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很爽吧。”杜子戀大擺出一副色狼遇上豪放女的幸災樂禍,氣死人不償命的調侃鍾磊。
然而鍾磊卻沒有配合她的意思,撇了她一眼,沒好氣的說:“你技術不錯,如果你再晚開車幾分鍾,你就死定了。”
“怎麼死?扣我工資嗎?”她還有工資嗎?這個老板被女流氓親糊塗了吧,如果是的話——一抹壞笑附上嘴角,她不介意火上澆油哦。“早說嘛,反正我不怕死,我不介意江筱筱對你亂來。”
奇怪,她怎麼忽然感覺後背好涼爽?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這個可憐的女司機已經被鍾磊攝魂奪魄的眼神殺死無數次了。
仔細想想這家夥實在是個非常古板的人,不愛開玩笑,小氣,摳門,吝嗇,濫情不專一,真搞不懂為什麼他這樣還會有大把的女人自動送上門,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當這個問題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杜子戀也懶得想了,幹脆腳下油門給足了,直接殺去麗都飯店。
麗都飯店是個高級人士的專場,光是看外表就已經足夠壓垮一個‘小康人士’了,室內昏暗優雅的角落裏傳來了小提琴的演奏,所有的人都穿著光纖靚麗的衣服。
杜子戀跟著鍾磊從櫃台一路走到餐桌,驚奇的發現——在場的一看都是上流社會的名人,看上去,她跟這裏簡直格格不入。
不得不說,她穿的是在太樸素了,在她的世界裏,對於助理的認知永遠是穿著幹練性很強的衣服的女強人。所以她選擇了一套看上去跟自己格格不入的西服來上班。
不過算了,誰叫她隻是個助理呢,這樣也沒所謂:
“我回車上等你。”想走的意圖才剛剛隻是做了一個轉身動作她就被鍾磊拽住衣領,像隻小貓一樣拎了起來,“助理的工作就是百分百服從老板,而且不用聽原因。”
蝦米?
“開什麼玩笑,我又沒拿你半毛錢的工資。”
“所以你更應該聽我的,因為你還欠我錢。合約上寫的清清楚楚,如果你逃走或者發生任何意外終止合約,你就必須立即賠償我的損失。”
納尼?
她想了半天也想不起來合約上這麼寫過。“你耍我,合約上哪有這一條。”
“我猜你一定沒看,合約上寫過,最終解釋權在我吧。”
靠!不帶這麼玩的,她杜子戀怎麼會變的這麼可憐?
“算你狠!”
不要因為也許會改變
就不肯說那句美麗的誓言
不要因為也許會分離
就不敢求一次傾心的相遇
席慕容的詩總是滲透這淡淡的憂鬱,像是折了翼的銀色天使永遠回不去天堂一樣,充滿了無奈。當讀到字裏行間那滲透人靈魂的哀傷的時候,心裏總能空出一片地方來緬懷過往,總能感動深受的將那些詩句逃進自己的血液裏。
當小提琴的音樂演奏完畢之後,一個沉穩的男人聲音也醇厚的傳了過來:
“席慕容的詩不太適合你,或許你應該國外詩人的作品。”
放下手中的詩集的同時,一個漂亮的短發女人抬起了頭——方晴。一個有著如水鑽般明媚燦爛的大眼睛的女人,眼看就要在演藝界走出一片天地的紅星,她的笑看上去很動人,欣賞的人絕對是種享受:“七點五十,你比預約的時間早到了十分鍾。這位是……”
“我的新女友。”鍾磊用平靜的語氣,說出了足以發動百級大海嘯的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