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著頭,靜好一點點的往外移。
雖然靜好的速度是有一點慢,但是葉潭墨並沒有多加指責,隻是站在一邊,等著她完全離開之後把門關上。
門外,一個姑娘看著緊閉的房門,輕輕歎了一口氣。
其實這一次葉潭墨也是因為三日前的事情耿耿於懷,其他倒也沒什麼。
不知過了多久,外麵傳來了聲音。
“你怎麼坐在這裏啊?”
“我被趕出來了。”
“葉潭墨?他憑什麼啊。算了,就算是被趕出來了,你就不知道長點誌氣,去找我啊,坐在這裏幹什麼?”
“我不知道你在哪。”
慢慢的,外麵也就隻有越來越遠的腳步聲。
本以為一切都這麼結束了,但是過了一會,葉潭墨聽到就人推開自己房間的門。
靜好躡手躡腳的進入之後,把一個托盤裏麵的飯菜放在不知何時被收拾幹淨的桌子上之後,來到了葉潭墨的床邊。
故意閉緊雙眸,葉潭墨雖然沒有睜開眼睛,卻也知道是靜好,她身上給人的氣息太明顯了。
走到床邊之後,靜好自言自語道:“睡著了啊?餓了怎麼辦。算了,睡醒再吃吧。”
不一會,葉潭墨就聽到那輕微的腳步聲被關門聲取代。
“拿熱臉貼冷人屁股,還挺積極的。給你。”
“你小聲點,葉潭墨已經睡下了。”
“懶得理你。”
“等等我啊,我不識路。”
再一次沒有了聲音,葉潭墨從床上起來,看到擺在自己桌子上的飯菜。
一盅熱粥還冒著熱氣,還有兩盤看起來味道不錯的菜,和一個梨子。
坐在桌子邊,葉潭墨今天行了一路,也有些餓了,便簡單的吃了些飯菜之後,再一次上床休息。
安然無事,一夜無夢。
而與許慕蘭一起離開的靜好在受到許慕蘭的譏諷之後,隻能安安靜靜的跟在後麵,一句話也不敢多說。
扭頭看靜好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許慕蘭招手讓她上前。
趕緊跑到許慕蘭身邊,靜好現在明白,自己這個朋友現在可是得罪不起的,畢竟現在自己離不開她,那麼多官兵,別回頭連家都回不來了。
當初,許慕蘭知道了葉潭佑舉薦葉潭墨成為“秋圍將軍”時十分奇怪,就找到靜好,把這件事告訴她。
靜好才不管有什麼問題呢,她隻是詢問自己能不能也去,畢竟換一個環境說不定能好一點追葉潭墨。
想了一下,許慕蘭覺得自己帶一個人進入獵場並沒有什麼。但是為了能夠有利可圖,許慕蘭逼靜好去製藥的作坊裏呆著,給自己製三天的藥。
想到自己今天的舉動,靜好也不敢再去葉潭墨府上火上澆油了,再加上最近醫館也是許久沒有好好的開上幾天,去作坊裏待上兩天也沒什麼,全當給許慕蘭做嫁妝了。
雖然靜好願意在作坊裏待三天,但是過了一天,許慕蘭就把靜好叫到府上,說是為了防止她在車上吐,畢竟有那麼多皇親國戚在,安永公府不能因為靜好丟人現眼,所以嚴厲禁止她吃飯。
固然明白不可行,但為了葉潭墨,靜好忍了。
讓靜好待在自己的身邊,許慕蘭告訴她,她隻能以自己侍從的身份出現。
什麼身份不重要,靜好問許慕蘭有沒有要注意的禮儀之類的。
沉思了許久,許慕蘭說:“沒事別亂跑,跟在我身邊,見人要低頭,少說話……大概也就這樣吧。”
問禮儀問到許慕蘭,靜好心中也是後悔,這不是問道於盲嘛。但是現在靜好也不可能去問別人,畢竟其他人也不願意告訴自己。
既然已經把靜好帶過來了,許慕蘭秉承著自己做的惡自己擔的原則,在陪著父母和皇上說些廢話之後,發現靜好沒有回來,顧不得休息,去葉潭墨房間裏接她。一個人走在路上的時候,許慕蘭還在擔心,靜好會不會覺得自己來的太早,故意慢下腳步,誰知道靜好就孤零零的坐在門口,十分可憐。
當時,一把抱住想破門而入的許慕蘭,靜好拉著她離開,畢竟打架不好,而且還是在有皇上的皇家獵場。
走在回去的路上,許慕蘭還喋喋不休的斥責葉潭墨做事過分,怎麼可以把一個小姑娘趕出來。
靜好也不敢把自己的吃相明說,隻是問許慕蘭怎麼又把自己給了葉潭墨。
早知道會是這樣許慕蘭絕不會不管靜好。許慕蘭把自己當時被母親逼著麵聖的事告訴靜好,她不是不想管靜好,隻是實在是母親逼的急,又想著葉潭墨對靜好應該不會做什麼,便把靜好放過去了。
原來葉潭墨並不知道自己在他房間啊,靜好也是遺憾,如果早知道會是這樣,就應該溫文爾雅一點,說不定還能泡到葉潭墨,確實沒抓住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