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給本小姐滾出來!”
突然,一個刺耳的聲音傳了過來。
剛剛張開嘴的葉潭墨一句話還沒來得及說就被憋回去了。
什麼人敢在自己的院落外大吵大鬧,許慕蘭有些意外。
靜好急忙往許慕蘭身後退了幾步,怎麼這些人這麼快就來了,而且還打斷了葉潭墨的探望。雖然靜好心中有些不開心,但此刻還是老老實實的先認慫,躲起來。
把靜好從自己身後拉出來,許慕蘭問她發生了什麼事。
低著頭,靜好並沒有回答。
葉潭墨也忍不住往外麵看,不知道什麼人這麼囂張,畢竟這裏可是安永公府在獵場的院子。
看到來人,許慕蘭一眼就認出來是相府大小姐蘇錦溪和一個皇親的女兒是什麼欣郡主,畢竟昨天才見過麵。
來人看到許慕蘭都回來了,一時氣勢便有些弱,但是畢竟是自己受了委屈,而且還帶了這麼多侍衛,便並沒有後退,直接上前。
看到來人氣勢洶洶,靜好偷偷拿餘光去看葉潭墨。
立在一邊的葉潭墨,直接就被無視。
其中,相府蘇錦溪說:“許將軍,你這手下的婢子可有點不知輕重,希望能把她給我們處置。”
看了一眼靜好,許慕蘭瞪著蘇錦溪說:“蘇小姐,你是相府的大小姐,與我安永公府素無瓜葛,今日這番帶人興師問罪,若是無個合情合理的解釋,怕是在許某這,說不過去。”
並沒有什麼害怕,蘇錦溪說:“你這婢子不分尊卑,以下犯上。”
“等一下。”許慕蘭說:“如果你說的是本將軍身後的這個人,還希望你能注意點,她不是我府上的下人,而是本將軍的生死之交。”
這就讓蘇錦溪有些意外了,不知該如何接話。
旁邊的欣郡主直接走上前說:“那許將軍,如果你這生死之交是打了本郡主,你可還敢與她同生共死?”
聽到這話,許慕蘭有些不可思議,靜好是胡鬧任性了些,但動手打人的事一向是自己做的,她怎麼會突然把欣郡主給打了。
繼續躲在後麵,靜好並沒有站出來解釋。
連一邊的葉潭墨都是詫異,靜好她知道,不會武功,這兩人這麼多護衛,靜好怎麼會衝入人群之中打她們。
握住靜好的手,許慕蘭問欣郡主打哪裏了。
就在臉上的疤痕,欣郡主上前兩邊,讓許慕蘭看個清清楚楚。
確實打的挺重的啊,許慕蘭卻裝出不屑的語氣說:“就算是你臉上有疤,憑什麼說是我朋友打的,還湧到本將軍的院落,不怕本將軍到皇上麵前告你們個胡攪蠻纏。”
當然是安永公府的人,欣郡主表示打完自己之後,那婢子可是承認了在許慕蘭手下。
打人還報名號,許慕蘭對靜好真是無話可說了。但是許慕蘭卻在表麵上和欣郡主說也有可能是別人信口胡謅,哪裏能信得。
這人都認出來了,欣郡主早就看到躲在許慕蘭身後的人,便直接問那人,是不是她動手打的。
有許慕蘭在身邊,靜好自然不再太擔心,便反問那郡主,若是自己動手,自然不是無緣無故,請她先把理由說清楚。
看了一眼許慕蘭,此刻欣郡主哪裏敢說出當時的話語,隻能堅持要好好懲治靜好。
見靜好用話壓住了欣郡主,許慕蘭更不可能讓她們太過囂張,直接站在欣郡主和蘇小姐麵前,看看她們誰敢上前一步,誰敢東靜好一根頭發。
有許慕蘭護著,欣郡主和蘇錦溪誰也不敢直接闖過去,但也不願意就此離開,就相互僵持著。
而院落裏的安永公府的下人看到大小姐的舉動,自然也慢慢過來,護在大小姐身後。
旁邊的葉潭墨看著兩組女子的對立,自己走也不是,留也不對,便有些尷尬為難。
過了一會,蘇錦溪便想去欣郡主先退一步,以後再說。
但是被打的欣郡主畢竟是身嬌肉貴,平素沒有受過如此委屈,怎麼也不肯離開。
許慕蘭現在也不急著責問靜好,反正她護著靜好,就算是真的是靜好的錯有如何,沒有人能在她許慕蘭手中把靜好帶走。
心底有些後悔,靜好早知道會惹出這樣的禍端,當初就應該打完就走,也不至於讓這幫人找到自己。
葉潭墨看到自己旁邊是一棵大樹,便拔出來腰上的佩劍,直接砍向大樹,並且縱身一躍,把大樹踹倒。
那樹並非太過碩大,大概是一般男性腰的粗細,在這外力一擊之下,轟然倒塌。
突然有一個龐然大物的倒塌,令兩組人都是一驚。
其實葉潭墨確實有些受不了了,這女人也是奇怪,打就打,不打就回,這麼僵持著,好像並沒有什麼利處。
瞬間,所有女人便把目光投向葉潭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