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婚書的來曆(1 / 2)

等了一天隻來了一個梁家的傻子,秦蕭晗有些泄氣的趴在桌子上玩著茶盞,司逸禎則是滿麵春風的看著少女。

“怎的?失望了?”

秦蕭晗坐直身體將茶碗擺好撇了撇嘴“布了如此大的一個局隻引來一個傻子,怎麼能不失望……你怎麼跟沒事兒人一樣啊!”

司逸禎將茶盞放下,一臉嚴肅的捏了捏少女的臉蛋“這隻能說明那幕後之人隱藏極深,這件事怕是沒那麼簡單,你雖聰明但還是急躁了些,接下來還是乖乖聽我的吧。”

秦蕭晗一想也是這個道理,便乖乖的點了點頭。白日裏二人在大理寺等了足足一天,除了進門時碰到那個梁家的傻瓜之外再無人登門,雖然有些失望還是打道回府了。

此刻已是半夜,何大人受司逸禎的指使決定夜審梁氏和梁家的下人。被關了整整一天一夜梁氏的目光有些呆滯,眼裏滿滿的死氣,見到何大人的那一刹那甚至有些崩潰,呆呆的跪在地上“梁氏見過大人。”

整理了一番卷宗之後何大人對這個梁氏有了深深的懷疑,隨即一拍驚堂木大聲嗬斥“梁氏你可知罪!”

梁氏一天一夜未曾合眼又水米未進身上早沒了力氣,被驚堂木這麼一嚇直接攤在了地上,嘴裏呆呆的念叨著“我是被冤枉的,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什麼都沒做……”

另一邊呆在府裏要長毛的秦蕭晗正在院子裏蕩著秋千,白日裏實在無聊便讓淩九做了一個秋千玩,司逸禎在後麵推著秦蕭晗玩的不亦樂乎,見天色已晚突然想到什麼似的對司逸禎眨了眨眼睛。

“你說這幕後之人不出現,是不是因為……他就在牢裏呢?”

司逸禎手一頓,思考了一番鄭重的點了點頭“有可能,雖然真正的主謀可能不在,但是這件事情的推手很可能就在牢裏!”

無論何大人如何逼問,梁氏都隻是目光呆滯的重複著不知道。無奈之餘何大人隻能揮了揮手命令官差將梁氏送回牢裏,剛想開口便聽到身後傳來一聲“且慢!”

司逸禎一身錦袍大步邁進牢中,身後跟著一個藏在鬥篷裏的小人,待人站定鬥篷一掀開便見到白日裏那張精致的小臉。何大人連忙起身將司逸禎讓到了上座,吩咐官差再搬兩把椅子來。

等三人落座之後司逸禎掃了一眼跪在下麵的梁氏,那女人目光呆滯似是沒了生意一般。隨即看向一邊的秦蕭晗,接收到男人的目光秦蕭晗點了點頭,對著堂下的婦人輕聲開口“伯娘如此不配合大人想必是不著急出去的,隻是……不知道我那妹妹在祠堂裏過得好不好?我這兒傷著也沒空回去看看,府裏滿是下人也不知道能不能顧得妹妹周全。”

一聽到自己的女兒獨自在府裏梁氏心如刀絞,狠狠地瞪向秦蕭晗,恨不得用目光淩遲了她。

“秦蕭晗你個小賤人!你明明答應了我不幫助錢氏一家便放映兒出來的!映兒是你妹妹啊,你怎能做出這種事情來!”

這話怎麼聽著耳熟?你們梁家人說話都隻有這一個套路嗎?真是諷刺的很,秦蕭晗托著下巴看向秦氏,嘴角勾起一個諷刺的笑容。

“蕭兒本想回去便將妹妹放出來的,隻是剛一進門便見伯娘帶著錢氏一家興師問罪,之後伯娘便指揮下人衝進律和軒我也受了傷。是伯娘沒給我機會放妹妹出來呀。”

見秦蕭晗那一臉刺眼的笑容梁氏恨不得衝上去撕了那張臉,隻能過過嘴癮“也不想想你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拿到權利便迫不及待的毒死自己的表祖母,簡直禽獸不如!”

秦蕭晗聽著梁氏的職責也不生氣,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我隻好奇錢氏一家並未請報官,自然也沒請仵作,伯娘是如何肯定表祖母是中毒而死呢?”

梁氏聽到少女的問題一頓,隨即沉默了下來。何大人則是一臉驚奇的看著秦蕭晗,這位小姐果然不簡單,看問題真是一針見血,隨即目光中竟然帶上了一絲崇拜。司逸禎則是一臉欣慰的看著少女,甚至有一副吾家少女初長成的自豪之感。

心思轉了幾轉梁氏突然抹起了眼淚“蕭兒莫怪,伯娘其實並不知道那秦氏因何而死,隻是那錢氏逼迫的緊,伯娘竟信以為真冤枉了蕭兒,伯娘該死……”

何大人正驚訝於這女人怎麼變臉如此之快,秦蕭晗則是完全不為所動,對於這個女人的眼淚沒有絲毫的同情。厭煩之色則是慢慢的爬到了臉上“我對伯娘的懺悔並無興趣,隻希望伯娘能解釋一下,為何在我報了官之後那樣迫不及待的衝進我的院子,還直奔我的閨房?伯娘怎的如此確定我將那樣所謂的罪證藏在臥房?又怎會如此怕將案件交給官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