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的情景想起來還像是在挖她的心一樣。
“但是我後來我不怕了,反正我會把你追回來的,你是我的人,誰都搶不走!”
邊說,上官媚邊抽噎著,紅著鼻尖說著毫無威懾力的警告。
她一向是張揚自信,無所畏懼的,上官禦第一次聽到她用這種示弱的口氣和他說話,頓時他心生怒意:
“是誰準你離開的?”
“當時你傷得那麼重,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嗎?我怕同樣的事情再發生,怕你再因為我有什麼生命危險?更不擔心,他會拿我來威脅你。”
“就為了這些不相幹的理由,你離開七年?!”
上官禦抓緊她的手臂,聲音夾雜著毫不掩飾的斥責,顯然在暴怒的邊緣。
不顧手臂傳來的刺痛,上官媚迎上他的視線,淩厲的目光直直地穿入上官禦的心,疾聲道:“不是不相幹的理由,沒有什麼比你的安全更重要!我寧願當時受傷的是我而不是……”
“……唔!”
上官禦將她的身體猛地拖抱過來,驀然低下頭瘋狂地吻住她殷紅的唇,熾烈的吻如同暴風驟雨般地朝她襲去。
上官媚仰頭無力承受他強勢的掠奪。
薄唇暫分,上官禦喘著粗氣,聲音冷硬:“在你眼中,我就如此無能?”
無能到甚至無法護她周全?還要讓她來保護?
上官媚的眼中積蓄霧氣:“你還不懂嗎?跟你有關的事情,我就是會比平常容易緊張,容易擔心,容易混亂,可是那些都是因為我在乎你啊!”
上官禦的身體一震。
尊貴的他,眼眶赤紅,終究卸下霸道:“我認輸。”
男人低下頭擒住她的唇,上官媚眼角的晶瑩滑落。
沒有小心試探,沒有循序漸進,一個熾熱狂烈的,幾乎要將她絞纏成碎片,再燃燒成灰燼的吻。
——
“扣扣”敲門聲。
“進來。”
葉海棠冷冷應了聲。
莫曄走進來看見的就是這樣的場景。
褪去了平日裏的正裝,葉海棠坐在沙發內,隻穿著一件黑色的背心,脖間還掛著條銀色的細鏈子。
瞥了他一眼,葉海棠又喝了口手裏的啤酒:“你來幹嘛?”
莫曄嘴角痞氣一勾,走過去將手裏的東西放在桌上:“來給你送點藥,手傷好點沒?”
掃了眼手掌上刺眼的繃帶,葉海棠淡淡道:“沒事了。”
“聽說這個藥的祛疤效果很好。”
女孩子總是會不喜歡在手上留下傷疤的吧?
莫曄抬眼巡視了她的房間一圈。
這是隊裏的單身宿舍,看起來還算整潔,麻雀雖小,五髒俱全,冰箱洗衣機之類都有。
但這始終和家中的舒適沒法比,莫曄有時候也好奇,為什麼她一個女孩子,會寧願待在這裏。
“你還不走?”清冷的聲音傳來。
莫曄笑道:“你也太狠心了吧,我好心給你送藥來,怎麼著也請我喝一杯吧?”
反倒是一開口就下逐客令了。
“在冰箱,自己去拿。”葉安嵐蹙眉,丟出一句話。
莫曄挑眉,起身走去開冰箱,冰箱裏除了幾罐啤酒還有一瓶白酒什麼都沒有。
莫曄搖頭輕歎,這個女人的作風還真是一點女人的樣子都沒有,可又該死的合他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