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衝向了傲紆,在脫去自己上衣的情況下。盡管傲紆極力掙紮但還是無濟於事。他用雙腳扣住傲紆,然後舉去手中的酒瓶,朝著傲紆的腦袋狠狠的砸了過去。她隻覺得頭頂有液體流下的感覺,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當傲紆醒過來的時候,麵前早就沒了別人,可惟獨剩下的就是衣冠不整並且頭破血流的傲紆。
這種感覺,她知道,在去了19世紀的第一天,甚至是第一秒她所感受到的感受,那種從內部開始發痛的感受。
她幾乎崩潰,她整理好衣服,搖晃著從病房中走了出去。
“快……快來人啊!”傲紆對著空無一人的房間叫喊著。
“快來人啊!”
傲紆已經沒有力氣了,她頭上的血不斷流下來,意識也仿佛在被什麼剝奪一般。最後,隻能在牆角坐下,等待別人發現早已失去意識的她。
過了不知道多久,一雙手開始搖晃她的肩膀。她努力睜開自己的眼睛,一個身著白衣的護士正蹲坐在她麵前。可是,她已經再也沒有力氣說話了。
當傲紆在次醒來,已經是在醫院的病房中了。當然,不是精神病院的病房。她的頭上裹著厚厚的紗布。雖然關著門,可還是能聽到外麵院長斥責的聲音。
“你們是怎麼回事?叫你們值班你們在做什麼?病人被弄成這個樣子你們都不知道的嗎?要不是人家來上班的時候發現,現在會發生什麼後果你們想過沒有?如果病人有什麼不策,你們打算怎麼和家屬負責?”院長不斷的說著。
“反正她也不用付醫療費。”一個醉酒的醫生嘀咕著。
“你說什麼?”院長大聲說道:“是病人自己付也好,是家屬付也好,是國家付也好。總之我們都要保證病人的安全,要不然我們的醫院還有什麼意義?”
幾句話說得麵前的這幾個醫生連話也說不出來了。
一個護士走過來說:“病人門口不要爭吵好嗎?會影響病人休息的。”
“啊!對不起。”院長說道。
過了一會兒,門被打開,院長先伸出頭來,看到傲紆已經醒了才走了進來。慢慢的,病房裏已經站滿了人。
一群醫生站在病房裏麵說:“對不起……”
“我們醫院的醫生竟然半夜醉酒,造成病人發生這樣的事卻渾然不知,對此我們表示深切的歉意。”院長說。
傲紆左右看了看說:“沐矢顯呢?”
院長說:“沐醫生因為醉酒傷害病人,已經被開除了。”
“開除?這樣就算完了嗎?”傲紆說:“開除就算完了嗎?他對我做出這樣的事情,是開除就可以了事的嗎?我要告他,告到他身敗名裂。”
聽到這裏,院長對旁邊的幾個醉酒的醫生說:“你們都先出去吧!”
在所有人都出去之後,院長對傲紆說:“如果你希望讓別人都知道那種丟人的事情的話,那你就盡管告吧!”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傲紆說:“受害人可是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