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葉潭墨回到房間之後,看著靜好坐在書桌前也不知道在看什麼,竟然如此認真。
察覺到自己身後有人,靜好一回頭,直接用一支帶著墨的筆,畫在了葉潭墨的臉上。
本來正在慢慢靠近靜好的葉潭墨還在好奇她幹什麼,沒想到她那麼認真的樣子,居然隻是為了整自己一下。
笑了一下,靜好說:“我今天可是被你的兒子用墨水畫了一整個臉的墨汁,現在呢,這叫‘子債父償’。”
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詞彙呀?葉潭墨隻是笑了一下,便把靜好抱起來,坐在她剛才的位置上。
沒想到自己居然被夫君給鳩占了鵲巢,靜好直接坐在葉潭墨的腿上,把筆丟在了桌子上,雙手環抱著葉潭墨的脖子。
抱著靜好,葉潭墨詢問她今天是如何處置那個李成功的。
想了一下,靜好說:“我沒怎麼處置李成功,畢竟他也不是有心之舉。而且我發現陽陽極為喜歡他,我便把他調到陽陽的院子裏給陽陽做事了。”
聽到這話,葉潭墨有些擔憂,畢竟那李成功是癡傻之人,神誌不清,萬一一不小心傷到了靖兒就不好了。
雖然靜好也有這方麵的擔心,但是畢竟人是自己調動了,此刻隻能硬著頭皮安慰夫君說:“你也別太擔心,畢竟陽陽住的離我那麼近,而且那院子之中也不是隻有李成功一個人,我讓李田也跟過去了,又有乳娘如意,如願,他們在旁邊。肯定不會出什麼事的,如果真是出了意外,我馬上讓李成功離開還不行嗎?”
“萬一那個時候來不及了可怎麼辦,畢竟李成功可是個沒輕沒重的人。”
聽到夫君這個疑慮,靜好表示,李成功他還是比較聽李田的話的,所以應該不會出現什麼意外吧。
仔細想了一下,葉潭墨覺得李成功恐怕不一定會怎麼聽不然的話,還是讓他調離靖兒的院落比較好。
雖然夫君說的有道理,但是靜好說:“可是我今天剛剛把李成功調到陽陽那個院子裏,現在就讓他回到前院去掃地,那豈不是朝令夕改了,這樣的話我有一點誠信都沒有了呀。”
看了一眼自己的王妃,葉潭墨反問他什麼時候言而有信過。
撅著自己的嘴,靜好說:“我對你言而無信那倒是沒什麼,因為我知道你是我的夫君,無論如何你都會縱容我。可是那些下人不是這樣的呀,我要去管理他們,我得樹立一個身為主母的威信不是嗎?”
笑了笑,葉潭墨說:“行,你既然非要什麼威信,那就按你說的做吧,讓李成功留在那個院子裏。不過陽陽的安危你可得你這個身為母親的人可得多多注意些呀。”
“我知道了,你看看你就會瞎操心,總是不放心我。”靜好不開心的說:“你要實在不放心,那大不了以後這院裏的事我什麼都不管了,全部交給王爺,您親自來處理決斷不就好了嗎?”
看著自己的王妃,葉潭墨說:“對於那些府中的瑣事,我實在是有心無力;麵對各種各樣的政治軍事,我則是有力無心;隻有麵對王妃時,我才是有心有力呀。”
聽到葉潭墨這麼說,靜好便表示不再生那剛才的氣了,隻是夫君大人以後一定要多多信任自己的王妃,那才是最正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