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楚陽道:“靳總,幹嘛這麼急著走呢?時間也不早了,正是晚餐的時候,您不打算留下來,吃頓便餐再回去麼?人都來了,不吃頓飯,豈不是很不給我麵子?外人若是聽得了,還以為我季某人不好客了呢。”
靳北川才不想在這裏吃飯了,看到這個借著公司公事的名義,想泡走自己女人的男人就覺得惡心要吐。更何況,他們還是發小就認識了的。
有道是兄弟妻不可欺的道理,他可懂?不對,誰跟他是兄弟了?他們不過是小時候認識,長大了在生意上稍微有些關聯罷了。
兄弟?呸!可別玷汙了兄弟這個名詞了。
“季老板,您太客氣了。我和蕭蕭都有個改不過來的毛病,那就是水土不服。我倒還好,吃什麼無所謂,大老粗一個,生病了也沒所謂。可是蕭蕭不行,她畢竟是女性,身體比我們男人弱很多,萬一她吃出個長短來,隻怕是季老板難逃此咎了。”
水土不服?季楚陽就樂了。區區一個G市而已,隻不過是地段不同罷了,水質卻是一樣的。不想留下來吃飯就明說,幹嘛還編出個如此冠冕堂皇的理由?
既然對方不願意,季楚陽也不想強留別人。說道:“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勉強了。管家,送客吧。”
“是。”管家把環保車調換了個方向,靳北川和林蕭蕭正欲上車,卻看到對麵又一輛環保車,徐徐的開了過來。
雖然還有一段的距離,可是車上坐著的那個人,林蕭蕭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
她心裏不禁好奇起來,蘇明溪怎麼也過來了?她轉首,偷偷的瞄了眼身邊的男人,發現男人的眸中,也帶著幾分訝然之色,隻不過和自己的比起來,微乎其微了一點罷了。
這個蘇明溪,還真是陰魂不散啊。怎麼她到哪裏,她就會出現在哪裏呢。噢不對,應該是靳北川在哪裏,哪裏就會有她的身影。
“北川哥!”蘇明溪老遠的,就衝著他們擺擺手了。當車子停到跟前的時候,蘇明溪和林蕭蕭對視一眼,各自禮貌的點了點痛。然後,蘇明溪目光一轉,和季楚陽招呼起來了。
季楚陽也知道蘇明溪的,畢竟,他們都是小時候就認識了的。豪門望族家的孩子們,大多如此。小時候認識,長大了便沒什麼聯係,有的隻是生意場上的你來我往,一切以利益為目的了。
季楚陽知道蘇明溪的腿的問題,便讓她留下來吃晚餐。
“好啊,我正擔心我一個人腿腳不便的呢,既然北川哥在,我還有什麼後顧之憂呢。”蘇明溪說著,清亮的眸子朝著靳北川拋去了一個眉眼。
靳北川現在想走,倒也有些不好意思了。人家東家竟然已經說到這份上了,他若還堅持要走,那就有點矯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