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的房間裏,林蕭蕭和往常一樣,從儲蓄室裏拿出了棉球以及酒精等物品,給靳北川臉頰處的傷口清洗一下。
靳北川是坐在椅子上的,而林蕭蕭則是站在他的身側的。
本來就沒什麼傷口,隻是打傷了皮膚,滲出了些血絲而已,好在靳北川躲閃得及時,否則一定會和楚峻南一樣。想到楚峻南,林蕭蕭便覺得心裏一陣的愧疚。
本來是約人家出來玩的,結果卻讓人家掛了彩回去了,林蕭蕭一下子竟不知道這事該怎麼辦了。
“你能不能專心一點!”耳邊傳來靳北川夾雜著些許溫怒的聲音,才把她的思緒給抽了回來。
靳北川和她靠的如此近,怎會察覺不出她臉上的神色是在走神的樣子?心裏又來了一股子的不爽,怎麼每次當著他的麵都能走神的。
“你在想什麼?”靳北川眼睛一瞪,狠狠的道:“又在想著那個小白臉?”
林蕭蕭朝他白了眼,手中的棉球故意加重了力道按在他的嘴角,“你胡說些什麼呢!”
“咿呀!疼!”靳北川嘴角一抽,身子猛的朝後退了下,英挺的眉便蹙了起來。“你個三八,不知道下手輕點嗎。”
林蕭蕭勾勾嘴角,冷斥一聲:“疼就對了,知道疼就好。讓你一天到晚說胡話!”
男人斜視她一眼,眸光邪魅而迷人。忽而,他輕嗬一口氣,長臂一伸,便勾住了她的腰肢,把她整個人都拖到了自己的麵前。
“林蕭蕭,我警告你,我還沒死呢,不許你跟別的男人勾勾搭搭,糾纏不清。”
林蕭蕭扭了下身子,“你……胡說些什麼呢,我什麼時候和男人勾勾搭搭的了?”
“還說沒有?”男人見她在亂動,索性雙手環住她的腰,硬生生的將她的身子禁錮在自己的雙臂中。“當著我的麵就跟人家眉來眼去的,又是一起吃飯又是陪你去遊樂場的,當我是瞎的嗎!”
林蕭蕭無語的呼出一口氣,這男人真是,沒救了!
明明早已經放手了,可當看到她和別的男人走近後,還是要橫插一手。這大抵上就是男人的所謂的自尊心吧。明明不愛了,卻還是要為了麵子爭一爭。爭來了就覺得備有麵子。
德行!林蕭蕭冷睨了他一眼,用力的掰開他的雙手,把酒精蓋子擰起來,“傷口已經處理好了。”
“這就好了”靳北川麵露不滿之色。
“不然呢,你想怎麼樣?在你的臉上做出一朵花來嗎。”她頭也不抬的回答著,把小醫藥箱放進了櫃子裏。
他衝著她的背影道:“就簡單的消毒而已?不得處理下,清洗下,再包紮下什麼的!”
“噗呲!”林蕭蕭聽到了後麵的‘包紮’,實在是忍不住的笑了起來。她起身,轉首,背後的陽光塞進房間,有一半的打在她的身上,淡金色的暖陽照耀在她的身上,使得她臉上的笑容更加的奪魂攝魄!
靳北川有那麼一瞬間,整個人是沒有意識的。呆呆的看這一抹如花的笑靨,大腦頓時一片的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