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回大地,萬物複蘇,當然,還有成雙成對的鳥兒不停的唱個不停,惹人心煩。
苷東已經拿下的消息早已經傳遍了都城,隻是這軍隊什麼時候回來卻沒有一個準信,讓那些思婦多了許多難言的思念。
窩在自己小小的房間裏,靜好打開窗戶,以前種下的一些藥草都已經長出來了,而那追了兩年的男人卻不知道在何處。
婢女走進夫人的房間,臉上難掩的是喜色。
靜好看到這丫頭來了也不說話,便讓她沒事就退下算了,不要來打擾自己。
輕輕施禮,婢女說:“夫人,奴婢已經準備好浴水,你該去沐浴更衣了。”
沒事洗什麼,靜好覺得等晚上睡前再洗就好,現在自己還是好好看一下這些醫書吧,畢竟葉潭墨不在是自我提升的大好時機。
走到夫人身邊,婢女拉著她說:“夫人你還是快去沐浴吧,剛才有消息傳來,說侯爺今兒就回來了,你當然得焚香沐浴等他回來啊。”
今天葉潭墨就回了,靜好問這消息屬不屬實,可別是誰開的玩笑,讓人白高興一場。
“夫人,你就放心吧。皇宮裏都傳來消息,說今天在勝烽殿給侯爺慶功呢,到時候夫人你恐怕也的去參加,小月姐姐正在替夫人你選禮服呢。”
這麼說就一定是真的了,靜好嘴角也不禁流露出笑意。不過靜好想自己也不髒啊,幹嘛要去洗漱,還弄得那麼認真,葉潭墨當初可是拋下剛剛過門的自己跑出去打仗,給他寫信連個回文都沒有,才不要那麼重視呢。
奴婢拉著夫人,說是沐浴是必須的,畢竟若真是晚上去皇宮也得提前準備一下。
想了一下,靜好也隻能點點頭,跟著這奴婢往浴房去。
在雍冠侯府的浴房是一個大的池子,浴池外還有一層紗布,使裏麵顯得十分神秘誘人。在浴池外還有給主子沐浴之後休息的床榻,就連衣架等物也是用上好的木材配以珠寶製作而成。雖然隔著紗布,但也能看的浴池上冒著白色的煙霧,若是過了那紗布,就可以看到水中飄著不少的花瓣,水光粼粼,仿佛在日光之下。
奴婢帶著夫人走到浴房裏,幫她把首飾摘下,把外衣解下之後便退下。
靜好不太喜歡別人給自己脫衣服,畢竟那麼大了,隻是古代外衣比較繁瑣才隻能讓婢女幫忙,但裏麵的衣服都是她自己倒浴池之後再脫。
一隻手,掀開紗布,便怔在原處。
葉潭墨束著頭發,赤身在水中,看著靜好愣在那裏,便說:“你也不是沒有看過,怎麼,現在知道不好意思了啊?”
完全沒想到葉潭墨會在浴池裏,靜好當即就有點蒙,再聽到他的調侃,迎著這霧氣,更是滿臉通紅。雖然靜好在心裏讓自己有點出息,麵前的白豆腐不吃可太虧了,但就是邁不開腳,隻是傻傻的站著。
慢慢走向靜好,葉潭墨直接就就從浴池裏站起來,就站在靜好的對麵。
非禮勿視啊,靜好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卻還是忍不住露出一條縫去看,身材就是好,就是身上的傷疤讓人有點心疼。
察覺到靜好的頭盔,葉潭墨直接把她抱到水裏,也不在乎她身上的衣服。到了水中,葉潭墨把靜好頂到身後,說:“怎麼,本爵生氣時你看的光明正大;本爵讓你看時玩偷窺。”
“幹嘛呀,你不是天天喊著什麼大家閨秀、賢妻良母的禮義廉恥嗎?”
“爺現在對禮義廉恥一點興趣都沒有,爺就想好好看看你。”葉潭墨拿過自己早放在後麵的酒壺和酒杯,倒了兩杯,一杯給靜好。
拿著酒杯,靜好隻能在葉潭墨的示意下與他飲了交杯酒,這酒真辣,好刺激。
笑著收回靜好手中的酒杯,葉潭墨把它們直接丟到後麵之後溫柔的看著靜好。
隔著自己的衣服,靜好感受到葉潭墨身上的溫度,她以前是在試驗台上看到過一絲不掛的男屍,但這渾身透著火一般欲望的男人赤裸的貼著自己確實感覺不太一樣。
葉潭墨並沒有急著做什麼,隻是像平常一樣,玩弄靜好的發絲。葉潭墨把靜好的頭發在自己手上繞一層,才忍不住感歎她頭發真好,就是順滑無比。
本來按照靜好脾氣會給葉潭墨好好做一些男士洗發露,但這一會卻脫口而出:“不然,鉸下來給你。”
笑了一下,葉潭墨說:“不用,生一個就好。”吻向自己的夫人,葉潭墨也很思念她,隻是不知道該怎麼傾注於筆尖,如今到可以用行動來證明。
靜好聽完葉潭墨的話,嘴便被封住了,都來不及反駁。靜好就感覺自己的衣衫已經離開身體,和葉潭墨以最親密、最坦誠的樣子擁抱著。
浴房裏,一道道白煙似乎在訴著情愫,綿綿不絕。中間還夾雜著水聲,也不知在說什麼甜言蜜語,倒是羞人的場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