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塊金子擺在櫃台上,被擺出各種各樣的圖案。
靜好把玩著這些剛剛送來的診金,無趣極了。
正在打掃的小年突然看到門外來了一個人,雖然覺得眼熟,卻並未認出來,便以為是個病人。小年急忙迎上來,詢問病人是哪裏不舒服。
看到有人,溫崢便問:“敢問小哥,靜好大夫在何處?”
在後麵自己玩的靜好聽到聲音,說:“今天不接診,有病明天生。”
有病還能按時間生,溫崢越過小年,看到了他身後趴在桌子上的靜好,便準備走過去。
小年趕緊攔住那人,說:“先生若是身體不適,可以先交一下預約金,等到靜好大夫有時間了再給你安排。”
“若病人等不及呢?”溫崢詢問。
小年尷尬的笑了一下,並未回答。
靜好趴著說:“大夫隻有一個,若真是無能為力,你們也就節哀順變吧。”
這樣也行,溫崢徹底對靜好無語了,她可是天天喊著“醫者仁心”的人啊,這種話也能說的出口。
站在客人前麵,小年想請他先離開。
搖了搖頭,溫崢高聲說:“靜好,你確定要把兄長趕出去?”
見客人這麼說,小年十分意外。
突然反應過來,靜好抬起來頭,看到是溫崢,急忙走過來。可能是因為沒有想到溫崢會來,靜好路都沒有走穩,走在半路,身體前傾,可腳卻不知被什麼絆住了。
看到靜好樣子,溫崢嚇了一跳,趕緊走近靜好,算是在她摔倒之前扶住了她。
倒在溫崢的胳膊上,靜好掙紮著站起來,看著溫崢,說:“溫崢哥,你今天怎麼有空來了,是不是葉潭墨他不生氣了。”
收了自己的手,溫崢說:“就是過來看看你,順便想請你治個病。”
看著溫崢,靜好問他哪裏不舒服,自己看他可是精力充沛。
點點頭,溫崢說自己確實沒什麼問題,但靜好心心念念的人可是有些不舒服。
一聽到葉潭墨有事,靜好瞬間跳了起來,說:“小年,去拿藥箱。”
愣了一下,小年說:“不是不出診嗎?靜好大夫,破自己立下的規矩不好吧?”
開玩笑,靜好解釋,為了葉潭墨什麼都好,立規矩就是為了破的,為了自己心愛的人破自己的規矩,多浪漫啊。
歎息一下,溫崢真不知道靜好的底線在哪裏,怎麼什麼都能說,都敢去做。
小年隻能詢問帶哪一個藥箱,畢竟靜好姑娘的藥箱可是形形色色的,什麼類型都有。
聽到這話,靜好便問溫崢:“那,哥哥,葉潭墨他是哪裏不舒服啊,我好準備一下。”
讓靜好先不要忙,自己有事和她說。
現在葉潭墨最重要,靜好說還是看病之後再說吧。
“靜好。”溫崢說:“你先別著急,我慢慢和你解釋。況且將軍現在心情並不好,你現在去將軍府可是給自己找麻煩。”
聽了溫崢的話,靜好也隻能放下著急和擔憂,請溫崢先進後院休息。
跟著靜好走到醫館後院,溫崢看整個後院綠意盎然,不禁有些驚奇,現在可是冬季了,怎麼他這裏還像春天一樣。
靜好解釋這些都大都是藥材,悉心護著,現在生的都不錯。
原來是這樣,溫崢環顧四周,更加覺得將軍府需要靜好,她太能把家變得生機勃勃了。
現在說這些不重要,靜好直接問溫崢葉潭墨怎麼了。
找到一個石凳坐下,溫崢說這不是一天兩天的事,讓靜好坐下聽自己慢慢說。
沒辦法,靜好真的佩服溫崢這種平靜的態度,自己明明已經很著急了,他還能這麼氣定神閑。
待靜好坐好之後,溫崢才不疾不徐的說:“將軍平常身體都好,就是一到冬天,雙腿的膝蓋以下的骨頭就酸痛,換了好幾個大夫醫治,都沒有用。”
這樣?靜好思考起來,詢問:“是不是腿上有什麼傷疤啊?”
搖了搖頭,溫崢表示將軍腿上並沒有傷疤。
“那平常呢,其他時間可會難受?”
“不會,也就是冬季最冷的那一段時間,其他的時候沒有任何問題。”溫崢回答。
這就有點奇怪了,靜好想,一般情況下,若是骨骼的問題,不可能隻有冬天的幾天疼痛,如果真的要確診,估計還得自己去看看。
知道將軍現在心情不好,溫崢說還是得過一段時間。
那這一段時間葉潭墨怎麼辦,靜好十分擔心,若是骨骼的問題,恐怕很嚴重,萬一真有什麼意外就不好了。
能有什麼意外,溫崢表示將軍也就那幾天不舒服。
至於有什麼意外靜好現在也不敢妄下定論,不過既然是因為天氣變化,如果能做到保暖應該能收到一定的效果。
保暖?溫崢想這是一個好主意,不過恐怕不好做。
為什麼會不好做,靜好有些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