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手抹了一下鼻子,看到手背上全都是鮮血,無名之火迅速的就被點燃,也不管鼻子還在淌血拚命的朝王浩衝了過去。
但是對方的人太多,馬上便衝進來四五個人把我攔住,二話不說上來就是一頓亂踢亂打,我把心一橫口中罵道:“抄你M的,老子今天和你們拚了。”閉上眼晴掄起拳頭就是一頓亂打,一時間也不知道自已挨了多少拳多少腳,被打的是頭昏腦脹。
老大他們三人也隨後的就跟了上來,和對方打在一處,一場混戰在小樹林的邊上產開。現在我徹底的明白了為什麼有的人那麼願意打架了,因為這才是男人真正的‘遊戲’。不身臨其境絕對體會不到那種拳拳到肉,骨肉碰撞的那種快感。
每當我被人一拳打中的時候雖然很痛,但是卻引起了我更大的興奮。開始的時候我還躲避,後來我慢慢的開始享受這種在肉體上的疼痛帶來的刺激,甚至我還希望對方能用點力氣來打我,我也會奮力的還擊,我發出的每一拳或是一腳都有力的踢打在對方的身體上,發出嘭嘭的聲音,這讓我異常的興奮。圍打我的四個人好像是被我這種瘋狂給震撼住了,居然有些不敢和我在打下去。
王浩那B看到了這種情況,馬上讓分出幾人來圍攻我,又衝上來的兩人在加上先前的四人一個六個人,我終於有些支持不住了。
雖然我練習的《丹田吐納功》,又經過這一個月的煆煉體質以經不同與以前了,但是對方的人實在是太多,俗話說雙拳難敵四手,好虎架不住群狼。慢慢的我們四人都有些堅持不住了,而且除了秦堯隻受了點輕傷外,我們三人都以經是鼻青臉腫的了。
不過對方也不比我們好多少,以經有五個人躺在了地上,其中有一人是被老大一拳打倒的,還有一人是被我最開始的時候踢倒的,還有三個人一個是讓謝曉鋒打倒,另外兩個是被秦堯用擒拿手法把胳膊卸掉了環。
餘下的幾個人也受了不同程度的傷害,就向我對麵這幾個,其中有兩人眼晴被我打青了,還有一人臉上被我亂抓時留下一道血痕。而我也是鼻青臉腫,全身是傷。
我看到王浩那狗日的並沒有出手,而是站在邊上悠閑的吸著煙,好像這場打鬥和他毫無關係一樣。這個B養的,一看到他我就恨的牙根癢癢。
正在我力不從心的時候,從遠處快速開來一輛警車,剌耳的警迪驟然響起,由遠至近。等車停到我們的近前,隻見陳一飛帶著一群警察從車上快速躍了下來。不用說肯定是蘇狗那個老賤逼報的警,要是李博的話,他絕對不會傻到報警,而是直接就找陳一飛了。
正在打架的眾人一看到有警察來了,頓時一哄而散,隻剩下我們四人和地上躺著的幾個人,警察們四散開來去追趕逃走的眾人。
陳一飛看到王浩正在旁邊不遠處的樹蔭下吸煙,走上前去對他說道:“王浩你記的我和你說過什麼不?”王浩雙手一灘說道:“記得啊,您說的話我哪敢不記的。陳警官這次可沒我的事,你也看到了,我跟本就沒有動手啊,我隻是看這裏有打架的,來看熱鬧而以,這樣也犯法?”
陳一飛說道:“行,你小子有種,和我玩是不?好,咱們慢慢來。”王浩輕蔑的哼了一聲,轉身揚長而去。我們四人和對方被抓住的**個人全都被帶到了警局,不停的審問,核實,一直折騰到了第二天早上才被放了出來。這其間還多虧了陳一飛找了關係,要不然我們四人非得被刑事拘留不可,如果真的要被拘留的話,開除學籍留校查看這樣的處分都是輕的,恐怕隻有卷鋪蓋直接就回家走人了。
校方了解了情況,雖然知道都是王浩挑的事,不是我們的過錯,但是也給了我們四人一人一個警告和罰款五百的處分。其實什麼警告都是虛的,最主要就是想罰我們的錢才對,我們都在心裏暗暗罵蘇狗那B養的不是個東西。
我現在才發現蘇狗這賤B比王浩還要賤,估記他可能怕自已死後沒錢買棺材,所以變著法兒的想罰學生的錢,我在心裏祝願這個老王八早晚帶綠帽子。
我們四人默默的回到了寢室,都各自坐在自已的床上一聲不吭,李博看我們都不吱聲有些擔心,挨個的問道:“你們都沒事吧?怎麼都不說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