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他的忐忑(1 / 2)

不過,這個預謀,她很喜歡。

領完證,從民政局出來,思齊和周揚說要回學校。她這一提議,惹來周揚的反對,“還去啥學校啊,你結婚,應該可以請婚假啊。”

“你別鬧了,我們都是第二次結婚了,還請啥婚假。”思齊不予理會。

“你這就錯了,二婚也是結婚,結婚就可以請婚假,況且誰知道你是二婚啊。”周揚試圖說服這個女人。

“別了,我才上班多久啊,就請婚假,以後再請吧。”思齊還是不願意,總覺得沒必要,他們又不是頭一次結婚,況且兩次結婚,新郎都是同一個人。

“你的意思是今天你還住校?”周揚瞪著她,問道。

“當然啦,今天才周一。”思齊不理解他這樣的問題。她不是和他說好了嘛,周一到周五住校的。

瞧瞧,這個不解風情的女人,她這是什麼話啊,他的臉色黑了下來。

過了一會兒,他才丟出一句“算了,你愛住不住。”

思齊一聽他這話,就惱了,這個男人,剛領完證,就露出本來麵目了,想到這,她委屈得眼睛都紅了。

周揚的氣還沒消,可一聽到她的抽泣聲,他的心就軟了下來。

“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哭鼻子了。”周揚摟住她,不解的問。

思齊不理他,甩開他的手。被她甩開,他又繼續湊上來,用力的箍住她。

“老婆,剛才我的口氣不好,我向你道歉。你說今晚要回去住,我當然生氣啦。今晚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我當然想和你一起啊。”周揚認真的解釋。

聽到他的解釋,思齊苦笑不得。這個人,怎麼說才好,他生氣的理由竟是這樣。

“都說了我們結過婚了,還弄這一套幹嗎。”思齊反駁。

“可對我來說,意義不同。”周揚不認同她的觀點。

他的話,讓思齊無言反對,因為對她而言,意義也是不同的。他們以前的婚姻,隻不過是交易罷了。

其實,周揚說的意義不同和她想的並不一樣。即使那第一次婚姻,他也是認真的,也是因為愛情,隻是她不知道罷了。如果不用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她們根本不可能有開始,更不會有現在。這次對他來說,意義不一樣,隻因他們終於相愛了,而不再是他一個人的單戀了。

“那你晚上叫劉叔過來接我吧。”思齊終是鬆了口。

聽到思齊這麼說,周揚高興的像個孩子,在她的臉頰上重重的親了一口。

“你這人,這裏這麼多人。”思齊一臉的嬌羞。

“老婆,這有啥關係,我們可是名正言順的夫妻。大家都是過來人,能了解的。”周揚不以為然。

“懶得理你,我走了。”思齊打開車門,鑽了進去。

周揚也跟著上了車。

“你怎麼也上車,不去上班嗎。”思齊問道。

“你不請婚假,還不準我請啊。”周揚一臉的壞笑。

“反正公司是你的,你上不上班也沒人說你。”思齊叨嘮了一句。

“那你就錯了,我們公司可是很規範的,按製度辦事,我也不例外。”周揚說得一臉認真。

“哦,我懂了。”他的公司,雖然她不了解,但也知道是做得不錯的。

“你哪懂,你都沒去公司看過,一點當老板娘的自覺都沒有。”周揚乘勢要求。

“這可是你說的,你好好的整理下,小心不要被我抓到你的小辮子。”思齊順杆而上。

“我可是一清二白的,歡迎老婆監督。”周揚爽快回應。

在他們一路的閑談中,車子抵達學校。

“我下車了,你還是去公司吧。”思齊不相信他有這麼閑。

“好,晚上見。”周揚和她告別。

聽到晚上見這三個字,思齊瞬間紅了臉。都是他,竟然說什麼洞房花燭夜。

於是,思齊讓李喜梅給她帶晚自習,她則按照某人的指示回家了。

回到家,看到自己的父母也在,思齊不免納悶了。她沒有和父母打電話,他們怎麼來了。母親的話打消了思齊的疑惑:“周揚把我和你爸接過來了,說你們今天去領證了。”

原來如此,看來,他已經迫不及待向家人宣告這個消息了。

於是,這晚,全家大團圓,其樂融融。免不了有父母的說教,當然更重要的是收獲了他們的祝福。畢竟他們的複婚,雙方父母都是樂見的。

當然,所謂的洞房花燭,該做的周揚可是一點都不遺漏哦。在他們的心裏,這個夜晚才是他們真正的洞房之夜。

日子在這平淡中一天天的消逝,他們也經常會吵架,但也漸漸學會了遷就對方。在婚姻中,互相磨合,彼此遷就,也許這才是真正的夫妻相處之道吧。

當然,波瀾還是有的。記得,那是一個周末,肖辰從Y市回來,他們幾個高中同學又聚在一起。本來,肖辰也邀請了思齊,可因為她感冒,所以沒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