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吃飯的時候，我拿起了莫紹謙給歐陽準備的，那個市場調查的表格。
此時，上麵已經填寫了不少東西。
看到這份表哥，我也終於知道，歐陽為什麼這麼累了。
因為上麵包括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一點。
其中包括，市場上一共有多少家煎餅攤，他們都從幾點開始營業。人流最多的是什麼時候。人流最少的，是什麼時候。
人數最多，跟人數最少的時候，他們平均一個小時能賣掉多少煎餅。
購買煎餅的客人，都是什麼職業。他們認為最好吃的煎餅是哪一家，最差的煎餅是哪一家。
他們平時都什麼時候購買煎餅，一個月或者一周能吃幾次。
還有他們認為，這些煎餅是不是應該有什麼改進的餘地。
對於價格，客人都有什麼看法。
等等等等……
其中有一些問題，還算是比較簡單的。
但是那些統計一個煎餅攤，一個小時能賣多少煎餅這種事情，可就比較難了。因為這種情況下，歐陽必須結結實實的釘在這裏，才能計算的出來。
而且這種數值，肯定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夠得到的……必須經過一段時間的觀察才行。
歐陽為了更好的采集需要的數據，肯定不能隻盯著一個小攤，必須要來來回回的跑。同時還要去向那些買煎餅的人，打聽情況，怪不得忙的腳不沾地呢。
不過現在有了我，歐陽就能輕鬆了不少。我雖然不能幫歐陽來回跑。
但是有我跟賀陽在，起碼可以幫著歐陽蹲點，盯住那些煎餅攤。看看他們，平均一個小時可以賣多少個。
要是以前，我肯定讓賀陽也一起去幫忙。現在雖然風平浪靜，但是經曆過好幾次危險之後，我也學乖了，隻要有可能，輕易不讓賀陽離開我太遠。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以前我總覺得，身邊跟個保鏢十分的不自在。現在習慣了之後，也沒覺得有什麼大不了的。
“賀大哥，你覺得阿謙他究竟想要幹什麼？真的打算賣煎餅？”我在調查表上寫了個時間，然後畫了一個橫，表示已經有一個人買過煎餅了。
賀陽憨直的搖搖頭：“我不會做生意。”
“好吧，當我沒問！”我也是腦抽了，竟然問賀陽這種腦子裏都是肌肉的家夥。
還有，這家夥這麼傻，竟然也能找到老婆。賀陽的老婆本人我沒見過，隻見過他帶在身上的照片。
雖然不能說是絕代風華，卻也是一個如水一般的溫婉美人。不論怎麼看，這都是一個美女與野獸的組合。
我微微走神的功夫，又有一個人在小攤上買了煎餅。我趕忙在再剛剛那個橫下麵，又畫了一個豎。
盡管現在不是吃飯的時間，不過來買煎餅的人，依舊絡繹不絕。沒多一會的功夫，我就差不多寫了兩個正字。
“這裏的客人，竟然這麼多？”我是沒賣過煎餅，但是現在這個時間，這個煎餅攤的生意依舊這麼好，還是讓我有些意外。
在我的周圍，一共有兩個賣煎餅的小攤。盡管人不算多，但是陸陸續續的，客人也幾乎沒斷過。
我有些搞不懂，這些客人究竟是從什麼地方來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