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著許慕蘭的話,都處在震驚之中。
破罐子破摔吧,許慕蘭繼續跟靜好說:“別人總覺得我對你太好,甚至讓一些亂七八糟的人以為我有什麼斷袖之癖。其實姐姐就是心疼你,你放心吧,以後我一定不會再讓你受委屈了。”
咽了一下口水,靜好是真的想問一下,這話是真的嗎?
魏思齊有些抑製不住好奇,詢問:“表姐,這件事姨母知道嗎?”
回頭狠狠的瞪了一下魏思齊,許慕蘭發現自己越來越討厭這個家夥了。
雖然魏思齊平常對自己表姐不是特別理解,但此刻幾乎是秒懂靜好的意思,立刻說:“你放心吧,這件事我絕對不會說出去。”
那就好,許慕蘭柔和的看著靜好,說:“好好,你還記得嗎,當初我說要給你嫁妝和聘禮,這讓你狐疑了許久。其實姐姐是想啊,如果你能嫁給一個還可以的男人,那姐姐自然送你十裏紅妝;若是那人家境貧寒,還能讓他入贅,咱也算是出聘禮了。”
是這樣的嗎,葉潭墨心底還是有一絲隱隱的擔憂。
想了想,許慕蘭繼續說:“你還記得嗎,當初在酒樓上,你看到葉潭墨,說他是妖孽,居然是因為他長得好看。”
什麼意思,葉潭墨心底全是蒙的,不過這話像是靜好說出來的。
“你說你喜歡好看的人,我當時就想,如果葉潭墨要娶一個沒有背景的你,那他一定是挺喜歡你的,等你以後有了安永公府的靠山,他也隻能對你更好。所以我跟你打賭,你追上葉潭墨,我就送你嫁妝,如果葉潭墨不好搞定,我也可以借著這個賭約攙和你的婚事,為你選一個好男人。”
聽到這,靜好就明白了,許慕蘭剛才是在撒謊,隻是為了替自己解釋。靜好知道,如果許慕蘭說得是真的,現在沒必要解釋的如此麵麵俱到。
心底含著一絲愧疚,許慕蘭並不希望父親名節不保,反正這裏沒有外人,魏思齊不敢、葉潭墨沒興趣、靜好更是不會說,應該不會有什麼事。
葉潭墨仔細看著靜好和許慕蘭,她們之間有不少相似之處,可是差距同樣很明顯啊。
走到葉潭墨麵前,許慕蘭說:“葉潭墨,我妹妹你要是看得上就給句話,你要是看不上……”
“我再想想辦法。”靜好急忙插口說。靜好知道,自己是沒什麼骨氣的人,也不在乎,但如果今天許慕蘭真的替自己撂下狠話,自己怎麼著也得乖一段時間,可是帥哥在眼前,做不到啊。
無奈的看了一眼靜好,許慕蘭這一次真的是一臉嫌棄的看著靜好,這丫頭……不知好歹啊,居然打斷自己的話不說,還說出那麼與自己本意相反的話。
葉潭墨也有些意外,不過他比許慕蘭反應平靜多了,一來是靜好這種話他聽多了,二來則是因為自己本身性格就比較冷靜。
魏思齊咳了一下,表姐的妹妹就是厲害。
笑眯眯的看著葉潭墨,靜好似乎完全不知道“自重”為何物。
心中暗暗的歎了一口氣,葉潭墨一時不知道該怎麼收場。
靜好笑著來到葉潭墨身邊,詢問他來是幹什麼的。靜好不希望葉潭墨太尷尬 ,所以想用話轉移眾人的注意力。
葉潭墨連脖子都不好意思動一下,就是耳根有些緋紅。
一邊的魏思齊也不想繼續剛才的話題,畢竟實在是一時消化不了那麼大的事情。魏思齊便回答:“是我馬場新進了幾匹烈馬,無人能降。所以在下想到葉將軍擅長馴服烈馬,故此請他來幫助。”
“是嗎?”靜好睜大眼睛看著葉潭墨說:“你好厲害哦,我太崇拜你了!”
聽到這話,許慕蘭搖了搖頭離開。
一看表姐轉身,魏思齊急忙跟上,畢竟剛才的事他實在是想弄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難不成自己的姨丈真的還有外室。
看著那兩人離開,靜好一臉諂媚的笑容看著葉潭墨。
可是葉潭墨根本沒有好意思低頭看靜好一眼,一直呆呆的看著遠方。
拉著葉潭墨的衣角,靜好說:“我也好喜歡騎馬的,隻是太笨了,學不會,你能不能教教我啊。你放心,我一定……”靜好鑽到葉潭墨的懷裏說:“尊師重道。”
葉潭墨渾身一顫,他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自己怕是堅持不住多久了。
笑著抱著葉潭墨撒嬌,靜好非讓他同意不可。
過了許久。葉潭墨發現,如果自己今天不同意的話,恐怕靜好不會鬆開自己。葉潭墨不是沒想過把靜好推開,隻是抬頭就看到坐在騎道外椅子上的許慕蘭投過來威脅的目光。
“好不好嘛,求求你了。”
歎了口氣,葉潭墨問靜好騎得是什麼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