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妃怎麼卑賤了?本妃可是大運堂堂的……”
“夠了!”常苛生氣地製止的靜好準備接下來說出的話。
自從醒來之後,這兒還是靜好第一次見這個常苛對自己生氣的樣子,畢竟他以前可都是裝成一副溫柔善良的樣子。
忽然聽到四哥動怒,常崇覺得或許是真的自己太胡鬧了,才會激怒四哥,畢竟四哥的眼光一向應該是不錯的,可能真的是自己做錯了什麼,讓四嫂不開心,她才會與自己對罵。
常苛看著常崇說:“行了,你先出去等我,等一會兒我再與你說這裏麵的事情。”
畢竟現在都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常崇也不好再堅持己見,隻能施禮退下。
靜好盯著常苛,說:“怎麼了?苛宣王爺不是還有什麼事情要與本王妃都說。”
在旁邊的婢女都有些意外了,這姑娘怎麼這麼大膽,自家王爺明明還沒有娶到她,居然都敢以“本妃”自居了。
揮了一下手,常苛說:“都退下,不許任何人靠近,本王自有事情要與靜好姑娘商議。”
婢女急忙施禮退下,離開了房間,並把門給關上。
等到那婢女離開之後,靜好冷漠的說:“怎麼了?苛宣王爺是有什麼事情不方便讓他們聽到嗎?”
走到了靜好身邊,常苛說:“你必須要答應我一件事。”
冷漠的看著常苛,靜好說:“我才不要答應你什麼事呢,你算是個什麼東西,憑什麼要求我做什麼?”
直接用手堵住了靜好的嘴,常苛說:“從現在開始你絕對不能自稱是‘本妃’,就算是以自稱是‘王妃’,也隻能是我苛宣王的妃子。
聽到這話靜好推開了常苛,笑著說:“你也真是胡鬧,我本來就已經是王妃了,我就真不明白你怎麼會認為我會看上你。”
低著頭,常苛說:“若是你覺得王妃配不上你,我也可以讓你做皇後。”
靜好說:“就算是你把整個南江給我,讓我做女皇,我都不可能看上你的。你說說你啊,無論是外貌實力還是人品哪一點能與我夫君相提並論,你連他一個手指頭都不如。你還不如把本妃放回去,說不定我心情好,記著你把我從火中救出這件事,還能對現在的事情既往不咎。”
常苛說:“無論你怎麼說我都不會因為任何事對你再動怒,但是我隻要你答應我,你的身份絕對不能說出去。”
靜好說:“怎麼啦?莫不是苛宣王也知道什麼叫做丟人現眼,畢竟迎娶他人的夫人確實有點丟人了。”
看著靜好,常苛說:“那我迎娶雍王的王妃我是丟人,那你覺得雍王的王妃在嫁給苛宣王,那雍王的顏麵何存呢?”
這話讓靜好一時也無法回複,或許這常苛說的對,自己一旦說出自己是雍王妃,恐怕丟人的真的不止這常苛一個人。”
常苛說:“無論如何你的身份絕對不能讓別人知曉,若是他人知曉,我丟人現眼也是小事,反正我隻在乎你,既然我敢把你帶回我的王府,我就已經不在乎什麼顏麵了。不過兩國開戰,可是大事,就算是我南江打不過大運,那你真的以為大運就可以兵不血刃嗎?兩軍交戰必有損傷,隻是多少之別罷了,你真的以為你的夫君,卓譽坤,他打仗之時,不會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