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喘息著,然後卑微地求饒:“對不起,我真的對不起,我,不要傷害他,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做什麼都可以是嗎?那你表演一段脫衣秀給我看,我就放過他怎樣?”他在羞辱她,狠狠地羞辱著她。
芊芊不可置信地望著他那認真陰冷的臉,依然帶著憤怒與不滿,還有自負,因為他知道她毫無選擇。
那晚,芊芊顫抖身子慢慢扭動起來,當衣服褪去時她的自尊也一並褪卻,而他那雙犀利冰冷的眸子,正享受著從所未有過的痛快,他已經將她的一切踩在腳底,卻依然不放過她,慢慢地折磨慢慢地看著她掙紮,這便是他要的。
最後當她一絲不掛地站在他麵前時,她沒有哭隻是雙眼空洞地凝望著他,卻又好像透過他,在看什麼,他走到她身前輕撫她的身子時,她跌坐在地板上低著頭淡淡地說:“終有一天你會後悔的。”
“後悔?對你做的事情我沒有一件後悔過,恨你就是我最不後悔的事。”
那件事情過後,芊芊又再次對他失望透頂,那一點點渺小的好感全然消失不見,隻剩下恨他的心,她沒有再去華菁的舞蹈室,但華菁每天都會為別墅教她跳舞,她並沒放棄,依然很勤奮地學著拉丁舞,她要讓他知道,就算他怎麼摧殘她,她都不會倒下,因為她還有哥,還有所愛的人。
而今天就是跟他約定好的兩個星期,她迫不及待地問他:“上次我們打賭還有效嗎?”
他輕描淡寫地說:“有,當然有,那你學會了嗎?”
“嗯,我已經學會了,要跳給你看嗎?”芊芊毫不怯弱地挺起胸,一臉的自信,而這份自信背後將是她的籌碼,這次她一定要跳好,然後就可以見她哥哥了。
嚴正曦冷冷地看了她一下:“不用現在跳,你回房間換上那套衣服,晚上我帶你出去!自有你表演的時間。”這話頓時讓芊芊心裏沒了底,但也沒多說,回到房間果然看見一套很性感的晚禮服。
心裏暗付著他今晚要帶她去宴會嗎?
她沒時間多想便換上了衣服,然後化了個淡妝,而他早就盛裝在客廳裏等候著她,挺拔的身姿,氣度不凡,隻是那張臉稍嫌冷了點。
他微微地抬眸看向樓道上的她,墨眸閃過一絲的驚豔,隨後才淡淡地說:“準備好了嗎?”
芊芊有些緊張,在不明白他的用意之前,她的心惴惴不安:“嗯。”走下樓道,隻見他如紳士般抬起彎上的手臂示意她挽上來,她怔了下很快就把手挽上去,兩人走出屋子,早已有司機在候著。
一路上車內的氣氛都很安靜,芊芊不敢出聲詢問,隻能沉默地望著車窗外,墨黑的眸子淡淡地在她身上描了一遍,他才冷冷地開口:“為什麼沒有戴那條項鏈?”
芊芊聞言回轉頭看他,隻見他一臉的陰沉,隨後手下意識地撫上脖子,才說:“忘記了。”
“以為都給我戴著,尤其是這種場合,知道嗎?”強硬地宣判著,芊芊無奈地點點頭,她不想戴是因為那條項鏈對她來說是一種譏諷,她曾經真心地以為他是衷心祝福她,隻是沒想到她的天真讓她陷入他永無止境的仇恨裏。
很快,他們來到了一間豪華的大酒店裏,芊芊款款地下車,而嚴正曦卻紳士地撫著她一同進入那宴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