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把陳玄一手帶到了湖心的中心,又引用湖心的至寒之氣從陳玄的天靈蓋進去,從上而下的陰寒之氣讓陳玄感覺到了一絲的寒冷,不由得打了一個哆嗦。
在陳玄的內心之中,他站立在滿地的鮮血之中,地上躺滿了人,其中還有不少的熟悉的臉龐,那是父母,那是朋友,那是每日可見的朋友,還有他愛的女人。
拿住珈藍劍的陳玄睜開眼睛,就好像看見了雪山宗的人站在不遠處大聲的狂笑,嘴裏還有對地上的人念叨著雜碎一般的聲音,內火充滿了陳玄的腦子,他的眼睛被仇恨所蒙蔽,拿著手中的劍砍向一個又一個人。
都是他們的錯,本來他有一個溫暖的家庭,還有一個漂亮的妻子,將來說不定會成親,有孩子。
眼前又出現了一幕浪漫的畫麵,赫蘭玉兒站在桃花樹下,拉著自己女兒的手,看著陳玄從遠方走來,眼中起了漣漪,露出一絲甜美的笑容,向陳玄招手,嘴裏還念叨著他的名字。
“陳玄哥哥,快來啊玉兒在這裏等你,快來啊!”玉兒那溫婉的甜美聲音傳進陳玄的耳中。
“玉兒!”陳玄歡喜的跑過去,可是下一幕卻讓陳玄停下了腳步。
四周慢慢的開始變成了玉兒在陳家的房間,在房間裏麵出現了玉兒還有雪山宗的人,玉兒在他們的強怕下自殺了,他嘶吼著聲音,就好像要雪山宗的人一個人呢都不放過一樣,不過對於陳玄來說,他的雙腳雙手就好像被捆綁住了一樣,絲毫動不了。
“放開!玉兒!”陳玄看著前麵的一幕狂吼著,嗓子帶著沙啞的聲音,手中的劍向雪山宗的人舞去,一劍刺向他們。在劍碰到他們的時候,他們的人影變成了灰塵飄散在空氣之中,陳玄跑到玉兒的身邊,小跑幾步卻發現自己開頭之際看見了青湖宗的山門,往後看了看又瞧見了在烏蘭帝國的城門上掛著青湖宗宗主的人頭。
“紫衣……”陳玄喃喃自語念叨著另一個女子。
“你們放開我,我們就算是死,也不會皈到你們雪山宗的門下。”這個時候愛不遠處傳來紫衣的聲音,陳玄跟隨的聲音走去一看,就看見了紫衣在雪山宗的弟子麵前跪著,眼裏的堅定就好像雪山宗的任何條件都不會撼動她一般。
“哈哈哈!你們青湖宗現在已經全都滅門,你覺得除了我們雪山宗還有那個宗門或者家族敢收留你們,如果真的有,除非是他們想要滅族。”這個時候一個弟子走到紫衣的麵前,邊笑邊說著,就好像麵對紫衣的話絲毫沒有給他們帶來任何的波瀾,甚至還有一絲的想笑。
紫衣試圖想要逃跑,可是一幫弟子又把紫衣抓了回去,一手掐住紫衣的臉,湊近臉龐盯著紫衣說道:“這女弟子長的還挺絕色的,不知道江河大人可否能夠將此女賞給兄弟們,也不算兄弟們今日這般辛苦。”說著還用另一隻手摸著紫衣的白嫩的臉頰和摩擦著紫衣的嘴角。
江河看了一眼紫衣,想著九長老說的話,看著兄弟們點了點頭,專門就去了赫蘭衡那邊看看怎麼回事了。
對此這一幕陳玄看的臉色烏黑,握住珈藍劍的那一隻手不停的顫抖著,憤怒讓他有一些控製不住自己,對著那一群雪山宗的人瘋狂的亂砍,隨處可見的屍首還有到處濺起的鮮血,帶著溫度的血讓陳玄覺得有那麼一絲的興奮。
“醒醒!醒醒!”藍衣老者看著將陰寒之氣輸進陳玄的體內居然都滅不了他身上帶來的滾燙,在陳玄的臉龐上拍了拍叫了幾聲都沒有回應,老者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一手把陳玄扔進了湖水裏麵,來回幾次,陳玄的意識漸漸恢複。
感受到外來的危險陳玄猛然的睜開眼睛看著藍衣老者,看見陳玄睜開眼睛後就把陳玄一手扔到了地麵,翻滾了幾下靜靜的躺在地上,陳玄就這麼睜開眼睛看著天空,深深的呼吸著這來自於森林之中的靈氣,陳玄也是知道自己就在剛剛好像被心魔控製了,還好剛剛哪一位老者幫忙,不然自己可能會死吧。
內心的那種忐忑至今讓陳玄記憶猶新,雖然知道心魔給出的畫麵都是虛假的,可是現在的陳玄就算是念清心咒都停不下自己對於雪山宗的仇恨,腦子裏麵都隻是一個字,殺!
“醒來了?還以為你會困在心魔裏麵,還不錯。”老者看著陳玄睜開眼睛看著天空呼氣,滿意的點了點頭。
最開始的時候本來還不想救這小子的,這麼大的心魔他也是頭一遭看見,以一種看戲的心態觀看著,又瞧瞧陳玄手中的珈藍劍露出了笑容,能夠得到珈藍劍的認可,相比這位公子也是不簡單的一個人,剛剛的一臉狠色已經褪去,露出了平和的麵容。
“怎麼樣?”老者再一次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