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宅,管家不停地低頭看手上的腕表,時針到6,根據少夫人和他約定的時間越來越近,可他的心卻越來越慌,總感覺會出什麼事。
沉寂的手機倏然響起,是保鏢打來的。
“什麼?流產?”管家的臉立馬變了顏色:“什麼地方?我馬上到。”
管家得到消息第一時間趕赴醫院,撥打了無數遍簡宸的號碼,全都是撥打的用戶在忙,無人接通。
等踏出電梯,管家那顆心都快從嗓子眼裏給蹦出來了,步伐加快,心裏祈禱千萬不要有事!
溫守山看到簡家的人來了,張了張嘴,緊張地說不出話,完全不知道該怎麼交代。
這時醫生拿著單子從診室走出來,等在前麵一位的男人立馬站起來問:“醫生?怎麼樣?我老婆是不是懷孕了?男孩女孩?”
話還沒有說完,領子就被保鏢一把掀開,撞到牆壁上。
男人爬起來,怒道:“哎,你這人……”
保鏢一記冷眼掃過去,那人迅速閉嘴,話哽在喉頭,理智的選擇縮在一邊沉默。
管家開門見山:“醫生,我們少夫人怎麼樣?”
醫生低頭看了看病例,搖頭。
不等醫生開口,溫守山血壓升高眼睛一翻就暈厥了過去,旁邊的溫雅艱難的扶住溫守山:“爸?爸!”
與此同時,暗室裏,陳彪被鐵鏈吊在半空中,衣衫襤褸,身上都是被鐵鞭抽出一條一條的傷痕。
盡管他渾身布滿大小不一的傷口,卻始終不肯開口說交易地點,仿佛篤定他們不敢殺了他似的。
簡宸走進來時,艾迪正往出走,倆人碰麵,艾迪束手無策,攤手道:“不肯說實話。”
又不能把他玩死,還得吊著他半條命,照這樣的進度恐怕都得給他準備養老。
走進去,裏麵的尉官拿鐵鞭又在陳彪身上狠狠地抽了兩鞭子。
他就納悶,不過是個市井混混,骨頭居然這麼硬,還跟他玩心理戰?
尉官拿著鞭子指著陳彪的鼻子威脅:“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說不說?不說老子今天抽死你!”
“我……嗷嗷嗷,你們找錯人了……”
“少爺。”保鏢的聲音驚動了尉官,尉官轉頭就看到簡宸走過來,他擼起袖子道:“宸少您等等,再給我半個小時,保準把這孫子的嘴給他撬開。”
說完讓保鏢按動機關,彪哥的四肢呈大字型的被豎起,這時候保鏢又拿了飛鏢遞給尉官。
尉官嘿嘿一笑,拿起兩支飛鏢問簡宸:“宸少,玩不玩?”
這是他們在部隊練射擊的時候經常玩的,那時候槍械是管製的,除非訓練平常不讓摸,他們就用飛鏢練靶子。
“你們……你們打算幹什麼?你們到底想要我說什麼,我真的不知道交易地點和那批貨在哪,我,我真的不知道,放了我吧!”
彪哥慌了,瘋狂的扭動著身體,就像是要掙脫鎖鏈,然而,手上的鐵銬可是很牢固的。
“你慢慢玩吧。”
簡宸對這樣的螻蟻樣的小人物不感興趣,拒絕了尉官的邀請,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翹著腿看熱鬧。
保鏢又調試了下機關,彪哥的被升到一個高度,尉官用飛鏢瞄準彪哥的下體,隨時準備準備射擊。
彪哥嚇得屁滾尿流,夾著腿:“我……我警告你們別,別亂來啊……我,我是你們重要人質,我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們別什麼都別想知道!”
就在這時,陳秘書慌慌張張的衝進來,倏然打斷這緊繃的氣氛。
“少夫人在醫院,疑似流產。”
“你說什麼?”簡宸臉色大變,聽到陳秘書帶來的消息,虐陳彪的心頓時沒了,迅速往外走。
流線型的跑車闖一踩油門,速度開到頂端,一路無視紅綠燈,直奔是中心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