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寶華一聽秦堯是師兄張寶川的弟子,立刻吃了一驚,站起身抓住秦堯的手激動的說道:“師……師……師兄他現在好嗎?啊?”
秦堯也握住了張寶華的手說道:“師父他挺好的。”張寶華用手開始摸秦堯的臉,好像想知道他長的是什麼樣,當摸到秦堯眉心的時候,突然把手一下子縮了回來,就好像被電打了一下似的。
他喃喃自語道:“果然不是個平凡人?師兄他可真會挑啊!”秦堯被張寶華的舉動弄的有些詫異,問道:“師叔,什麼不是平凡人?”
張寶華嘿嘿笑了一下,擺擺手意思是不在說了,突然他好像又想起了什麼問道:“前一段時間我查覺出這城市裏麵妖氣衝天,陰魂聚集,後來又平息下去,想必也是你們所為吧?”
秦堯見張寶華問起,就把這一段時間我們所經曆的事情,挑簡要的大略和他說了一下。張寶華聽完感歎道:“我還以為是有高人在降妖除魔,沒有想到卻是自家後輩,而我這個前輩卻是一直無所作為,真是慚愧,慚愧啊!”
秦堯說道:“師叔,我們這次找你主要就是想請你幫忙,把那魎給除掉,因為她現在以經達到了‘陰陽合體’的最高境界,我實在是沒有辦法在對付這個女鬼了,之前我還有幾樣法器可以把她鎮壓住,現在也全都損壞了。”
秦堯在這段時間驅鬼降魔的確是搭上了不少的法器,最開始對付嚴貞變成的魅損壞了天珠,接著就是變成魍的徐娜損壞了火靈石,鎮壓子母凶賠上了降魔杵,秦堯上次從家裏帶來的那點家夥事兒幾乎全都沒有了。
張寶華翻著白眼,掐指算了一會說道:“這女鬼本來早就可以達到鬼王這一境界,隻是不忍心吞掉自已的親生孩子才耽擱到至今,現在小鬼以經被滅,這女鬼為了複仇吞掉了自已的孩子,恐怕這怨氣是誰……也化解不了的了。”
秦堯說道:“那就沒有辦法了嗎?”張寶華說道:“那到也不是,萬事都沒有絕對地。雖然那女鬼以經是‘陰陽合體’,一般法器以經壓製不住了,但是並不是說她就以經天下無敵了。
要知道天下萬物都在五行相克之內,在強的厲鬼也有它薄弱的時候,隻要能算準天時,就算她是存在千年以上的妖魔也可以把她消滅。”
就在張寶華還要說些什麼,突然就聽到屋外有人敲門!張寶華被人打斷了說話,非常的不痛快,有些惱火喊道:“門沒鎖,要想摸骨算命的就進來吧!”
話音剛落,門吱呀!的一聲就被推開了,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快速的走了進來。不對!不應該說是走,應該說她是飄著進來的!我們定睛一看,媽呀!這不正是那個來索命的女鬼嗎?
我們四人嚇的全都站了起來,閃到張寶華的背後。張寶華好像也查覺到了哪裏有些不對,耳朵啪啪啪!的一陣抖動。
女鬼沒有理會我們,而是直接就向張寶華飄了過來,幽幽的說道:“我是來算命的,你給我算算命吧!”說著她以經漂到了張寶華的對麵,坐在了椅子上,伸出手來遞給了張寶華。
張寶華接過女鬼的手,突然他的耳朵又是一陣劇烈的抖動,啪!的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指著那女鬼怒喝道:“你是個沒有命的人!又怎麼能來找我算命?哼!邪魔外道,居然敢在我的麵前裝模作樣。”說著他使勁的扣住了女鬼的手腕。
女鬼也緩緩的站起身來,瞪著鼓的大大的白眼珠子,死死的盯著張寶華看!一人一鬼相互握著對方的手,開始較起了勁!一時間他們手和手接觸的地方滋滋滋!的冒起了一陣白煙,就像是水火相觸一般。
還是這女鬼的力量比較大,張寶華被她壓迫的向後慢慢的仰了過去。不過他哪會這樣就被壓住?一見製不住那女鬼,立刻把左手的手指快速放到嘴裏咬破,鮮血頓時從手指上竄了出來,朝著女鬼的眉心就點了過去。
像是正常人的手指,咬破後,血都是慢慢湧出來的,有的人甚至不擠都不出。修道之人不一樣,他們對氣血控製的非常好,咬破手指後可以讓血快速的噴出。相反如果是受傷了,隻要傷的不是大動脈,一閉住氣血後就可以使自已的傷口止血。
這就是為什麼在神話中兩人鬥法的時候,隻要其中一人在自已的法寶上噴上精血,馬上就能法力爆長,這不是憑空說的,都是有一定的根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