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為什麼啊,靜好並不明白溫崢的話,嚴繼秀送的金銀珠寶自己可是愛不釋手啊。
溫崢說:“因為嚴繼秀除了珠寶,還送了美人。”
什麼?靜好愣了一下,即刻轉身。
看到妹妹去找嚴繼秀,溫崢怕她闖禍,急忙跟了上去。
站到嚴繼秀麵前,靜好死死的盯著他,
突然被一個女孩這麼看著,嚴繼秀一時有些詫異,她是什麼人,怎麼自己好像殺了他全家一樣,看自己的眼神這麼多恨意。
靜好直接說:“嚴繼秀是吧,帶上你的東西,有多遠滾多遠。”
滿是莫名其妙,嚴繼秀問她是什麼人,憑什麼命令自己離開。
溫崢急忙衝到前麵說:“嚴公子,這是舍妹。靜好,幹什麼呢。”
推了一下溫崢,靜好說:“嚴公子啊,你也是聰明人,自己幹了什麼事自己清楚,沒事別把明威將軍府拉下水,不然魚死網破、玉石俱焚,誰臉上都不好看。”
這話是什麼意思,嚴繼秀並不明白。
歎了口氣,靜好說:“算了,你還是回去好好和令尊學習為官之道吧,這樣普普通通的將軍府,實在是容不下你這樣一尊大佛。”
被說的雲裏霧裏的,嚴繼秀滿是不解。
靜好直接對溫崢說:“哥哥,送客吧。”
其實溫崢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但妹妹那話說的實在是太有深意了,讓他此刻也不得不把嚴繼秀送出去。
這嚴繼秀愣了一下,便隻能帶著自己送過來的東西灰溜溜的離開。
看著嚴繼秀離開,靜好嘴角全是掩飾不住的笑意。
等到嚴繼秀走了之後,溫崢才找到妹妹,問她都知道什麼。
都已經走到書房門口,靜好又被溫崢攔住,隻能說:“哥哥,我一個大夫能知道什麼,不過就是嚇唬一下嚴繼秀而已。”
這溫崢當然不相信了,畢竟剛才靜好說的信誓旦旦。
靜好無奈的說:“溫崢哥,你想想啊,就他們這種高官門第,做一兩件見不得人的事還不是司空見慣。我就是那麼隨口一說,隻有嚴繼秀能聯想到什麼事,我哪能知道啊。”
“倒是聰明啊。”
聽到從房間裏傳出來的葉潭墨的讚揚,靜好笑著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要不要多接近我,好聰明一點啊。”
再次從房間裏傳出來的,是被水嗆到的咳嗽聲。
看著靜好的笑容,溫崢可是擔心,畢竟這嚴王府並不好對付,萬一他們認為靜好或是將軍知道什麼,會不會……
“殺人滅口嗎?”靜好說:“你看看葉潭墨啊,打仗可以,仕途慘淡,他能把偌大的嚴王府怎麼辦?而我,一個小小的醫者,更是有多少事都會藏到心中啊。”
但願真的是如此吧,溫崢難掩擔心的神色。
笑著讓哥哥放心,靜好便讓哥哥先去休息。
知道靜好要去找將軍,溫崢點點頭,便離開了。
直接進入書房,靜好跑到葉潭墨麵前,突然就鑽到他的懷裏。
好在現在的葉潭墨對靜好已經適應了,不然絕對不會沒有任何反應。
笑著看著葉潭墨,靜好問他在忙什麼。
葉潭墨說:“你先放開我。”
無奈,靜好隻能放開葉潭墨,坐在他的旁邊,搶他的凳子,用發著電的眼睛看著他。
不去看靜好,葉潭墨說:“你現在兄長也見了,一會天就黑了,還是早點回醫館吧。”
“沒事啊,天黑了,葉將軍可以把我這嬌滴滴的小姑娘送回去啊。我可不怕你欺負我。”靜好對著葉潭墨眨眼。
算了吧,葉潭墨心中擔憂,恐怕是靜好欺負自己才對吧,怎麼就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既然沒什麼好說的,靜好就關心的問葉潭墨的腿上的病況:“當初我還沒有完完全全的結束診治,你就走了,北方那麼冷,也不知道後來情況怎麼樣。今年我再好好給你看一下,盡量完全醫治好,以你現在的身體狀況和我的醫術水平,應該不會太難。”
其實有靜好的那些藥材在,葉潭墨在北方雖然並沒有在都城舒服,但忍著橫刀立馬是沒有任何問題的。葉潭墨聽著靜好關心的話語,心中還是有些動容的。
滿懷關心的看著葉潭墨,靜好眼神仿佛是一汪清泉,柔情極了。
輕咳了一下,葉潭墨說:“提及此時,你的診金還沒有給你吧。”
“說這些幹什麼啊。”靜好說:“我又不是什麼外人,給你治病也是為了自己的未來啊。”
真是越說越肆無忌憚,葉潭墨直接從自己書桌上拿出來一個盒子給靜好,說全當抵她的醫藥費了。
靜好打開一看,居然是三顆碩大的、圓滑的夜明珠,怕是舉世罕見的精品。靜好震驚的看著葉潭墨,滿臉的驚喜,再三詢問葉潭墨,這真的是給自己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