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府中,很多事情自然是可以問的一清二楚。
小孩子自然被送到了一邊休息,但是大人們可是還要商討一些事情。
靜好看著自家姐姐、姐夫過來,便忍不住把剛才雍王爺的話說了一遍,讓姐夫去他的府上找他。
而魏思齊則是無奈的說:“行了吧,我現在去找他挨罵呀,你千說萬說,你不應該把你是大夫的事情告訴他呀,以前我不是告訴過你了嗎,最近雍王爺可有些誨病忌醫,可是十分討厭醫生的。”
聽到這話之後靜好忍不住說:“可是他一直在逼問我,我也找不到什麼好的主意啊,我隻能先這麼說了,那現在可怎麼辦?”
魏思齊說:“你就當成你沒有跟我說過這話就行了,反正呢,雍王爺也不好把你怎麼樣,他真有什麼大事啊,可不會讓你來傳達這話說的。”
倒也是,靜好便也隻能閉上嘴巴。
許慕蘭看著麵前的情況,便說:“你們覺得王爺是不是可能想起來一些事情,不然的話他都不會這樣的。”
魏思齊則說:“有些事情確實琢磨不透,若是王爺能夠想起來當然是最好了,可是既然王爺沒有直截了當的與王妃說出來,‘他想起來了’這樣的話語,那我們就隻能當成他完全沒有想起來。畢竟嘛,現在做的事情可是要千萬小心一點的。最近大運、都城、皇宮的事情可是不少,不能惹出來那麼多的事端的。”
聽著這話,許慕蘭覺得十分詫異,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靜好愣愣的看著魏思齊,她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但她知道肯定和自己的夫君有關。
魏思齊有些擔憂的說:“皇上這一次擺的家宴那恐怕沒那麼好,多半會是一個鴻門宴呢,我可聽人說了,雍王爺最近大肆調兵的事情,皇上可是知道了。”
對於其他的事情靜好都不在乎,但是唯獨自家夫君的安危,她必須時時刻刻的放在心上。
許慕蘭忍不住說:“那你說也是的,王爺最近沒事調那麼多兵幹什麼呀?”
魏思齊便說:“最近北方邊境有些蠢蠢欲動,王爺是要調兵防衛邊境,隻是這話語雖然說已經與皇上解釋過了,但是皇上多多少少有些不信啊。”
許慕蘭忍不住生氣地說:“你別說皇上不信,連我也不信呢,你說北方邊境有問題,你們要是調兵的話,那從邊境調兵就行了,王爺最近調動的可都是都城附近的士兵啊。”
魏思齊忍不住說:“有些事情你是不會懂的,所以我也不能說。”
看著自家夫君這副樣子,許慕蘭說:“你有什麼事情總是自己想著,想著別人懂不懂,從來不肯與我說,那我能懂什麼呢?”
靜好總覺得他們夫妻兩個可能是在吵架,便也忍不住想要離開。
急忙喚住雍王妃,魏思齊覺得有些事情說不定還是得問一下她呢。
看著姐夫的樣子似乎有些謹慎,靜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也確實沒有繼續走。
魏思齊則是仔細的把四周勘查一下,確定沒有人在偷聽,才說:“雍王妃娘娘,不知道以前王爺有沒有跟您說過,他把虎符放在了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