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沭和季琉末兩人自打剛才上馬車前牽了手,一路都不曾放下。
所謂小別勝新婚,又差點是生離死別,所以現在兩人別提有多好了,一直抱在一起呢。
這一般都是女人將男子抱著,可到了她兩身上,就一直是季琉末把淩沭摟在懷裏,此刻也不例外。
幽王殿下,您的霸氣呢?
兩人互訴了這幾天的心情後,季琉末狀不經意地問道,“對了,落穀醫仙呢?”
淩沭說,“哦,他本來是來找紫雪梅的,現在我病好了,剛才來接你的時候我順路送了他一程,他找紫雪梅去了。”
“哦,”季琉末點點頭,又想起什麼,說道,“對了淩沭,這次在宸王府,我本來是想找機會探一探藏寶圖的下落的,可是揚絮好心救我,所以我沒辦法……”
“我知道。”淩沭笑了笑,要換做是她,她也做不到。
人家好心救你,你就算對人家家裏有什麼目的,也不應該趁這種時候去探聽。不仁義的事,季琉末做不到。
“你不說藏寶圖我都忘了呢,”淩沭抬頭看著他,“現在藏寶圖在人家家裏,我們不可能上門拜訪找人家要,要了他們也不會給啊。”
“淩沭,”季琉末想了想,“等交流宴後,我們不如先問一問揚絮吧,我們可以通過她,看看能不能見到她的祖父雲丹錦朔。”
這一口一個揚絮,叫得淩沭心塞塞的,揚絮揚絮,聽著多親切啊,可他喊自己總是淩沭淩沭的,連名帶姓啊!
唉,沒辦法,誰讓人家的名字是兩個字的,而自己加上姓才湊夠兩個字。
於是淩沭在心裏不斷地默念:她救過琉末她隻是琉末的朋友她救過琉末她隻是琉末的朋友……
“淩沭,我有一種直覺,我總覺得如果雲丹錦朔有藏寶圖,那麼他可能會把藏寶圖給我們。而且我覺得揚絮會願意帶我們去見雲丹錦朔的……”
季琉末說著,忽然覺得她的眼神裏有一股淡淡的怨念,可是自己又沒有說錯什麼啊,難道他的主意不靠譜嗎?
“淩沭,你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淩沭雙手捂住左胸膛,搖了搖頭,“沒事,有點心悸症罷了。”
她隻是有些心痛啊心痛,沒什麼的,這個病大概也可以解釋為吃醋。
“心悸症?”季琉末聽了一驚,忙掰開她的手要替她揉一揉,“痛不痛?嚴不嚴重?”
“呃……不嚴重。”淩沭眨眨眼,自己的手捂在這裏都沒什麼感覺,為什麼琉末的手一放過來就有點怪怪的呢?
感受著手心下的柔軟,季琉末忙收回手,尷尬地咳了兩聲,臉竟然紅了,“沒事就好。”
“那個,我剛才跟你說的那些你覺得怎麼樣?可行嗎?”
“可行,當然可行,”淩沭搗頭,“聽你的。”
*
交流宴的正宴於十二月十二舉行,其實正宴隻是最後一場,在此之前,每隔一天就會有一次宴席,一共三次。
正宴隻是坐著吃吃喝喝順便當做給各位使者的送行宴,而前邊三次宴席,才是給各國鬥智鬥勇用的。
今天是初六,晚上將舉行第一場宴席。由於去年北國給其他三國各出了一道題目,結果三國都沒有答出來。
於是北國就很‘體貼’地放下話說那三道題目今年各國可以接著答,答對了自然有珍貴的獎品。
題目淩沭都略有耳聞,給東月的題目是九宮格填數字,限時半柱香,當時時間那麼緊迫,東月國沒有人填出來。
九宮格這種東西對於淩沭來說,那當然是小意思,不過人家北國也不傻,九宮格這種東西第一見過的做不出來,花些時間多試幾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