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夠了,自然就需要回家。
路上的風景已不再是出行是的白雪敷地,而變成了春末夏初的百花依舊,亮麗多姿的模樣。
雖然已經慢慢往家裏趕,但是許慕蘭知道歸家之後定然多了許多拘束,便故意慢行,這樣玩的也算是愉快。
與許慕蘭一起,靜好也算是放開了的玩,反正打架有許慕蘭,最後鎮壓還有忠武將軍這個名號。
可是無論如何,旅途總會結束的,都城也即將出現在眼前。
看著前麵的路,許慕蘭有些無奈,真是與剛剛逃出來的感覺截然不同。
靜好勸慰許慕蘭,以後還有機會出來,但這一次真不能耗下去了,畢竟安永公那麼多家書傳過來,再不回家恐怕安永公那邊解釋不過去,自己可是不知道用了多少個病態給許慕蘭打掩護,但糊弄安永公還好,萬一讓什麼禦醫看出來就不好了。
“你回去還可以在醫館了隨心所欲,而我怕是再想這樣無拘無束的玩一次隻能期待哪裏能蹦出來一個山賊草寇。”
拍了一下許慕蘭的肩膀,靜好說:“別那麼頹廢,等我回到都城,還可以好好的掙錢,到時候,我請客,咱們大吃一頓。”
掃了一眼靜好,許慕蘭說:“但願怎麼回到都城之後,你能不在自己的床上賴上三天三夜。”
當然不會了,靜好表示,這幾個月沒有回家,說什麼也要好好的安慰一下自己的床,陪它個四五天。
懶死算了,許慕蘭歎了口氣,搖了搖頭,下令繼續向都城走去。
寬廣的官道之上,雖說人來人往,但一隊整齊的官員出行隊伍卻並不多。
在都城門口,魏思齊等著表姐回來。
可是許慕蘭卻在看到魏思齊之後,並沒有迎上去,反而騎上馬跑了。
靜好坐在車上,盯著許慕蘭的背影,愣是沒有反應過來出了什麼事。
縱馬快行,許慕蘭直接過了城門。
看到表姐經過,魏思齊急忙大喊一聲“表姐”,可得到的卻隻有一片被馬蹄揚起的塵土。
安永公府的車隊還是慢行,畢竟大小姐自己走他們已經習慣了。
當看到表公子時,侍衛施禮。
走到車邊,魏思齊看到靜好正掀開車簾,便說:“我表姐怎麼那麼著急?”
看到魏思齊,靜好才知道剛才許慕蘭為什麼連自己都不叫直接離開,便對魏思齊說:“沒看出來嗎?許慕蘭是不想嫁給你,所以才有意躲著你啊。”
是這樣嗎?魏思齊告訴靜好,如果表姐真的不想嫁給自己,完全可以退婚,沒必要委屈自己。
魏思齊有這麼好啊,靜好心中想,一定得勸一下許慕蘭,不想嫁就算了,反正以她的實力,完全可以過的很好,幹嘛要委屈自己。
歎了口氣,魏思齊說:“我每天都在勸著我表姐退婚,可是她不肯啊,非要嫁我不可。”
這怎麼可能,靜好覺得應該是兩方的家長執意選擇了這樣一樁兩個主人公都不願意的婚事。
根本不是這樣,魏思齊告訴靜好,當初是許慕蘭非說嫁給自己,所以兩家才訂了這樣一樁婚事,期間自己曾想方設法的退過,隻是自家經商,比不得許家位高權重,最後隻得作罷。
胡扯,靜好對魏思齊說:“我們家慕蘭看得上你是她眼瞎,但卻是你的幸運,還什麼她非嫁給你,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樣子,肩不能提手不能抬的,還十分沒有顏色,也就許慕蘭懶得挑選,所以才嫁你。”
這也太不分是非曲直了吧,魏思齊問靜好,這樣的話是不是許慕蘭告訴她的。
用得著許慕蘭說嗎,靜好表示,隻要是個人,用腳指頭想想都是這樣。
無奈的搖了搖頭,魏思齊知道靜好和許慕蘭關係好,自己在她麵前辯解也無濟於事,便直接告訴靜好,她可以去問許慕蘭到底兩個人的婚事是怎麼一回事。
“姑奶奶當然會問慕蘭,誰信你的話,滿口跑火車。”靜好說完之後,直接放下簾子,命令前麵的車夫啟程。
盯著那車子,待靜好離開了以後,魏思齊還沒有想明白她的話是什麼意思。
等到車子進了都城,靜好才不要去許慕蘭的府上,畢竟安永公他們一家人敘舊自己一個外人在總不好,再說了,萬一他們再問自己一些亂七八糟的病情就不好了,畢竟當初自己編的詞此刻也都因為一路遊玩忘得差不多了。
車子停下之後,侍衛問靜好姑娘有什麼事。
靜好說:“行了,我也許久沒有回家,你們趕緊回府,我也回家看看。”
一個侍衛說:“那姑娘,要不要屬下派人送你回去。”
完全不用,雖然靜好有一段時間沒有回來了,但是路還認識,不需要人護送。
猶豫了一下,侍衛說:“不是這樣的,是屬下想著姑娘一個人恐怕沒把那麼多東西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