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樓之上的人雖然著急,但在城樓之下的人卻有些洋洋得意。
在城樓下的士兵不住的盯著南邊城,早晚有一天,這城樓上會像以前一樣掛上大運的旗幟。
所有的士兵和將領都在努力,而且他們總覺得勝利已經在望。
葉潭墨在帥帳之中,看著那一個個城樓在地圖隻是,用筆一點點的做標記。
戚威走到自己主帥的帳前,進去之後忍不住一個勁的大笑,連施禮都給忘了。
嚴繼秀跟在師父身後,也是笑著,但是卻老老實實的施禮問好。
看到戚威如此樣子,葉潭墨便說:“什麼事情值得你如此開心呀?”
戚威說:“末將就是想,想必王爺這一箭射過去,那藍長的臉都能綠了,說不定真的就變成了藍色的了,也可能是長的苦瓜臉,又藍又長也算是對得起他那個名字了。”
一直跟在戚威旁邊的嚴繼秀也說:“可不是嘛,王爺你把那一箭射過去,他們才知道把那人頭拿進去。等他們看到人頭,才知道他們在這裏被我們圍城了甕中之鱉。恐怕也沒想到我們還把附近的幾個城池都拿下了。”
笑了一下,葉潭墨便說:“你們兩個倒是開心著,下一個人頭準備什麼時候送過去?選哪一個人比較好呢?”
嚴繼秀說:“今天晚上就要去啊,可不能讓那幫匪徒有什麼僥幸的心思。還好咱們這南邊城沒有護城河,不然還真不好送腦袋。”
可是戚威卻忍不住詢問:“王爺,若是我們這樣一顆人頭送一次的話,豈不是很麻煩,為什麼不一次性給他們送完呢?”
嚴繼秀就忍不住說:“師父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若是一次性把他們的人頭都送完,他們就會知道自己完全是孤立無援了;可是若一個一個的送,他們又有希望又有擔憂又有害怕,這樣才是對人最大的折磨呀。誰讓他們當初把我們的兄弟罵的那麼慘。”
這麼說倒也是有道理呀,戚威忍不住說“還是王爺你的技高一籌。”
葉潭墨可不是隻是想去折磨那幫賊寇,畢竟經過查問,聽說這劫匪與南江的關係極為緊密,但也不知為何對那“藍長”的身份居然連一點的消息都沒有。
不是這些探軍實力不夠,查不出來,隻是凡是能夠被抓住的士兵,大部分都是必死之人,自然不會再多作解釋。
還有一些將領隻知道所謂的藍長,但其他的都不清楚。
聽到這些人的回答,當時戚威還覺得這些人可能隻是被南江拋棄的將領故意組成的流寇部隊,隻是王爺好像不太認可這樣的想法。
葉潭墨總覺得自己麵對的這隻敵人絕對是有備而來的,絕不是那所謂的賊寇那麼簡單。
看王爺又在思考問題,戚威便說:“王爺,要不然這樣今天晚上我去把那人頭放在門口,等明天早上王爺你再去射箭。”
在旁邊的嚴繼秀忍不住說:“師父,你怎麼每一次都讓王爺去射箭呢?你怎麼不去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