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寶華狂笑過後,又躺到了床上,任憑我和秦堯怎麼在和他說話,他都不回答,過了一會竟然響起了酣聲。從師父家裏出來,我一直在揣摩著那四句話。秦屍出關,天劫將至。洪水泛濫,瘟疫蔓延。這是什麼意思呢?難道秦始皇變成了僵屍?他出來就會有天劫?本來還想多問問師父,但是師父卻什麼也不肯在說話了,要想知道答案,恐怕也隻能是等找到秦始皇陵後了。
終於到了起程之日,趙教授親自來接的我和秦堯,讓我萬分沒有想到的是趙丹丹居然也和我們一起走,我驚訝的問道:“趙丹丹,你怎麼也會和我們一起走?”趙誌成哈哈一笑說道:“我忘了告訴你們,丹丹是我的侄女,這次也和我們一起前去。”趙丹丹也笑著說道:“沒想到吧?”看到她來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湧上心頭。但是想到此去神農架不知是凶是吉,極度不安的感覺也是隨之而來。
我們先程飛機至北京,彙合了從國外請來的八名雇傭兵,這八人每個人都背著一個黑色的袋子,我看袋子的形狀應該是槍支。其中有三個人是美國人,這三人中有一個是黑人,另外五人都是中國人,他們的小隊被稱為‘野蠻人’在國外專門從事營救人製或是秘密的進行一些軍事的任務。
他們都是1.8米以上的個頭,每個人都是那種極度變態的肌肉男,雖然我不懂這些,但是一看就知道他們個個都是身手不凡。由其是帶隊的光頭,聽趙教授管他叫劉鐵,這人長的真的跟塊鐵一般,如果站到他的麵前光是氣勢就壓的你喘氣都很困難。
一直到天黑我們才到了湖北省,剛下飛機又轉程大客直到晚上12點才到了我們的目的地,湖北省的保康縣,這是我們的第一站。一行人來到一個招待所分房住了下來,我秦堯還有陳一飛住一個房間,趙丹丹和考古隊中的兩個女生住一個房間,這兩個女生一個叫李麗,雖然隻有30歲但是也是考古界的專家。
我隻仔細看了一下這個李麗,她雖然以經30多歲了但是保養的非常好,看起來好像20出頭的樣,據說她的追求者很多,但是這女人的眼光很高,對工作也很執著所以一直都沒有找。另一個叫小玲看她帶的東西應該是小隊中的醫護人員,這姑娘看歲數不大,長的也是眉清目秀的。趙教授和同來的古文字專家陳子明教授,還在趙教授的兩個弟子李明,宋洪書四人同住一個房間。
一夜無話,第二天考古隊並沒有馬上進入神農架,而是由趙教授帶著幾個女生出去采購東西,我和秦堯還有陳一飛閑著無聊就在招待所裏看電視,至於那八個‘機器人’藏在房裏幹什麼我們就不知道了。
一直到晚上趙教授等人才回來。給我們每個人都配備了帳篷、羽絨睡袋、升登山包、防潮墊、登山杖、雪套、頭燈、爐具、打火機、水壺、刀具、飯盒;衝鋒衣褲、排汗內衣、襪子、防曬霜、清潔用品、遮陽帽、登山鞋、一些藥品、還有創口貼。
我知道這些東西都是必備的,少了哪樣都不行,早就從書上了解到神農架位於中緯度北亞熱帶季風區,氣溫偏涼而且多雨。當地人描述神農架有這麼四句詩:“山腳盛夏山頂春,山麓豔秋山頂冰,赤橙黃綠看不夠,春夏秋冬最難分。”
神農架的氣候隨海拔每上升100米,氣溫就會隨著降低1℃左右,所以這些東西帶著就比不帶強。”在備足了幹糧(所謂的幹糧就是壓縮餅幹)和水後我們第二天程坐大客離開了保康縣,經過了四個小時的行車我們才算是真正的進入了神農架。
我們下車後,先是到了當地的一個村落叫彩旗村,趙教授的意思是先找一個向導,在地勢如此複雜的神農架,如果沒有一個熟悉地勢的當地人帶路,我們的考古隊別說找到秦始皇陵,就是想活著走回來都是很難的。
我們就住在彩旗村的當地人家裏,住宿費並不貴,一晚上隻要十元錢。這彩旗村的民風古樸,民俗奇特。在一些農家的大門上,常掛著一幅青麵獠牙、麵目凶惡的木雕臉譜,我們幾個人好奇就問村民這是什麼。
那些村民說這些臉譜叫“吞口”。 吞口這詞我以前在書上看過,屬於是民間藝壇麵具的變異,起源於圖騰崇拜和原始巫教,是古代圖騰文化與巫文化相結合,經曆漫長的歲月後演變而成的一種民間文化的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