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就麻煩你了。跟我來的人,你也應該認識吧。我寫張紙條,希望你能把紙條交給那個年輕英俊的男人,也就是我的丈夫。或者是那個穿著黑色長褲的女人。”年輕英俊的男人就是顧西念,穿黑色長褲的就是梁雨。
時間不等人,我快速的在紙條上潦草的寫下“救我”兩個字。寫完之後我急匆匆的把紙條卷成小團,塞進杜悅的手裏。
杜悅把紙條攥在手裏:“盧小姐您放心,我發誓保證幫您把紙條送到。”
我不可置否的點點頭,故作隨意的道:“怎麼選擇就看你自己了。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你,按些人既然找你來陷害我,等我死了之後你覺得他們真的會付錢麼?得不到錢是小事,說不定他們還會殺人滅口。”
我拍了拍杜悅的肩膀:“我不是在威脅你,隻是告訴你一個事實,你信不信都無所謂。”
“好了,你趕快離開吧。如果外麵沒有人……”算了,你直接走就行了。
我本來的意思是,如果外麵沒人的話,杜悅就回來通知我一聲。
不過話說到一半,我突然想到,就算外麵一個人沒有,難倒我就敢隨便離開麼?天知道,揚檬檬的手下究竟藏在什麼地方。所以,我也幹脆絕了讓杜悅再回來的打算。
還是老老實實的在這裏待著,等梁雨或者顧西念來吧。
杜悅的臉色有些難看,估計剛剛的問題她從來也沒有想過。
就跟以前的我一樣天真。
“我知道了盧小姐,我肯定會把消息送到的。”
“嗯!出去吧。”我無力的揮了揮手道。
現在我能說的都說了,能做的也都做了。之後怎麼樣,就隻能聽天由命了。
杜悅擦幹眼淚,抱著盧小雨快步走出了房間。她們兩個人剛剛出去,我二話不說就就將房門反鎖。
然後艱難的挪了一個桌子過來,將屋子的門給擋的嚴嚴實實。做完這一切之後,我才渾身顫抖著坐了下來,無助的等待著事情的結果。
不管杜悅的保證有多鄭重,發出的誓言有多麼的狠毒,我最多也就相信一兩分。
畢竟,她可是別人請來對付我的。我可不知道,這是不是又一個坑。
可問題還是那個,現在電話也打不通,我也沒有辦法發出消息,唯一能指望的,也就隻有看起來良心發現的杜悅了。
不管怎麼樣,隻要杜悅能把消息送到,之前的事情我都可以不追究,肯定會請顧西念幫忙支付盧小雨手術的費用。
正胡思亂想呢,一陣微弱的劈裏啪啦的聲音,從門縫傳了進來。
“什麼聲音?”我耳朵動了動,好奇的把耳朵湊到左邊牆壁附近。但是那個聲音並不大,而且時有時無的,我根本就聽不清楚。
“難道是我聽錯了?”我疑惑的道。
不過,我很快就推翻了這個猜想,這個聲音雖然小,但是隻要屏住呼吸仔細聽,還是能聽的比較清楚的。
“這個聲音很耳熟,究竟是什麼聲音呢?”我皺著眉頭,不解的沉思著。想要從自己的記憶中,找出這個聲音的來源。
想了一會,我自嘲一笑道:“盧落落,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關心隔壁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