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六章 責任和權利(1 / 2)

從來沒有聽過這樣的一段話,婦人眼中都是意外。

拍了一下婦人的肩膀,靜好接著說:“再說了,為什麼一定要生兒子呢,至少從醫學上的角度來看,兒子和女兒與父母的血緣關係是一樣的。”

“可是女兒總是要嫁出去的啊。”

“你知足吧,女兒嫁出去那血緣關係也斷不了,而且你養了十幾二十年的女兒還能讓你收一筆嫁妝。至於兒子,娶媳婦還得一堆錢呢,等他將來有錢了,也有媳婦了,你能落下什麼啊。”

沒想到那小姑娘還能這麼反駁,婦人最後隻能固執的說了一句,自己的男人一定要一個兒子。

一定要兒子?靜好冷笑一下說:“怎麼著,你男人家裏是有皇位要傳啊,一定要兒子。”

在後麵的葉潭墨聽到靜好的話怔了一下,這丫頭怎麼什麼都敢說啊。

至於那婦人,除了一如既往的堅持,也根本沒有其他的辦法。

靜好卻依舊平靜的說:“你說,你男人種了一顆白菜,非要你生出來一根蘿卜,真是奇怪了,他也不怕生出來不是他種的。”

看了一眼靜好,婦人見她上上下下都是少女的裝飾,說話卻如此過分,忍不住反唇相譏。婦人責靜好,而她並沒有過嫁人生子,怎麼能如此說自己。

沒想到那婦人會反駁自己,靜好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夫君。

雖然葉潭墨把她們的對話都聽到了,但目光卻對著一棵大樹,不去看她們,怕她們心生尷尬。

回過頭之後,靜好說:“確實,你說的對,我都不是一個‘母親’,可是我和你不一樣,我是自己不願意生,我害怕。”

“你一個小姑娘,說這些做什麼?”婦人覺得她就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指了一下後麵的男人之後,靜好對婦人說:“我嫁給他兩年多了,別說兒子了,我連懷孕的打算都沒有。就這樣,我眼睜睜的看著他一個孩子都沒有,也沒有見他和我,誰有自盡的想法啊。”

手抖了一下,葉潭墨再也看不下去麵前的景致了。

愣愣的看了一眼那個男人的背影和麵前女子,這樣的話她是真沒有想到。過了好久,婦人才同情的對靜好說:“原來你不能生育啊。那你還是給府上添幾個合適的人才是。”

沒想到這個夫人這麼說,靜好愣了一下,說:“我說過,我不是不能生育,而是不敢。”

“為什麼啊?”婦人有些不理解,生育是女子必須要經曆的,有什麼好怕的。

看著那婦人,靜好詢問她當初生育的時候是什麼感受。

仔細回憶了一下,婦人說也沒有多久,很快就沒事了。

冷笑一下,靜好說:“這樣的話,你與別人說或許還能勸服別人,但對於一個常年與醫藥呆在一起讀大夫,不覺得太可笑了嗎?”

這是什麼意思,婦人有些不明白。

靜好說:“疼痛是有等級的,一共有十級。第一級大概約等於蚊子叮咬時的感覺;第二級為打過麻藥後動手術的感覺;第三級應該就是父母恨鐵不成鋼的打孩子時的感覺;第四級也就是用巴掌抽打,但是能留下紅色掌印時的疼痛;第五級就是用棍棒重重的打,留下持續好好幾周才會消散黑紫色,青色傷印,傷口等,受傷麵積中等的感覺;第六級是急性腸胃炎,風濕骨痛等神經疼痛,我夫君以前就有過腿部的六七級疼痛;而第七級就是各種方式引起的大麵積流血性外傷,比如嚴重的擦傷,部分燒傷,刀傷,還得是受傷麵積大的才能算的上;第八級就已經是造成肢體殘疾,如打仗中受傷被砍掉手指啊,或遇到山崩被壓斷大腿之類的;第九級已經到了內髒疼痛,一般癌症疼痛反正已經很難忍了。那你知道第十級是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