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泠琴音從二樓的雅間瀉出,飄入每個人的耳朵裏,琴聲如山中清泉般空靈透徹,又如同玉落珠盤般動聽清脆。讓人聽了,如沐春風,清雅的琴聲,帶著脫俗的感覺。
就連聽慣了樂器的景容也驚歎那彈琴的人的技藝高超,景劍寒也有些意外。這曲子他從沒聽過,雖然他不怎麼精通樂理,也不怎麼喜歡聽琴,但是不可否認,那琴聲讓他聽的非常的舒服,好像能讓他忘記所有的煩惱一樣。對於那個偷了他的錢和玉佩的人,他越來越好奇了,真的很想知道那是怎麼樣的一個人呢。
“紅花初綻雪花繁,重疊高低滿小園。
正見盛時猶悵望,豈堪開處已繽翻。
情為世累詩千首,醉是吾鄉酒一樽。
杳杳豔歌春日午,出牆何處隔朱門。”
伴隨著琴聲,一個好聽的女聲和著琴聲唱歌,聲音如同世間最美的歌喉,琴聲伴著歌聲,讓人感覺,這是不是仙樂啊,這麼好聽,人間怎麼會有呢?
月歌也驚歎,她雖然看過杏雨跳舞,這是第一次聽到她唱歌,真的很好聽呢,如同天上的仙樂一樣。杏雨不僅人長的美,舞跳的好,點心也做的好,想不到歌也唱的那麼的好,誰以後娶了她真的很幸福呢。
隨著杏雨的歌聲,天空中下起了杏花雨,一瓣瓣的杏花灑在舞台上,一段白綾飄過來,一個穿著白衣的美人也隨著白綾,在杏花雨中跳起了舞。女子穿著飄逸的白衣,黑色的長發簡單的梳起來,大部分都披散下來,隨著她的舞蹈,黑發也在風中飛舞著。
杏雨帶著長長的麵紗,下麵的人看不清她的麵容,但是僅僅露出的眉眼,也美的讓人窒息了,看著杏雨,底下一片安靜,都被她的風華震驚了。就連景容,在二樓的雅間裏看著杏雨也是一臉花癡的樣子,哪裏還像是什麼一國之君啊,他癡迷的看著杏雨,說道:“杏雨啊。”
一曲終了,隨著舞蹈的結束,琴聲也停了,底下的人久久的都沒有從那美妙的舞蹈美妙的歌喉琴聲中回過神來。杏雨揭下麵紗,笑著對底下的人微微的行禮,底下的人看到她絕美的臉龐,都被她的美貌給震驚住了,景容早就看癡了,沒有說話,景劍寒也微微的挑了挑眉頭,不愧是頭牌,長的還有幾分姿色。
就在眾人為杏雨的美貌震驚的時候,杏雨拿著酒,上了樓。眾人看著她端著酒杯上樓,都在想究竟是誰會這麼的榮幸能得到她的酒呢。景容也眼巴巴的看著杏雨胡娘,希望他是將酒端到他這一桌的。景劍寒看著景容的樣子,恨不得不認識他,他身為一國之君,要什麼有,怎麼對這麼一個青樓女子這麼的著迷呀。
杏雨徑直的走過景容他們的包間,景容失望的神色景劍寒看的清清楚楚,杏雨來到月歌的包廂,月歌的包廂門打開,月歌好看的雙手接過杏雨的酒一飲而盡,那雙手很修長白皙,竟然比杏雨的手還要好看上幾分。景劍寒閃過一絲詫異,一個男子的手怎麼會這麼的好看呢?
景劍寒看著月歌,心中閃過一絲算計。景劍寒看著景容說道:“皇上可想獲得杏雨姑娘的芳心?”景容說道:“當然想,可是杏雨的眼裏都隻有那個叫什麼月公子的,我有什麼辦法呢?再說了,杏雨喜歡文人雅士,那個月公子琴彈的那麼的好,我怎麼比的上人家。”
景劍寒冷哼一聲,說道:“那個月公子也不是什麼好人,景家的額男人要什麼就要得到他,你這樣像個什麼樣。”景容被景劍寒批評的不敢說話。
景劍寒見景容那樣,也沒有說什麼,就招來了一個暗衛,讓他為自己辦了一件事情,他在暗衛的耳邊低低的吩咐了幾聲,暗衛雖然詫異,但是還是照辦了。景劍寒心裏想:你無論是何方神聖,栽到我的手裏你就不要怪我了。此時玩的正開心的月歌身上一陣冷意,她下意識的看了景劍寒他們包間一眼,就看到景劍寒舉著杯子向她敬酒,她笑著回了一杯,但是轉念一想,這兩個人怎麼這麼眼熟,想了片刻,她才想起來這兩人不是街上看到的那兩人,那個黑衣人自己還偷了他的錢包呢。
月歌倒抽一口冷氣,心想不好,人家債主找上門來了,趕緊的找地方想跑。無論他倆認出自己沒,自己都要離開,那兩個人非富即貴,看來是不好惹的樣子。尤其是那個黑衣人,雖然低調,但是錢包裏有那麼的銀子,那玉佩也不是一般人家能買的起的,看起來還會武功的樣子。他的眼睛仿佛能洞悉一切,也不知道認出自己沒,不管認沒認出,她現在想的就是趕快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