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沒聽過。
“是一種新型的病毒,等同於媚藥,隻是藥效更強烈些,甭管男女隻要吃下去或者注射,都會喪失理智,就跟嗑了藥一樣。”
話還沒有說完,慕言歸彎腰揪住胡老三的衣領給抓起來,一字一頓的問:“你、說、什、麼?”
胡老三嚇得抖若篩糠,以為慕言歸不相信,急躁的說:“我,我哪敢騙您啊,那批貨是要發往黑酒吧,黑發廊,夜總會和地下黑市那種地方……”
紫眸中那直指人心的冷戾之氣讓胡老三慢慢噤聲,不敢再說下去。
慕言歸閉上眼睛,冷靜了兩秒鍾,睜眼,鬆開手。
砰。
胡老三摔在地上,幸虧是屁股著地,沒傷到哪,卻身體還是像散架了一樣的難受。
“我說的都是實話,不要殺我,不要殺我……”胡老三的手腳都被鐵鏈拴著,用雙臂擋著臉,驚恐的喊。
慕言歸將瘦小的胡老三給拎起,抵在牆上,眸子噴火:“你說的都是實話?”
“是實話,是實話!我哪敢騙你呢?”
那晚他根本就沒有覺察到有人給姍姍下藥,不然他要將那人碎屍萬段!
“解藥呢?”
“解藥?”胡老三有點懵,隨後在慕言歸吃人的眼神下老老實實的交代:“這種病毒根本沒有解藥,唯一的解藥大概就是男人。”
慕言歸失神的望著胡老三,手上的力道全部散下,鬆手。
“老大,老大。”胡老三從地上一骨碌爬起來,抱住慕言歸的腿說:“我該說的都已經說了,您可以放我走了吧?”
“滾!”慕言歸一腳將胡老三給踢開,轉身往外走。
宮崎流玥在門口等著他,看到他一身戾氣的出來,趕緊上前噓寒問暖:“你臉色很差,是不是頭疼?”
慕言歸紫眸一動,視線移至到宮崎流玥那張美得脫俗出塵的臉上,冷光爆閃。
“你怎麼……”話還沒有說完,慕言歸伸手猛然掐住她的下顎,那力道再加重幾分就可以卸掉她的下巴。
“啊!”宮崎流玥驚叫了一聲,痛的五官都皺到了一起,伸手亂抓,抓住他的手腕艱難地開口:“哥,哥哥……我是姍,姍姍啊……”
這話就像是催化劑讓本就滿身戾氣的慕言歸就像是失去理智一樣,換手,掐住她脆弱的脖子。
“以後不要再喊我哥哥,更不要自稱姍姍!”
她不配提那兩個字!
都是因為他們!都是因為龍門拆散了他和姍姍,他們錯過了這麼多年,害的他失憶,害的她受了那麼多的苦!他們都該死!
如死神樣的聲音再耳畔響起,宮崎流玥在慕言歸的眼中看到了殺意,暗暗心驚,趕緊順從的點了點頭。
慕言歸殘存的理智將他從暴怒中拉回,鬆開手,大步離開。
“宮崎小姐……”守在門口兩名俄羅斯人等慕言歸離開後趕緊將跌倒在地上的宮崎流玥扶起來。
宮崎流玥被掐的臉漲紅,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眼睛脹澀的望著慕言歸在拐角處消失的身影,拚了命的咳嗽。
腦海裏隱約有個念頭:他可能記憶起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