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慕蘭看著靜好一天天的紮到葉潭墨的將軍府之中,為了治療她的重色輕友,果斷的拉她過來陪自己買嫁妝。
這就讓靜好很難理解了,許慕蘭的嫁妝不是一直都是許夫人親自盯著嗎,什麼時候需要許慕蘭親自去買了。
歎了一口氣,許慕蘭解釋,讓靜好給那些小妾醫治的事徹底惹怒了母親,她現在對自己的事情完全就是不管不顧,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有這麼決絕嘛,但是靜好想,許慕蘭的婚事可是從去年就開始準備了,以安永公府的權力和魏家的實力,弄到現在還能卻什麼需要添置的嗎?
就是需要,許慕蘭也懶得和靜好解釋,直接就把靜好扯到街上了。
路上,遇到自己的醫館,靜好表示要回去看看。
拉住靜好,許慕蘭說:“如果現在和你走的是葉潭墨,你還回去嗎?對於葉潭墨和我,你不能區別太大吧。”
“人家那不是很久沒有回醫館看看了嗎?估計又有好多病人。”
“本將軍估計啊,若是那些達官顯貴知道你是為了葉潭墨而不踏進這醫館半步,他們一定會爭先恐後的……”買了一下關子之後,許慕蘭說:“把女兒嫁給葉潭墨,斷了你的心思。”
怎麼可以這麼說啊,靜好一臉堅定的說“一定不會”。
為什麼不會呢,許慕蘭說:“你要記得啊,現在的葉潭墨可是從一品驃騎大將軍,不再是那微不足道的明威將軍啊,現在的葉潭墨,今時不同往日啊。”
這麼一說好像也有道理啊,靜好瞬間委屈起來。
看到靜好這個樣子,許慕蘭一臉同情的說:“乖啊,你現在可是安永公府的二小姐,你放心,葉潭墨娶你不虧。”
對啊,靜好這才想起來自己現在可是有後台的人。靜好就這麼被許慕蘭哄著、哄著離開了自己的若水醫館。
哄著靜好走了一會之後,許慕蘭看到了一個熟悉的馬車,當時嘴角就閃過一絲壞笑。
看到許慕蘭的這個表情,靜好瞬間就知道有人要倒黴了。
而那馬車的車夫一直勻速走著,就算是前麵有人經過,也不敢慢下來,隻能用鞭子抽著前麵。
順著許慕蘭的目光,靜好看到那馬車。馬車中是誰靜好不知道,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得罪了許慕蘭,隻能看到馬車的車夫挺囂張的,旁邊跟著兩個婢女,四個侍衛。
帶著靜好,許慕蘭一直跟著那個馬車,待那馬車過了鬧區之後,便從旁邊撿起了一個有這一頭尖銳的石頭,扔到那馬上。
馬匹吃痛,瘋也似的往前跑,根本不是車夫所能攔住的,旁邊的侍女、侍衛也急忙跟上。
看到這樣的狀態,許慕蘭直接就大笑起來。
拉著許慕蘭,靜好詢問那是誰啊,這樣他會不會出事啊,畢竟馬車跑的那麼快。
許慕蘭滿不在乎的說:“老子早說和她結下梁子了,沒想到這麼快就有報仇的機會,管她呢,反正沒有人會查到本將軍身上。我們逛了一天了,帶你去酒樓吃飯。”
“到底是誰啊?”
“就是欣郡主,把你推下水那個。”
是她啊,靜好擔心許慕蘭會不會認錯,萬一傷及無辜就不好了,畢竟那人一直在車中也沒有露麵。
許慕蘭平靜的說自己雖然不記得欣郡主的車,但是她的丫頭可見過不止一次,所以絕對不會認錯。
“你是為我報仇啊。”靜好感激的看著許慕蘭。
一看到靜好這欣喜加得意的表情,許慕蘭白了她一眼說:“不是,本將軍想著她當初不是對本將軍出言不遜嘛,這怎麼能忍啊。”
瞥了一下嘴,靜好說:“那欣郡主報複一下也就算了,不過萬一她的馬夫攔不住會不會出大事。而且那馬夫估計也少不了責罰吧。”
“何止馬夫啊。”許慕蘭邊走邊說:“估計以那位大小姐的脾氣,她那些侍從丫頭都少不了責罰,可能之間就處死了。”
“那麼多人命!”靜好有些震驚,畢竟她不是古人,這種視人命如草芥她是做不來的。
但是許慕蘭不這麼想,她見慣了戰場風雲,自己也殺不少人,而且奴才的生死本就在主子手中,他們護不好主子肯定要受責罰的。
“但這不是他們的錯,憑什麼讓他們受責。”
“不是他們的錯難不成是本將軍的問題嗎?再說了,上梁不正下梁歪,誰知道那郡主的手下做了多少助紂為虐的事,把你推進湖裏的不就是奴才嗎?你不是一條命嘛,或許他們心中向善,但他們不做善事,那就沒辦法了。”
這完全就是強詞奪理,靜好有些生氣。靜好直接就往那欣郡主的方向去,畢竟是幾條人命,想辦法救下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