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鐵吩咐好一切,我們帶夠了一天的幹糧,便開始向老君山的方向快速前進,追尋受傷野人的蹤跡。這段地帶根本就沒有路,地勢錯綜複雜,遍地都是毒蛇猛獸,給我們的搜尋帶來了不少的困難。興好有‘野蠻人’小隊的人,要不然隻憑我們幾人肯定走不了這麼遠,可能在遇到驢頭狼後就全部被解決掉了。
我們的隊形是劉鐵斷後,我和秦堯在中間,黑約翰手持短刀在前麵開路,隻見他上身隻穿了一個砍袖的迷彩背心,露出兩條滿是肌肉的手臂。他的胳膊和老大的還不一樣,最少要比老大的胳膊粗上一圈,和尋常人的大腿差不多,可能是膚色的關係,那肌肉看起來就像鐵塊一般。
這裏根本就沒有人走過,到處都是支出來的樹枝和荊棘,幾乎每走一步都要用刀砍,所以走起來非常的費勁,也非常慢,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約翰的純鋼製造的短刀刀刃以經崩出缺口了。
我叫住了約翰,把手中的青缸劍遞給了他。約翰接在手裏掂了掂露出驚訝的表情,好像沒想到這把短劍能這麼重,揮動砍了幾個擋在前麵的樹枝後,回頭像我豎起了大拇指。他哪裏知道他所用的是有千年曆史的神兵利器,別說是這些樹枝,就算是鐵絲鋼條也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斬斷。
有了青缸劍開路,我們行進的速度明顯加快了許多,那約翰好像不知道累一樣,一劍接著一劍,凡是擋路的障礙全部被他掃除。在走了大約有三個小時的時間,突然前麵好像一下就寬敞了,在也沒有那麼多的障礙了,我想應該是過了那一片荊棘區。
沒有了阻礙我們前進就更快了,很快我們就進入了一片林區,約翰向前走了幾步突然就停了下來,我們知道他肯定是發現了什麼情況,緊跟了上去,隻看到他的鼻子一動一動的,好像嗅到了什麼味道。突然他向前急奔幾步在一顆樹的麵前停了下來仔細的觀察,我和秦堯也跟了上去看到在這顆樹的半腰四米高左右,有一片鮮紅的,還沒幹涸的血跡!
約翰往回看了看,又用腳量了一下距離,然後又朝不遠處的前麵一顆樹跑去,我們也隨後跟著,在前麵那顆樹的半截腰上,果然也發現了有一片鮮紅的還沒幹涸血跡。很顯然這是一個受傷的動物從這顆樹跳到另一顆樹上所留下來的。
在往前走,我們發現每隔四米或五米左右,就會有一顆樹上粘有血跡,而且那些血跡都還沒有幹涸,可以看出是剛留上去不久的。現在我明白為什麼趙教授要花重金請這野蠻人小隊了,他們的確是有過人的本事,如果不是約翰發現那山鬼是在樹上跳躍行走的,憑我和秦堯根本就不可能找到這樣的線索。
我驚喜的問道:“這樹上的血跡,應該就是那個被我斬掉手的山鬼留下來的吧?”約翰倒可以聽懂中文,隻是不會講,他點了點頭,然後邊比劃邊用英文說道:“順著它留下來的血跡,一定就可以找到那個受傷的山鬼,或許可以找到它們的老巢,到時就可以救出那個被抓走的女孩了。”
又向前追尋了一陣,我們以經穿過了這一片樹林,血跡也消失不見了。我們這時以經追入山區了,約翰把青缸劍還給了我,表示讓我用來防身。我們四人分散開來向前推進,人與人的間距不超過十米,這樣如果有危險也可以隨時幫助,更能加大了搜索的範圍。
要不然在這麼錯綜複雜的山區裏麵想找一個受傷的山鬼,和大海撈針沒有什麼分別。在又向前走了大約有一百多米遠的距離,就聽到秦堯大聲的喊道:“找到了!在我這邊,你們快點過來。”秦堯緊挨著我,聽到他的喊聲,我馬上就衝了過來,劉鐵和約翰也隨後跟了過來。
順著秦堯手指的方向,我們這回才看清了這個山鬼的真正麵目,這個怪物的身材和正常人差不多,隻是要比人魁梧結實的多,全身長滿了棕紅的毛,肌肉發達,麵部獰猙恐怖。雖然這怪物長的有些七分有些像猴,但是我覺的它的祖先應該是人,隻不過可能是祖祖輩輩都生活在山裏麵,身體有了一些變異,粘上了動物的野性。
這個山鬼失血過多,在加上拚命的逃跑以經在無力氣,像一堆爛泥一樣抓著斷臂癱軟在地上。不過他的表情依舊是凶狠無比,對著我們疵起尖牙,好像隨時都會攻擊的樣子。劉鐵上前一腳踏在他的斷臂上,山鬼發出一連串的怪叫,然後頭一歪暈死了過去。約翰問道:“用不用殺掉這個怪物?”劉鐵說道:“它失血過多,也活不了多長時間了,就讓它自已在這自生自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