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大哥,你說我們兩個合作弄個酒坊怎麼樣?”這件事耿青峰也想了很長時間,一直沒找到機會說出來。如果他與雷逸合作的話,他們可以自己弄個酒樓來做,也可以讓雷逸把酒弄到海外去以物易物。比起這個時代的那些酒水,對於自己二次蒸餾的酒,他可是信心十足。
“酒坊?峰弟是想把你做的那種拿出來賣嗎?”雷逸本來拿著杯子正準備往嘴裏送,聽到他這麼一說,動作立刻停了下來。他的這種酒相信如果真弄起酒坊來的話,一定會賣得很好。“你可有計劃嗎?”
“計劃?目前隻有一個大概的想法,所以想和你商量一下。據我所知,大唐的酒味十分淡,如果我們賣這種烈酒的活,相信應該好會好賣。但這中間有兩個問題,一是我們中間沒有人懂釀酒,另一個就是酒的的加工了。釀酒方麵我們可以請專門的釀酒師傅來做,至於後緒加工方麵,就由我們的信得過的人來弄。隻有保證這種釀製秘方在我們手裏,就不怕別人模仿。
“嗯,但是酒坊呢?你選好地方了嗎?”聽著耿青峰說得頭頭是道,雷逸也不由得興趣盎然。到時這酒不止可以開店做買賣,也可以讓他拿一部份出海去。而且,這酒坊一弄起來後,自己以後哪怕不出海,也有一條生路。
“前些日子我在揚州買了一個荒棄的山頭,之前托我嶽父找人幫忙修葺一座宅院,本想如果以後把那裏做為基地作坊,應該不會錯。但是之前我進京麵聖時,皇上賞賜了我一座宅子,讓我以後都住到那裏去,如果是這樣的話,就不方便去看顧了。京城那座宅子我還沒去看過,不過我想那應該不差,如果那宅子附近有民宅出售的話,我們看能不能把民宅買下來,在那裏建個酒坊。我估計這趟進京的話,可能不會回揚州了,生意方麵的重心就要挪過去。而且京城作為皇都,那裏的繁華不輸給揚州,如果在那裏把店子弄起來的話,應該不會比揚州差。”關於作坊開在哪裏的事情,他考慮得要細一些。主要還是因為皇帝讓他以後留在洛陽的那句話。其實他也知道皇帝的用意是什麼,不過在哪裏不是一樣?到時他們父子倆還需要請求皇帝幫他們洗刷逃犯的身份。因此,那些問題方麵,還是聽話的好。
“山頭?你買山頭幹什麼?”據雷逸對耿青峰的了解,他一般不會做那種沒有意義的事情。突然買下一個山頭,還是一個荒棄了的,那就說明那山裏有些什麼。
“當時婧涵和明瀚就是住在那山裏的茅草屋裏,旁邊有一些花是我做香薰油所需要的。你也知道,我們家沒人會打理花草什麼的,隻得把那山頭弄下來,來年才好去摘。”說著,他還看了看跟趙新他們坐在一起的劉叔。“對了,劉叔,到時回京的時候,麻煩你記得提醒我一下,給幹娘帶點香薰油去。”
“是,侯爺。”
“雷大哥,你比較喜歡這杯中之物,到時你就幫我參詳一下。什麼杜康、女兒紅、汾酒、雜糧酒這些都要考慮進去,不止弄走高端消費的路線,連低消費群體也要考慮到。”最好是把這酒做到像那“茅台”一樣,成為國酒就最好了。
“青峰這是想讓大哥做酒缸還是酒桶呀?”都要考慮,那就是不管哪種酒都要喝上兩杯去試試。
耿青峰幹笑兩聲,有些尷尬的咳了兩聲。“能者多勞嘛。大哥也知道青峰不好此道,至於到底這間有什麼有什麼區別,隻知道喝到嘴裏是酒,感覺都差不多。”以前常聽人家說那些品酒師怎麼樣怎麼樣,還有人能聞香識酒什麼的,自己從沒有這種感覺,反正進喉的都是刮嗓的感覺。
“那隻是峰弟還沒習慣於酒的味道而已,再過幾年,恐怕你的感覺就不一樣了,到時怕你會喜歡上這酒的味道。”耿青峰給雷逸的感覺年紀還太小,雖說快要成親了,但除了見多識廣,會一些別人所不會的手藝以外,最多也隻是一個大男孩而已。
“我想我可能一輩子都不喜歡這種東西,酒是穿腸毒藥,喝太多對身體始終不好。雖說我們以後要自己做酒,但還是適當少飲的好。”喜歡這東西,自己可不想成為酒鬼,到時酒精中毒的話,在這個時代隻有死翹翹。
“大哥,這酒這麼難喝,會有人買嗎?”昨夜嚐過酒味道的耿婧涵在一旁邊咬著糕點,邊說著。
“婧涵,沒人買的話,那大哥就不會做了。每個人的愛好不一樣,喜歡的東西也有所不同。你喜歡的別人不一定會喜歡,別人喜歡的,你也不一定會喜歡。就像明瀚喜歡讀書,你喜歡做算習一樣的。”耿青峰拿衣袖幫她拭去嘴角的糕點渣子,輕拍著她的臉說著,也不管她現在是否聽得懂這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