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從幫助陳一飛破了劉紅的案子後,我似乎對生活一下子就失去了信心。每天都是例行公事一般,機械的去上課、下課、吃飯、睡覺,從複著同樣的事情。大學校園的生活也從開始時候的新奇,變的蒼白無趣,也許這才是真正的生活,平平淡淡才是真。在‘生活’的麵前不管是多麼有棱角的人都會被她磨的平平整整或是光光滑滑……
我就這樣一天一天的混著日子,不過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突然覺的這樣其實也是挺好的,難得糊塗嘛,必竟‘混’也是一種生活的方式。這天我剛吃過午飯,回到寢室後就直接倒在床上‘養膘’。這時寢室中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我不用接都知道,肯定是哪個學係的美女靚妹又相中咱們的超級帥哥謝曉鋒了,對此我早就習以為常,司空見慣了。
老大這時接起了電話:“喂!你找誰啊?”老大的態度極為惡劣極,有些不耐煩的問道。因為給謝曉鋒打電話的女生實在是有點太多了,老大一半也是妒忌。要說老大張猛不是以經有女朋友了嗎?還妒忌什麼?按我的理解,這男人吧,屬於一種博愛的動物,就算是你把天下第一美女給他當老婆,他也不會安生,其中也包括我自已在內,因為天性就在那,所以這就是為什麼有那麼多婚外情的故事了。
這時我聽到電話裏麵隱隱約約的好像傳出的是男聲,看樣子這回猜錯了,要是男人打電話那肯定就是打錯了。“哦!是陳哥啊,怎麼有空給我們打電話啊?”老大的聲音馬上就有些轉變。陳哥?不會是陳一飛吧,這家夥打電話肯定不會有什麼好事。老大這時說道:“你等著啊,我去叫他。”說著他放下電話,走到我的床邊對我說道:“沒睡著吧,陳一飛打電話來說找你有事,聽著好像挺急的。”得!到底讓我猜中了,不知道這回他找我又有什麼難纏的事情。
不過煩歸煩,這忙還是要幫的,必竟人家陳一飛也沒少幫我。我拿起電話。“喂……李晨啊?”“是我……陳哥怎麼這麼有功夫給我打電話?”“別提了,我又有麻煩了,這樣,你一會和秦堯快點打車來我家。”“什麼事啊?這麼急?”“你們快點來吧,到我家在說。”“好吧……你別急我和秦堯馬上就到。”聽陳一飛的口氣好像非常的急切,似乎麵臨著很大的困難。
我放下電話對上鋪的秦堯說道:“老秦走吧,陳哥找咱們有急事。”秦堯沒有說什麼,馬上穿起衣服跳下床來。他總是這樣,不說鹹也不說淡,一副處事不驚非常老練的樣子,我有時就想不明白,他年紀和我一般大,這性格是怎麼練出來的。
我們二人打車很快就來到了陳一飛家的樓下。陳一飛的家我還是頭一次來,他的房子不算太大也就50多平米,不過裏麵裝飾的還算不錯。陳一飛看到我和秦堯來了就好像看到救星一樣,一把拉住我的胳膊說道:“快跟我來。”我和秦堯隨著陳一飛來到他的臥室,發現有一個年青人倒在他的床上。
這年輕人好像得了重病,衣服都沒脫,臉上一絲血色都沒有白的嚇人。陳一飛說道:“這是我二叔家的堂弟叫陳東,是從農村來這打工的,暫時住在我這。前兩天不知道為什麼,回來後就在倒在床上說什麼也起不來了,而且手上還有傷,我以為他和別人打架了,就問他是怎麼回事,他也說不出什麼來。我就把他送到醫院,讓人想不到的是醫院的大夫居然說他一點毛病也沒有,實在是沒有辦法這才把你們倆叫來看看,是不是他中了邪一類?”
秦堯聽陳一飛說完,走上前掰著陳東的下巴左右看了看,說道:“我看你弟弟不像是中邪了,應該是什麼怪病吧。”我用陰陽眼觀查了一陣,也沒發現什麼不對的地方,說道:“醫院都看不出來什麼?他能不能是起帆了呢?我記的我小的時候我媽就起過一回帆,當時是找了一個老太太才給治好的。”陳一飛一看我和秦堯都沒看出來什麼,急的直跳腳,說道:“那你還記的方法嗎?”我想了想說道:“我記的倒是記的,但是就是不知道你弟到底是不是起帆啊。”陳一飛說道:“不管是不是了,先給他試試吧,現在也隻能死馬當活馬醫了。”我硬著頭皮說道:“那好吧,我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