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著頭痛對他說道:“你放心吧,今天晚上我不走了,就在這陪你,看看她到底是想要幹什麼?”小剛把我們讓進了他的家,雖然我和小剛是很好朋友,但是來他的家這還是頭一次。和我想的差不多,他的家很氣派,屋裏的家具也都非常的高檔,在方廳還放有一架鋼琴。踩在光滑的地板上麵,我都顯得有點拘束感,小剛帶著我們來到了他的臥室,臥室也很寬敞,連他的床都是雙人床,又大又軟,我們靜靜地靠在床邊坐了下來,誰都沒有一絲的睡意。這時小剛打開了電視,心不在焉的看著,我可以看出他的心情很複雜,絲毫沒有看的意思。可能隻是為了壯膽而以。
就在牆上的掛鍾快要指到12點的時候,我突然隱隱約約的聽到了有女人唱歌的聲音,那歌聲十分的空靈,好像就在耳邊,又好像是在很遙遠的地方。但是我感覺那歌聲……絕對不是我們所在的這個空間可以發出來的,應該是……來自地獄!!!
那歌聲唱的是依依呀呀,哀哀怨怨的,十分的動聽。但是其中卻透著一絲怨恨、一絲血淚、還有一絲極為詭異的味道在裏麵。把我內心中出所有的恐怖感覺全部的引發出來,我隻感覺自已的頭皮發涼,頭發根開始發炸。心裏有個聲音在喊:快跑啊!快跑啊!
我也很想拉著劉麗和小剛離開這,但是如果到了外麵一片漆黑的環境,就更加的沒有保障了。到時有可能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所以還是靜觀其變,也許還會有周旋的餘地。小剛也聽到了這歌聲,他顯的十分的不安,帶著哭腔對我說道:“晨子她來了……她又來了……”
劉麗卻好像什麼也沒聽到一樣,左右的看了看問道:“誰來了?”這時候我也沒有時間理她。我對小剛說道:“別害怕,把你的頭發梳到後麵,把額頭全都露出來,人的額頭和雙肩都各有一盞命燈,隻要這三盞命燈不滅就算在厲害的鬼也拿你沒有辦法。”聽了我的話小剛馬上把頭發全部背到了後麵,把額頭露了出來。其實我這麼說也隻是為了給他壯壯膽,雖然人的額頭和雙肩都各有一盞命燈這是真的,但是麵對這樣怨氣極大的女鬼,這種方法卻是一點用也沒有的。就好像是水雖然可以澆滅火,但是如果水量不足夠澆滅火勢的時候,水也能是被火烤幹。
就在這時,那歌聲好像是離我們越來越近了!我感覺到每一句歌聲都夾雜著恐怖和死亡的氣息,似乎要把我們推向地獄的深淵。我聽清楚了,這個女鬼唱的是在舊社會三十年代的時候,最流行的小曲《歎十聲》。
煙花那女子/歎罷那第一聲, 思想起奴終身/靠呀靠何人。
爹娘生奴/就沒有照管, 為隻為家貧寒/才賣那小奴身 。
伊呀得兒喂/說給誰來聽, 為隻為家貧寒/才賣那小奴身。
煙花那女子/歎罷那第二聲, 思想起當年的/壞呀壞心人。
花言巧語/他把奴來騙, 到頭來丟下奴/隻成了一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