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鳶看著門口的溫暖就傻眼了。
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緊接著溫暖身後出現十多名黑衣保鏢,迅速衝進病房。
陪床的護工站起身,可還沒來得及喊人就被身手矯健的保鏢給按倒在地。
“不許動!”冰冷的警告聲響起。
護工嚇得不敢動彈,雙手高舉,連大氣都不敢喘更別提喊人了。
高冷的高跟鞋敲擊著地板發出清脆的響聲,讓人不寒而栗。
溫暖關上門走進來,掃了眼裝點成花海一樣的VIP病房,嘴角勾起嘲弄的笑。
病床正對麵的液晶屏上播放著娛樂新聞,主持人正打著雞血一樣播報黎鳶無罪釋放的消息。
黎鳶靠在床頭,穿著寬大的病號服,蒼白的臉上閃過一絲慌亂,床頭櫃的電話還在保持通話中,開著擴音。
裏麵傳出溫雅咬牙切齒的聲音:“黎鳶,我相信溫源的事情和你沒有關係,肯定是溫暖那個賤人幹的然後栽贓到你的身上!”
“……”
溫暖的眼神如利刃一樣刺向黎鳶。
黎鳶想掛斷,可身旁的保鏢識破了她的意圖將她按在病床上,按的她動彈不得,急中生智扯著嗓子喊:“溫暖,你想幹什麼!”
電話裏喋喋不休的溫雅聲音頓住,明顯呼吸加重,很快聲音拔高幾度:“溫暖在你那?她去找你了?”
溫暖瞥了眼黎鳶,接過電話:“我親愛的妹妹,好久不見。”
“溫暖是你!”溫雅在電話裏尖叫出聲:“你這個害人精,你遲早會遭報應的,我不會放過你!”
“報應?”溫暖聳聳肩很是不以為然:“我的報應就是活的比你好,你的報應就是死的比我早,看咱們倆誰的報應先來。”
“看你能囂張到什麼時候!”
“嗬嗬,那你就睜大你那雙有眼無珠的死魚眼睛看著吧。”
溫暖眼角餘光瞥向掙紮地黎鳶,眯起銳利的眼眸:“讓她吃點苦。”她就是傷害溫源的凶手!
兩名保鏢一掌一掌地輪流摑打黎鳶那張哭的梨花帶雨的臉。
男人的力道是女人的好幾倍,幾個巴掌下來就打得黎鳶頭暈目眩,牙齒鬆動,嘴巴裏都有股淡淡的血腥味。
黎鳶的尖叫聲讓電話裏的溫雅緊張了:“溫暖,你對黎鳶做了什麼?你快把她放了,不然,不然我就把你雇傭殺人嫁禍黎鳶的事情捅出去。”
“隨便。”溫暖才不受她的威脅:“你是老壽星上吊嫌活的太長,我不介意給你生活找點樂子。”
溫雅被她給嚇怕了,當然隻是口頭威脅,哪敢真的去說,她一來沒有證據,二來,隻要簡宸護著她一天,沒人敢抓她。
“還有。”溫暖沒有急著掛電話,而是看著被打得昏厥的黎鳶冷笑:“別不長腦子別人說什麼你就信什麼,黎鳶說她是你媽,你信嗎?”
“你就別想狡辯了!除了你誰會這麼幹?你恨溫家所以要把我們趕盡殺絕,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溫雅在電話裏氣急敗壞的吼。
高傲如溫雅,她絕對不會相信溫暖的話,標點符號都不相信,她認為溫暖就是在挑撥她和黎鳶之間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