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看著顧西念離開的身影,我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
我的心裏,其實並沒有表麵上那麼生氣。甚至不僅不生氣,心裏還有那麼一點竊喜。
我情不自禁的舔了舔嘴唇,我的雙唇上,似乎還殘留著顧西念留下的氣息。
等我反應過來自己幹了什麼的時候,我頓時羞的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幸虧我的動作,沒有被別人看見,否則的話還怎麼活啊!
“盧落落!你在幹什麼啊!”我用力的跺了跺腳,對自己產生了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
足足過了十幾分鍾,我才漸漸的冷靜下來。沒有了那種渾身燥熱的感覺。
房間裏沒有別人,我將臨時穿的這條裙子脫掉,光著身子去找內衣。
正在我找內衣的功夫,房間門被人咣當一聲用力的推開了。趙雨柔快步走了進來:“表嫂,今天庭審的情況怎麼樣?”
我被房門的聲音嚇了一跳,趕緊用手擋住關鍵部位。
聽到是趙雨柔的聲音,我鬱悶的道:“我說,你們進來的時候就不能先敲個門麼?差點就被你給嚇死了。”
都是女人,我也就不緊張了。很快挑好了內衣,又找好了一條裙子。
“不是吧表嫂。難道你有潔癖?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回來到現在,都快兩個小時了吧?這麼長的時間,難道你一直都在洗澡?”趙雨柔震驚的道。
“怎麼可能?”我穿好衣服,找到吹風機開始給自己吹頭發:“不過是洗澡的時間稍微長了一點,怎麼你們每個人都覺得,我是潔癖呢?”
“每個人?”趙雨柔曖昧的怪笑道:“剛剛表哥也來過了是不是?你現在才穿衣服,難不成你們剛剛……”
“別胡說!”我趕緊打斷趙雨柔的胡說八道。明明我跟顧西念什麼都沒做,再被人給誤會了,那多尷尬啊。
“你別忘了,我現在已經懷孕了。剛剛我們什麼都沒幹!”
趙雨柔諱莫如深的點頭道:“對對,什麼都沒幹!”
嘴上這麼說著,可趙雨柔那怪異的態度,分明就是在跟我說,就算我不承認,她也知道我們幹什麼了。
“你願意怎麼想就怎麼想吧。”這種事情越描越黑,既然趙雨柔不相信,那我幹脆也不解釋了。
“表嫂,你真沒意思!”見我不搭茬,趙雨柔也就沒有了調侃我的興致,鬱悶的道。
見我一個人吹頭不方便,趙雨柔從我手裏拿走吹風機跟梳子,開始幫我吹頭發。
一邊吹一邊問:“表嫂,庭審結果怎麼樣。表哥跟姨夫也是的,竟然都不讓我們去法庭給你加油。”
“就那樣吧,反正是沒審完,過幾天還要去開庭。這種事情,不是一天兩天就能解決。”說起庭審,我就想到了沙恒涵。
這家夥現在的情況,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如果他這個時候沒有感染的話,後續恢複起來會順利的多。
其實離開重症監控室,也並不意味著肯定就會受到感染。隻不過是出了那種無菌的地方,傷口感染的幾率,會大大的增加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