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章 地下室(下)(1 / 2)

我去怎麼老是黑屏,中病毒了麼。“小夥子,你身上有我門家的味道。”“你……你,你是誰?”“你叫什麼啊?”“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喲,年輕人還挺謹慎,我又不會害你,我想害你還還不到呢,哈哈哈哈……”“你到底是誰啊?”“老夫禦天擒,小夥子聽過沒有。”“禦天擒倒是沒聽過,不過我爺爺禦天震有兩個字和你一樣。”“你是天震的孫子?”“嗯,你是?”“我是他的爺爺。”“太…太…太爺爺?你怎麼和我說上話了?難道我也死了麼?”“傻小子,亂說什麼呢。你是不是坐上了院子裏的椅子?”“嗯”“這個椅子是用紫檀木所造,聽我的爺爺說當初播種的時候聽別人說隻要用血澆灌,長出來的紫檀便可通靈性,但是唯有擁有澆灌之人血脈的人才能與其溝通。你爺爺能沒和你說過,我爺爺那時是靠著盜墓維持生計的,他在一次倒鬥中發現了一個木盒,這個木盒當時是在主墓室裏的,我爺爺撬開了那個棺槨一股異香飄了出來,這香味中還夾雜著一絲絲淡淡的腥味而,他湊近一看棺槨裏沒有屍體,沒有任何陪葬品,隻有一棵樹,這棵樹便是你做的這個椅子的材料。當時在這顆樹的樹冠上有一個木盒,這個木盒散發著淡藍色的光,我爺爺心想應該很值錢就抱了回來。抱回來的第二天我爺爺就得到了這個宅子,第三天我的父親就就中了舉,好像這個盒子像我們家裏的護身符一樣,它在我們家裏我們家裏就轉運了。後來不知道這個消息是怎麼傳出去的,說我們家有一個能彙聚天地靈氣的聚寶盒,誰拿誰就能轉運。然後我們家就被無數的小人盯上,後來多次遭遇襲擊,但是不知怎麼的,來襲擊的人都在不久就暴斃了。於是又傳出我們家有陰邪之物,於是我父親就在朝廷裏處處被針對,最後被皇上知道貶官,就這樣在短短不到五年的時間裏我們家就興起,然後就沒落。有一天,我的爺爺不小心在做飯時弄破了雙手,包紮的時候血滴在了木盒之上,木盒發出了刺眼的紅光,於是昏迷了三天三夜,起來後一個勁的重複道:‘天亡我禦家啊’後來一天,他又去了古墓挖出了那棵樹帶回來,在地下室,用其木頭做了你身下的這把椅子,做好的那天我剛出世,爺爺抱著我坐在椅子上,然後自刎在椅子上,血就這麼噴薄而出,染紅了椅子,我娘說,我在地下室裏哭了兩天,整個家裏的人都找瘋了,最後還是我父親在地下室裏找到了我。我被血粘在了我爺爺的身上,當時我的聲音已經特別虛弱了,父親就不惜毀壞爺爺的屍體把我和他粘這的地方用刀割下來,然後把我泡在溫水裏化開血痂,後來晚上我父親就夢到爺爺,爺爺說在我十四歲的時候一定要讓我坐上這個椅子。後來我父親害怕我出事,畢竟那個椅子是從古墓裏挖出來的,於是準備燒掉這把椅子,當我父親把椅子丟進火海的那一瞬間,一道雷劈下,我的父親就這麼沒了。然後我的母親就把椅子埋在了那個地下室。可是不知怎麼,十四歲那年我過生日,我在院子裏看見一隻兔子,他把我引進了那個地下室,一打開門的一瞬間,已入眼簾的是發著金光的木椅。我很好奇家裏怎麼有這麼漂亮的椅子,一定是父母送給我的,我就坐上去了,然後就失去了知覺,我做了很長的一個夢,夢裏夢見了我從沒見過的爺爺,夢見了他的故事,他告訴我,當年他偷的這個墓其實是個皇陵,這個皇室的姓氏就是咱們禦家,爺爺當時用血激活了這個盒子,他說他看到了世界的終極。禦家的沒落,這個世界的秘密都在那個盒子裏,打開盒子的方法就是用血,但是隻有能與這個椅子產生聯係的才可以打開盒子,如果是其他人縱然會被盒子吸盡血液而身亡。這個秘密我已經告訴你了,願不願意繼承就看你了……哈哈哈哈,我的任務也算是完成了……咦?這個院子裏好像還有……”他的聲音漸漸模糊遠去,我慢慢睜開眼發現天已經黑了,小胖在我們旁邊升了一堆火,不知道哪裏弄來的板凳,坐在我旁邊趴在我腿上睡著了。我輕輕地推了推他“小胖,小胖,醒醒……”“小馳,你醒啦,讓我再睡會兒……”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瞅了我一眼,準備繼續睡,我剛準備偷偷地在他耳朵邊上大叫一聲把他嚇醒,就在這時他猛地把頭抬了起來“小馳!你醒啦!我還以為你死在這裏啦。”“你才死在這裏了!”“嘿嘿,我太興奮了啦。”“你興奮你就咒別人死啊?!”“對不起啦,你已經睡了兩天了,我準備把你從椅子上搬下來,可是你就像粘在了椅子上一樣,怎麼也弄不下來,然後我準備把你和椅子一起弄走卻發現這個椅子好像是從底下長出來的,無奈之下我隻有在家裏找一找地下室的入口,終於在堂屋往裏走最裏麵找到了入口,一進地下室眼前就是一根散發著幽香通體金黃的柱子,最後終於在你爺爺的書桌裏找到了那本書,你猜怎麼著,上麵寫這個盒子必須要用血祭才可以打開,於是我就拿著書跑到你旁邊,用我的血試了一下,然後…就被你叫醒了…”小胖他用了血?不會吧不是說隻有與這個板凳能產生聯係的人才行麼?想起了老祖宗說的話背後一片冷汗,趕忙抓起小胖的手,:“你是不是有點傻?!自己就這樣隨便實驗!要是出事了怎麼辦!”把他的手翻來覆去的檢查了一遍,但是沒有一點點傷痕。“小馳…拿錯手了…這隻…”呃,臉一紅,把手上拿著的這隻手往旁邊一推,抓起他遞給我的這隻手,還是沒有一點傷痕,:“小胖,你有沒有不舒服?”他搖了搖頭“沒有啊,就是很餓…咕~”呃,這個吃貨。“小馳,你也試試吧,看看你能看到什麼。”嗯?小胖他看到了什麼?世界的終極?不會吧一點都沒有老祖宗說的那般恐怖啊。“怎麼弄?”“把手給我。”我把手遞給他,他猛的把我的手往盒子上的白虎那一麵按去,按上去的時候疼的鑽心,就像把手指放進裝滿子彈蟻的盒子裏,無數的針紮在手指上,身體本能的想收回手但怎麼也提不起勁,越是掙紮越是痛苦。在我忍受痛苦時腦海裏出現了一句話,“世界需要它”需要它?什麼東西?超人麼?我收回手含在嘴巴裏,終於把手還給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