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麵麵相覷,她們都沒打算殺人啊。
過了一會,靜好說:“要不要我們回去看一下啊?”
其實許慕蘭心裏也明白,如果葉潭佑隻是被打了,長公主可能也就算了,但要是死了,她肯定能鬧天翻地覆,畢竟她隻有一個兒子。
“許將軍。”
剛準備帶靜好回去的許慕蘭突然聽到有人叫自己,不由得回頭,可回頭之後許慕蘭就後悔了,她就應該當成沒有聽見,帶著靜好離開。
靜好也回頭,卻隻注意到葉潭墨。
把那刺客的事情弄清楚之後,葉潭墨就被太子一直帶著談心。雖然葉潭墨一句話也不想說,但畢竟人家是太子,也隻能跟著。
許慕蘭抓住機會不多手,她可不要在現在出什麼意外啊。
走近許慕蘭,卓譽乾說:“沒想到能在這裏遇到許將軍,不知將軍在這裏做什麼。”
許慕蘭忍不住看了一眼靜好之後,才趕緊反應過來,對著太子施禮。
是太子啊,靜好這才把目光從葉潭墨身上移開,好好看一下這位太子爺。靜好心想,要是能給這位太子爺治病,說不定能掙好多錢,他以後又是皇帝,恐怕不止是錢的好處。
葉潭墨看到靜好好奇的盯著太子,一時心底有些不喜,真是怪了。
雖然是挺好的,但是靜好還是趕緊收了思緒,畢竟那治不好病要禦醫陪葬的皇親國戚她可是照顧不起。
讓許將軍少禮,卓譽乾看著她和她身邊的姑娘,兩個女孩都不像是尋常的女子。
許慕蘭心中隻想找個理由趕緊離開,想了一下,說:“回太子,臣……的朋友,近日身體不適,臣陪她出來曬曬太陽、散散步。”
抬頭看了一下天色,卓譽乾說:“今天恐怕沒什麼太陽,至於散步,這裏是不是太偏僻了些啊。”
這就讓許慕蘭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許慕蘭扯了一下靜好的衣服,她想讓靜好趕緊裝暈,她們好直接離開。
可是靜好卻沒有弄明白許慕蘭的意思,以為她是讓自己解釋一下。靜好看了一下天色說:“隻要我們覺得是曬太陽,烏雲是無法阻擋太陽在我們心中的光芒。至於來這麼偏遠的地方散步,那不是不想走兩步就遇到一個人、遇到一個人就行禮,還得說一些不痛不癢的客套話。太煩。”
聽完那姑娘的解釋,卓譽乾愣了一下,這是嫌自己礙事嗎?
許慕蘭真想一巴掌把靜好給拍暈,她怎麼這麼解釋起來了呢。
葉潭墨聽著靜好的話,嘴角竟不經意出了一抹笑意,她還是這個性子,有什麼說什麼。
誰打擾誰啊?卓譽乾看了一眼那姑娘之後對許慕蘭說:“你朋友……倒是,童言無忌。”
什麼意思,靜好心底有些蒙,自己這麼大了,還“童言無忌”啊。
其實卓譽乾也沒有辦法,畢竟他也不知道該如何形容。
輕咳了一下,許慕蘭說:“那,臣就不打擾太子爺了。”
點點頭,卓譽乾也不阻攔。
拉著靜好趕緊走,許慕蘭忍不住嘀咕:“你在說什麼啊?”
可是靜好在經過葉潭墨身邊的時候忍不住多看了一眼,竟然沒有聽到許慕蘭的話,回頭還用正常的聲音問她剛才說了什麼。
對於靜好,許慕蘭算是無計可施了,她是不是看到葉潭墨就變傻啊。
葉潭墨看著靜好的背影,心中竟有些不舍。
卓譽乾走到葉潭墨身邊,說:“這許將軍倒是交了個有趣的朋友。”
聽到太子的話,葉潭墨才回過神,卻並沒有多說什麼,至少現在,他無法讓自己平穩的說出靜好的好與不好。
與葉潭墨繼續走著,卓譽乾說:“葉將軍征戰多年,如今可曾娶過妻室?”其實卓譽乾也是看到許慕蘭,想到一些風言風語才會突然問起這件事。
但對於葉潭墨而言,他可並不喜歡別人問自己這些事。但是太子已經開口,葉潭墨就算是再不滿,卻也隻能實話實說,自己還沒有娶妻。
還沒有啊,卓譽乾詢問葉潭墨是什麼時候的生辰。
葉潭墨據實說:“卯運二年,九月九日。”
是重陽節啊,卓譽乾笑著說,那可是個不錯的日子。卓譽乾說:“本太子長你一歲,是卯運元年十二月份生人。不過啊,本太子的兒子今年可都六歲了,潭墨,你可不能隻知道打仗啊。”
並沒有回話,葉潭墨從沒有考慮過婚事,也從來沒有人為他想過這事。
慢慢的往前走,卓譽乾說:“其實本太子特別欣賞你的實力,隻是你這個人的性格可是不怎麼討喜啊。”
葉潭墨也沒有多說,他倒希望能像許慕蘭她們一樣,尋個理由離開。
突然看到前麵有人,卓譽乾忍不住好奇向前。
雖然葉潭墨看那人是趴在地上的,但他依然可以確認這個人自己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