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拍攝踩高蹺的戲。37℃高溫下趙本山穿著厚厚的戲裝,踩著高蹺扭來扭去,辛苦可想而知。突然,他撲到了前麵踩高蹺的人身上,昏了過去。大家全慌了,捏人中,抓心窩,忙了半天,才清醒過來,但仍麵色灰白,大汗淋離,於是導演下令暫停、休息。
這時,隻見趙本山依著卡車站起來了,說:“導演,幹吧!”導演含淚勸阻他,他卻風趣地說:“你這上百號的高蹺隊可不是吹糖人,說有就有,今天不拍完,你就哭吧!”
兩個小時之後,戲拍完了,演員也流不出汗了。即使如此,笑星仍不改其幽默作風,他喘著粗氣躺在村委會的石頭台階上,蒼白的臉上現出頑皮的笑,對導演說:“導演,再拍一會兒,你就把我直接送到八寶山去吧,這裏離那也近。”他的話把周圍的人全逗樂了。
跟這樣幽默的人合作,工作再苦,也能笑出聲來。
2.以幽默語言化解合作中的衝突
報刊、出版社的編輯與撰稿者之間也是一種合作關係。
美國作家傑克·倫敦許諾給紐約的一家出版社寫一本小說,卻遲遲沒有交稿。
出版社編輯一再催促均無結果後,便往傑克·倫敦住的旅館打了個最後通牒式的電話:
“親愛的傑克·倫敦:如果24小時內我還拿不到小說的話,我會跑到你屋裏來,一拳揍到你鼻梁上,然後一腳把你踢到樓下去。我可從來是履行諾言的。”
傑克·倫敦回答說:
“親愛的迪克:如果我寫書也能手腳並用的話,我也一定能履行自己的諾言,按時將書交到你的手裏。”
編輯與作家之間的玩笑說明了他們親密無間的合作關係,而作家為自己不能交稿所做的辯解更是巧妙。
《福爾摩斯探案集》的作者阿瑟·柯南道爾,曾當過雜誌編輯,每天要處理大量退稿。
有一天,他收到一封信,信上說:“您把我的小說退了,可是您並沒有把小說讀完。因為我故意把幾頁稿紙粘在一起,您並沒有把他們拆開,您這樣做是很不負責任的。”
柯南道爾回信說:“如果您用早餐時,盤子裏放著一隻變味的雞蛋,您為了證明這隻雞蛋變味了,大可不必把它吃完。”
一家雜誌的編輯收到一封來信:“親愛的編輯:我希望和您達成一項默契,您如果刊用了我的稿子,您將得到稿費中的一半,希望能得到您的首肯。”
編輯回信說:“您的意見很好。我希望錢都由您支付,每行五元。當您把稿子和錢寄來以後,我將把它刊登在廣告欄裏。”
因為合作關係不是領導與被領導的關係,處理事情應該平等協商,相互提意見,表示不同看法也應客氣委婉些,不能傷了和氣。以幽默語言來表達是比較高明的辦法。
歌唱家狹諾·帕蒂拉舉行獨唱音樂會,那位鋼琴伴奏自顧自彈得很起勁,以至琴聲經常蓋住歌聲。帕蒂拉雖然幾次向他暗示,可他全然不加理會。
演唱會結束以後,帕蒂拉與自己的合作夥伴一鋼琴家親切握手,並謙虛地說:“先生,今天我很榮幸,能參加您的鋼琴獨奏會。”
歌唱家用幽默語言表達出了對合作夥伴的不滿,又照顧了對方的麵子,是一種巧妙而得體的化解衝突的方法。
3.以平等互利的態度對待合作夥伴
作家王海鴿曾與王朔合作寫出一部電視連續劇以及同名小說,她在一篇文章中談到了這段愉快的合作。
決定合作後,王朔對我說:“劇本寫成後改小說,寫劇本以我為主,我名字打前麵,小說以你為主。你名字打前麵,好不好?”我猶豫了一下,王朔又用一種孩子氣的口吻解釋說:“劇本我寫得多呀……”
我笑了,我說好。他誤會了我的猶豫。我考慮的是,是否建議小說也讓他的名字打前麵。終究我是沒說,沒能戰勝自己也想出名的欲望。
當時,王朔已在全國大紅大紫,成為“明星作家”,而王海鴿隻是小有名氣,在一般人眼裏,兩人在名氣上有巨大差異,而王朔絲毫沒有“大腕”的架子,對他的同事平等相待,令她十分感動。
不僅在署名上公正處理,而且在錢的分配上那位作家也很大度,提出稿費一人一半的分配方案。
名利問題解決了,兩人就不會有根本的衝突了。當然在創作過程中就情節設置問題兩人經常爭論,甚至吵得幾天十幾天互不理睬,但是沒有“任何本質上的不可逾越的芥蒂”,而且兩人後來回憶這些爭論時都覺得很開心。
在劇集即將播出時,記者和大眾的注意焦點都放在王朔身上,往往忽略另一個創作者,這時王朔總是把合作者抬出來,讓大家注意到他的合作夥伴。他對晚報記者說,合作者的小說對女性的認識刻畫非常入骨,而他寫女性畢竟隔著一層,劇本中的女性和話劇院生活都是由合作者負責的。
無疑,這是一種理想的合作關係。合作成功的關鍵在於他不以大腕自居,平等地對待合作夥伴,而不是像有些人出了名即自命不凡盛氣淩人。在名利的分配上,他並沒有謙讓、吃虧。而是正派公正,在合作中,做到這一點就夠了。
著名電影導演希區柯克有一次拍一部巨片時,與他合作拍片的女主演自恃是大明星、大美人,在劇組盛氣淩人,不斷地對攝影師、導演挑挑剔剔。在鏡頭前,為了使她的形象漂亮迷人,她不停地埋怨攝影機的角度不好,並再三對導演說:“請務必從我最好的一麵來拍攝,你們一定得考慮我的要求!”
希區阿克不耐煩地說:“很抱歉,我做不到!”
“為什麼?”大明星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