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幅畫,一個男孩正在玩布偶,倒想是一個吉娃娃,隻是沒穿衣服而已。
等畫完之後,靜好走到夫君的身邊,讓他看看自己畫的怎麼樣。
葉潭墨表示,靜好雖然畫的很好,但是卻不清楚她到底想怎麼樣,能不能從今以後別再脫穆靖的衣服了。
笑了一下,靜好說:“夫君你放心吧,我也不是什麼都不懂,以後雖然會給他作畫,但是肯定不會要這種畫了。以後他也會以衣著光鮮的出現在我的畫裏”
那就是最好的了,葉潭墨準備親自上前給兒子穿上衣服。
靜好急忙攔下夫君,表示給陽陽準備好了新的衣服,這一件衣服不要穿了,自己要保存起來。
雖然有些不明所以,但是葉潭墨還是接過靜好給的衣服給孩子穿上。
等夫君給孩子穿好衣服之後,靜好從一邊拿過來一把剪刀,走向兒子。
也不知道靜好又想幹什麼,葉潭墨皺了一下眉頭。
拿著剪刀,靜好走到兒子麵前,把他的頭發剪掉一縷,放在一個小布袋裏。
走到靜好身邊,葉潭墨詢問她這是做什麼。
靜好說:“今天兒子穿的鞋子還有包括他的衣服、帽子都留下來,這是他人生第一件完整的衣裝鞋帽。而我剛才畫的畫像也會一並給他保存起來,等到陽陽將來長大了就全部可以用了。”
“用什麼?”葉潭墨狐疑的詢問。
笑了一下,靜好說:“用來當做咱們陽陽的聘禮,給他娶一個好一點的媳婦,你覺得怎麼樣?”
看著那些東西,葉潭墨有些不可思議的詢問靜好,難不成她真相把這些東西給穆靖當成聘禮嗎?恐怕會沒有姑娘願意嫁過來吧。
隻是笑了笑,靜好並沒有說話。
葉潭墨看著靜好把那些東西都留在一個箱子裏,又把那個箱子細心的放在櫃子上。
靜好做好這一切之後,便從旁邊拿來了紙筆和印泥,而那個紙張上早已經寫滿了字體。靜好笑著走到夫君和兒子身邊,把那張紙給夫君看。
葉潭墨展開那個紙張看了一眼,上麵寫著:“甲方,靜好;乙方,陽陽。甲方需要養育乙方至十八歲,此間,乙方需聽從甲方的合理指導,注:事情合不合理由甲方決定。待乙方年滿十八周歲之後,再用甲方資源或銀錢,皆需償還。立此為證,甲、乙雙方,不得違約。”
靜好笑著說:“夫君大人覺得如何?給我們做個見證人吧。”
搖了搖頭,葉潭墨覺得還是不要用這樣的事情去傷及他們父子之間的情誼,也勸靜好沒必要去做這樣一個什麼契約。
但是靜好才不管,她就是要做這樣一個合約,而且還讓兒子簽字畫押。
見靜好執意如此,葉潭墨就說:“畢竟孩子現在還小,你讓他簽字畫押,他以後若是不認賬怎麼辦?”
盯著夫君,靜好非要他做這樣一個見證人,這樣以後即使孩子不聽話,也有他這個見證人幫自己主持公道呀。
葉潭墨怎麼也不肯同意,靜好做這樣無理取鬧的事情,實在是太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