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官咳嗽了聲:“我們從倫敦請了著名的病毒學專家,進去談。”
病毒學專家?
就這異瞳小子?
國際上尚未定性的病毒就憑這個年輕傲慢又不知深淺的後輩就能攻克的嗎?院長表示深深的懷疑。
艾迪才不管別人的眼光,跟在簡宸的身後徑直的前往十六層。
等簡宸離開,溫雅還是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居然在醫院看到了簡宸?等想確認時隻能看到簡宸的衣角和高大的背影……
但她篤定自己剛才看到的是貨真價實的簡宸!
簡宸來醫院難道是因為溫暖……
………………
簡宸來時正是給溫暖打針的時候,整個十六層可以用人仰馬翻來形容,亂的一團糟。
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從診室裏迎了出來,臉上都是焦急之色,看到簡宸眼睛都在放光,就跟看到救世主一樣。
“宸少,您可算來了,少夫人正在裏麵打針,您快進去勸勸她吧!”
宸少是簡宸獨有的稱謂,是敬稱,他離開部隊後這個稱謂就一直伴隨著他,直到他創建商業帝國這個名號就更響了。
“她發病了嗎?”
“沒有沒有,最近少夫人身體狀況良好,隻是怕打針。”每次打針都跟打仗似的,全員戒備。
簡宸點了點頭,眉頭略皺,帶著艾迪大步朝玻璃房走去。
玻璃房是禁止男性入內的,生怕男性荷爾蒙刺激到溫暖發病,但簡宸是個例外,他的出現讓那些正在強製性給溫暖打針的醫護人員都是一愣,愣神的功夫溫暖就從床上滾下來,她被用麻繩綁住,臉頰紅撲撲的,那雙黑黢黢的眼眸泛著水光含嗔帶怒的盯著簡宸,像是受到虐待的小姑娘看到繼父一樣。
艾迪指著溫暖問:“你們怎麼把病人給綁起來呢?”
醫護人員很冤:“少夫人怕打針,每次打針都要綁起來,把眼睛蒙上,這也是少夫人吩咐的。”
“你們都是豬啊?不會動作輕點嗎?那是手還是豬蹄啊,手背都腫起來了!”
溫暖手背腫的像是個麵包,上麵都是針眼,作為醫生的艾迪就很怒——怎麼能這樣虐待病人呢!
簡宸這才注意到溫暖新添的傷,都是被針紮的……
艾迪看不下去了,過去給溫暖把手上的麻繩給解開,可剛解開,溫暖就像是脫韁的野馬似的,推開艾迪就往外麵跑——
“快,快抓住她——”
溫暖剛到玻璃房門口,忽然身體一輕,整個人懸空掛在簡宸的身上。
簡宸直接扛著她走到床前,把丟到床上,醫護人員趕緊上前拿著麻繩就要把她重新給捆上。
“不用了。”簡宸阻止醫護人員的動作,親自上去把溫暖給按在床上,命令道:“給她打針。”
濃重的荷爾蒙的味道讓溫暖瞳孔收縮放大收縮放大,接著反抗的在床上扭來扭去:“放開我!”
身後的大手就像是掙脫不開的桎梏,肌膚的觸碰讓溫暖喘氣聲加重,洶湧的火卷席全身。
“乖乖配合醫生打針。”
“我不打!”
“你沒有選擇。”
“我不答應!簡宸你有完沒完啊?我就是撞了下腦袋,又不是神經病,你用得著把我關進醫院,還找醫生來虐我嗎!”
艾迪疑惑了,撞了下腦袋?難道簡宸沒跟他老婆說病毒的事情嗎?
溫暖是在失血過多免疫力低下而引起病毒提前發作,而且是在意識混亂的時候,醒來就忘得一幹二淨,完全不記得自己非禮過簡宸的事實。而簡宸自然不會主動提起這件事情,陳秘書更是謹慎的人,再沒有簡宸的命令,他不會擅作主張將她體內潛藏病毒的事情說出來,就連醫院的醫生都是私下交談,不會被溫暖聽到,溫暖當然不知情。
“你打完針我就帶你回家。”
“那是你家!”
“也是你家。”
“我們離婚了!”
“還沒有提交上法院,沒有判決書,不能算離婚。”
“你特麼耍我玩啊!”
“對。”
“你去死!”
“等你打完針再說。”
艾迪:“……”這樣旁若無人的虐狗真的好嘛?
醫護人員戰戰兢兢的過來給溫暖打針,冰冷的針管注入溫暖的血管,溫暖扭了下,又要重新紮。
連續幾次都沒成功,簡宸看不下去了,直接將溫暖的腦袋按在懷裏,這個舉動卻刺激的溫暖幾乎在尖叫:“不要碰我!”
走開!走遠點!不要讓她聞到男人的氣味,她怕控製不住,因為腦海裏有個惡魔樣的聲音再誘惑她,撲上去,吻他,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