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整個明威將軍府就充斥這各種各樣的官員的車轎。
而葉潭墨隻在自己書房裏呆著,對於這些官員,他隻有一句話:禮全收,人不見。
在外麵的溫崢一個勁的忙活著收禮,沒想到將軍這剛剛成為“雍冠侯”就能有這麼多人趕過來拍馬屁,平常這個將軍府他們可是提都懶得提一句。
接了這麼多禮物,戚威第一次聽別人的好話聽到想吐。
溫崢已經適應了,對戚威說:“以前看到戶部尚書,他隻會覺得我們這些家將用軍餉是不合適的,但是隻有今天,我感覺他恨不得把整個戶部都送給我們?”
“趙進給你銀子了。”
“那倒沒有,但是你沒有看到他給將軍送的壽禮,別人都說他是一個隻進不出的主,那絕對是誣陷,他出的不是一般的多啊。”
看著一個個官員被送走,可還有一個個官員過來,將軍府這些將領真的覺得不勝其擾,還有那麼幾個老頭,非要賴著喝杯茶,說侯爺不在他們還非要等。
到了太陽落山之時,基本上那些官員也都走的差不多了,畢竟確實等不到人。
總算是把這些人都送走了,溫崢剛打算伸個懶腰,卻又看到一隊人過來了。低著頭歎了一口氣,溫崢說:“侯爺不在,大人若有什麼賀禮直接放下吧,在下就不送了。”
“葉潭墨受封侯爵是真的啊?”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溫崢一抬頭看到是魏思齊陪著許將軍來的,急忙施禮,畢竟他們和侯爺可不是剛剛認識,尤其是許將軍,那以後還是侯爺的大姨姐。
一邊的魏思齊說:“那當然了,這都城的消息誰有我的快、我的準。我還知道葉侯爺的雍冠侯府就在離皇宮很近的長安街上。”
看著將軍府裏堆積成山的禮物,許慕蘭覺得魏思齊的消息準不準不一定,但快這一點可就有點假了。
溫崢讓許將軍等一下,自己進去通知侯爺。
在書房裏麵,睡醒的靜好從床上起來,嘴裏還嘀嘀咕咕的指責著太子爺,明知道是人家的生日,還非拉著葉潭墨不知道幹什麼,像生日這種情況就應該花前月下,不是陪一個大老爺們說軍事政治。
聽到靜好的不滿,葉潭墨咳了一下。
這才發現葉潭墨在房間裏,靜好問他怎麼不叫醒自己啊,這都睡到什麼時候了。靜好就這一點好,可以熬夜不困,也可以隨時隨地睡著。
“看你睡的甜美,不舍得打擾。”
這麼會說話啊,靜好坐到葉潭墨身邊,問他現在是什麼時間了,一會還可以去玩吧。
看了一下旁邊的沙漏,葉潭墨說:“你再等一會,咱們就可以吃晚飯了。至於現在,不要離開這裏,不然你接下來好幾天估計都未必能見到我。”
出了什麼事了嗎,靜好有些奇怪。
葉潭墨說:“我今天接了聖旨,加升雍冠侯,外麵都是官員想著各種理由接近我,至於請我過府用膳的,按他們的想法排,我明年的午飯、晚飯都有人管了。”
升官了,靜好覺得那就是雙喜臨門,總應該要好好慶祝一下,開心一下才對。
“有你在身邊,還不夠開心嗎?”
聽到這話,靜好傻笑起來。
外麵溫崢敲了門,說:“侯爺,那些官員都走了,但是許將軍和魏公子來了。”
是許慕蘭啊,靜好急忙向外麵走,自從她回了魏家之後,也有幾天沒有見到她了,她也不知道來醫館找自己。
看到靜好已經起來,葉潭墨今天也幾乎在屋裏坐了一天了,便也隨之出來。
靜好看到許慕蘭,笑著對她招手。
隻是用餘光看了一下靜好,許慕蘭走到葉潭墨麵前說:“本將軍聽說侯爺今日壽辰,特備壽禮,前來祝賀。”
一邊的魏思齊也是應和了一個“雙喜臨門”。
“許慕蘭,你最近在幹什麼啊,今天這身衣服不錯啊,打算以後不穿戎裝了?”靜好拉著許慕蘭的衣角和她說話。
許慕蘭笑著看著靜好,說:“妹妹,你能不能安靜一會,姐姐這會子正在討好新晉的侯爺,說不定以後就有求得到人家的地方,那時候臨時抱佛腳不好。”
“你想求他什麼啊,你求我啊,我幫你。”靜好沒想到許慕蘭居然那麼見利忘義,她也不想想自己和葉潭墨的關係。
冷靜的看著靜好,許慕蘭義正言辭的說:“我求他對我妹妹好一點。本來他官職比我低,我可以用咱們公府和我軍銜壓著,但沒想到……唉,為了我的好妹妹,我這不得按你姐夫說的做,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過話嘛。”
“討厭。”
許慕蘭一看到靜好往自己身上倒,急忙說:“算了算了,不鬧了。不過,我們家靜好還真是吉祥物,在哪哪有好事。葉侯爺,確實恭喜。”
“多謝。”葉潭墨請二人進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