讓她生不如死,主子真的是在人間呆久了,心腸變得更軟,不行,她阿修羅的計劃必須立即實施,早日把主子迎回魔界,讓主子率領她們打上神界,一同人神魔三界,才是正事。
阿修羅伸出纖長玉手,放到了主子的大腿處,開始動作起來。
好舒服,瑞離歌睜開緊閉的雙眼。臉龐卻陰沉得可怕,就像有一場陰雨要當頭潑下來。
好大膽的女人!這次他陰溝裏翻船,一天裏,他瑞離歌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一個草包給設計他必須把場子給找回來,否則他誓不罷休。
瑞離歌的左手臂傳出一陣劇痛,瑞離歌小心翼翼的撩起他的袖口,卻見一片殷紅的血跡乍現眼底,格外刺眼。
想來午時到了,瑞離歌苦笑,真是禍不單行。
每日午時,他的左臂都會發作,發作起來的左臂常常使得他痛不欲生,不得不靠飲用處女鮮血來止痛,而現在他被下藥,被死女人扔到這裏,叫他去何處找處女之血來飲用。
好在現在他所中藥效已經解除,瑞離歌艱難地打開手掌,在他的手心出靜靜躺著一個黑色的小球,跟他原先彈出的小球一模一樣。
每次,他遇到危險都會彈出這個小球,然後這個小球也都會將他救回,但是直到現在,他都還弄不清楚這個黑色小球是什麼來曆。
瑞離歌覆上手心,嘴裏呢喃著:“小東西,隻有你是真正地對我好,不對我有所圖,隻是這樣一直陪著我幫我。就叫你小黑吧!”
瑞離歌的手心裏靜靜躺著的黑色小球,發出柔和的紅光,瑞離歌笑了。
突然,一陣輕盈的女子獨有的腳步聲傳來,如黃鶯出穀般的嬌嫩的女聲使得瑞離歌皺眉。
好不容易才使得那個女人相信自己,眼看著自己將要實現抱負,並且將那個女人連同褚氏一族狠狠踩在腳下,他怎麼可能讓一個草包壞了他的計劃。
瑞離歌眯了眯眼,眼裏射出一道寒光,無毒不丈夫。瑞離歌再次撩開左手臂的衣袖,右手從懷裏逃出一把鋒利的匕首。
瑞離歌一咬牙,右手的匕首狠狠地插在了還劇痛不已的左手臂上。瑞離歌的左手臂滴滴答答地流血,嫣紅的血順著左手臂一滴不剩地統統湧進瑞離歌手心裏的小黑球中。
吸夠了血的小黑球紅光大盛,照得瑞離歌的手紅燦燦的,須臾間,一股狂風卷過,定睛看,地上哪裏還能找到小翠的屍體,也沒有看到任何衣服碎片,好似一切都沒有發生。
流了許多鮮血的瑞離歌,麵色蒼白如紙靜靜地躺在地上,走進來的褚玉莎看到這副情景時,心疼得不得了。
褚雲燕睜大眼睛望著空無一人的偏殿,看著哭天喊地地姑母,心中敲響了警鍾,她的對手瑞離歌,果真不是個好對付的角色。
褚雲燕的一舉一動,倒在褚玉莎懷裏的瑞離歌都放在眼裏,瑞離歌勾唇深意一笑,好戲上場,揭開這個草包女人偽裝的麵具,不知道會有哪些驚喜等著他呢?他真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