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年在耿家雖說過得十分的舒坦,也十分的開心,但每當夜深人靜時,他總會想著這個高貴嫻靜,溫柔賢淑的母親。
記得少爺曾說過,人生不可能一番風順,那個叫什麼帝的給你關上了一扇門,卻會給你打開一扇窗。在皇宮裏,由於自己母親的宮位並不高,不能親自扶養他。卻從沒有間斷過對他的關愛。沒有兄弟之情又如何?沒有父愛又如何?他還有這個好母親。對了,還有少爺!那個明明比他大不了兩歲,卻表現異於常人的男子。
“孩子,你受苦了。”被李璥抱住的武賢儀先是一愣,當聽到兒子那哽咽的聲音時,也紅了眼,眼裏含著晶瑩的液體。
“孩兒不苦。”李璥任由武賢儀輕撫著他的臉頰,用袖子輕拭著她眼角溢出的淚水後,席地而坐。他把頭輕輕的靠在武賢儀的腿上,像是陷入了回憶般,開始濤濤不絕的說著他這幾看的生活。
“娘。”雖然這樣的稱呼並不合時適,但此刻是在高平王府,這裏都是外公的親信之人。他一隻手把玩著耿青峰贈予的那琉璃印鑒,一隻手枕著母親的玉腿。“你知道嗎?當初為了躲避追殺,我一身衣衫襤褸的逃到了揚州。世人都說揚州好,風光迷人且富裕。但那裏的人其實也和東都的一樣,欺軟怕硬不說,在孩兒被幾個富家子弟圍歐時,都站在一邊像是看笑話一般,隻有耿家少爺敢冒險相救。”他現在可不敢再稱耿青峰為少爺,雖說這樣的稱呼都叫了幾年,一時差點兒改不過來,但為了不給他帶去不必要的麻煩,我還是謹言慎行。“當時的他其實十分貧困,父子倆都靠他父親的好友接濟才能維持生活。本來他是個遊手好閑,無所事是的人,但不知道為何一夕間像是突然變了一個人似的。不但會許多神奇的製造,而且整個人看起來如脫胎換骨般,氣質也開始不同起來。”當然,這些都是他後來聽青竹和紫蕊兩個丫頭說的。
“你說的耿家是不是製沐浴液和指甲油的那個‘揚州耿氏’?”武賢儀聽李璥說到這裏,一下子想了起來,打斷他的話說著。
“是呀。就是那個耿家。”李璥抬起頭來,看著自己的母親笑得十分的燦爛。李璥知道她是在擔心自己,怕他們別有所圖。“娘。其實耿家少爺他們也是前幾日剛知道兒子的身份。”怕武賢儀會責怪他們,李璥再重述了一便之前給她講過的事情。
聽著兒子在耿家的經曆,讓武賢儀不由得輕笑出來。真是老天有眼!
“那耿家少爺真有這麼曆害?”兒子的話,讓武賢儀開始疑惑起來。這耿家少爺真有這麼本事?要知道,發掘一種新玩意本屬不易了,但他卻一連做了這麼多稀奇的東西。雖說她在東都也不缺什麼,但這個耿青峰卻勾起了她的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