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咱們說到我一時心急,用劍砍碎地上的岩石, 讓秦堯突發奇想,用入定的方法感知出洞壁的最薄之處,於是眾人便想在洞壁上開鑿出一條路來,然後逃生出去。雖然這是一個笨方法,但也給眾人燃起了一點生還的希望。
要知道這樣的挖掘,及為消耗體力,屬於那種‘石匠砸磨盤硬碰硬‘的工作,我們隻是在早上吃了一些幹糧,一個小時前吃了幾片生魚肉,到現在我以經是餓的前心貼後背了,別說是我,就連‘野蠻人’小隊的幾個成員,也是餓的精疲力盡,而且越往外石頭越堅硬,不使出真力氣根本就砸不動分毫。
我借著修息的時間,把兜裏麵僅有的四塊壓縮餅幹全部快速的吃掉,然後喝了一點水,換下劉鐵繼續挖掘。幸好我手中的這麼青缸劍極為鋒利,幾乎是每一劍都可以削下去一大塊岩石,要不然就憑那三把工兵鏟,累死也是挖不動的。
就在我拚盡最後一點力氣,一劍鏟掉一石塊後,一縷久違的陽光一下子就射了進來,頓了一下,洞中所有人全都歡呼起來,‘野蠻人’小隊成員更是把秦堯抱了起來拋向天空,這時候我們才發現原來陽光是這麼的珍貴,這麼的溫暖。
趙丹丹這時也跑過來一把抱住了我,借著那縷陽光我看到她的眼神有些渙散,小臉也弄的也是很髒,身上的衣服也是東破一塊西破一塊。趙教授看了我倆一眼,表情有先是一抑,不過馬上就反映了過來。
其實剛才在洞中的時候,大家誰的心裏都沒有把握,都怕如果挖不到出口會出什麼意外的變故?就算是可以挖出洞去,洞壁的厚度不是3米,是5米?或是8米10米那又怎麼辦。
首先就是食物跟不上,水潭中雖然有魚,但是根本就不夠這十幾個人吃多長時間的,那些魚個頭雖然大,但變不傻,劉鐵在打了兩條後,就在也打不到了,由其是開鑿洞壁這樣的工作非常的消耗體力,也許為了食物這十幾個人自已就會自相殘殺,弄不好為了活命發生人吃人的事件都有可能。不過現在沒有這種擔心了,因為陽光給我們帶來了無窮無盡的希望。
一見到有了生的希望,所有的人好像都充滿了力量,搶著來挖掘洞口,我們用最快的時間把開口擴大,在能容下一個人鑽過的入口後,我們一個接著一個的鑽出了這個山洞。我是第一個鑽出來的,當我出來後,猛然間我就被眼前的景像嚇出了一身的白毛汗!
我們開鑿出的這個洞口並不是直接就通往外麵,而是進入了一個不知名的小山洞。這是一個大約有20多平方的小山洞,洞中鋪滿了幹草,讓我害怕的是在洞的正中央位軒,居然盤膝坐著一個人!在這種地方怎麼會有人存在?難道又是山鬼不成?
一想到山鬼,我的心裏不由的有些緊張,手中的青缸劍握的更緊了一些,慢慢挪上前仔細觀看,發現這人一動都不動,、我走近了一點,這才看的清楚了一些,麵前的這個人並不是山鬼,因為他的身上穿著一件破爛的道袍,那道袍以經腐朽,要不是在胸部位置畫有一個八卦,根本就看不出來他穿的是道袍。赤著兩條胳膊,臉上承紫銅的顏色,緊閉著雙眼,右手的手指指向正前方的地麵上。
“我們這是到哪了?這個人又是誰呢?”我又觀察了一會這才發現原來這人是個以經死了的人。他的氣息全無,身上各處都結滿了蛛網和塵土,從這就可以看出,這人不知道以經死去多少年了,不過我不明白的是,他的屍身在這山洞之中常年的風吹日曬,按理說就算不變成一堆白骨,那也得風幹變成一具幹屍了,為什麼他的臉部還有胳膊上的肌肉還和生人一般栩栩如生呢?
難道這人以經變成了僵屍不成?那也不對啊,就算是變成了僵屍,如果不吸食人血一樣會被風幹的,就像是在河西村遇到的那個僵屍一樣,他在沒吸食人血之前和普通的幹屍沒有什麼兩樣的,就算是後來吸食了人血,皮膚也是暗黑色,全身滿是屍毒,萬萬沒有現在這人身上的血色。
在這古屍雙膝之間,還放著一把銅錢劍,雖然這把銅錢劍看起來鏽跡般般滿是灰塵,但是我可以清楚的感覺出這把劍的靈氣十足,足可以和我手中的這把青缸劍相媲美。當然,道家的銅錢劍和我這把青缸劍是不能相提並論的,應該說是背道而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