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歌的腳剛剛踏出去,小腿上就被暗器給射中了,吃痛的往側邊倒去。
正當她差點和地板來個親密接觸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倒在了一個柔軟的地方,當她看到那張邪魅的臉龐時,腦子一時反應過來索性暈厥了過去。
看來是自己的暗器起了效用了,紅袍男子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深了,他苦苦找尋了那麼多年,終於找到了她。這次,他絕對不會讓這個女人離開自己了。
他依依不舍的望著那張熟悉的臉龐,最終還是溫柔的將她放在了柔軟的軟榻上,細心的將她額前的碎發別在了腦後:“杏雨,你放心,你的事情我一定幫你辦好,隻是我想做的事情,你也得給我辦到。”
“公子放心,既然是主上交代的事情,奴家一定給您辦好。”杏雨望著榻上那個沉睡著的女子,嘴角勾起了一絲複雜的笑容。
對不起了,月歌,她不是故意的,誰讓這位大人物的身份實在是太厲害了呢,連自己的主上都要聽他的話,自己不過是一顆棋子而已,怎麼敢違背主上的命令呢。
男子努力抑製住內心的不舍,轉身快速離開了這個充滿香氣的房間裏。
杏雨趕緊找人來修好了門,隨後從懷中掏出一粒黑乎乎的藥丸,掰開了她的朱唇,塞了進去。
清香的味道立刻在她的嘴巴裏蔓延開來,沒過一會兒功夫,月歌柳眉蹙起,緩緩睜開了沉重的眼皮。
她的腦海裏立刻充滿了恐怖的回憶,趕緊拉起了杏雨的手,檢查起她的身體狀況來:“你沒事情吧,那個男人沒把你怎麼樣吧?”
望著那恐懼的眼神,杏雨卻一臉淡定,眼神中又透露出了些許迷惘:“月歌,你怎麼了,難不成是王爺欺負你了嗎?瞧你這個樣子該不會是做噩夢了吧。”
看杏雨那單純無辜的表情,好像真的不知道什麼,難道是自己真的做噩夢了嗎?
“那個,我是怎麼睡著了的?”
“估計是你太累了吧,其實我們都是姐妹,你心中要是有什麼事情可以和我說,一直憋在心中也不好。”杏雨突然來到了櫃子裏,從裏麵拿出了自己珍藏了依舊的酒放到了桌子上,“這酒名忘憂,傳說喝了就能忘卻煩惱,你要不要也和我一起試試?”
“好啊。”
月歌笑得雲淡風輕,壓根就沒有半點懷疑就來到了桌子前,那瓊漿緩緩的注入了荷葉杯中,立刻清香撲鼻。
她端起酒杯,和杏雨一起舉杯,將杯中之物一飲而盡,卻沒有想象中的那麼辛辣,反而有一股甘甜的味道在自己的喉中流連忘返久久不散。
這一杯不夠,她又喝了好幾杯,突然感覺心中無比悲涼,好似有千言萬語要和前麵的姐妹訴說。
看到她被酒薰紅的眼眶,杏雨知道藥效到了,想不到這杯酒裏的東西竟然那麼厲害,若不是自己偷偷吃下了解藥,憑她的力量也一定無法克製住自己。
“好了,別喝了,借酒消愁雖然是一種辦法,可逼近傷身啊!”
月歌苦笑著拍掉了她阻止的手,苦笑著站起將那酒壺搶來,含著淚將裏麵的液體全都灌入了肚子中:“嗬嗬……杏雨,還是你最幸福啊,堂堂天子對你如此癡情,我真的好羨慕你啊……”她打了個酒嗝,眼淚抑製不住嘩啦啦的流了下來,洗刷著酡紅的臉頰,“不像那個冷心冷肺的攝政王,拿我當成什麼了,隻是一個替身嗎?以前是死皮賴臉的非要娶我,可現在呢,這有了新的替身,就忘了我這個妻子……”
月歌滔滔不絕的說出了醉言,這是無奈的,也是苦澀的。
杏雨望著那兩行情淚,心中也打翻了五味瓶,不是滋味。
本來想要離去的男子突然折了回來,卻聽到了裏麵她的吐槽,心被狠狠的揪了起來,這個多好的女子,想不到卻被那個可惡的景劍寒糟蹋成這個樣子了,她平時是那麼的樂觀,就算家族裏遇到了多大的動蕩,她也不會輕易掉一滴眼淚,可如今卻借酒消愁,他再也忍受不下去了。
男子改變了原來的注意,他要加快自己的計劃了。
他再次推門而進,在杏雨驚詫的目光中將那早已醉得胡言亂語的女子抱到了懷中,跟在眾目睽睽之下離開了煙花樓,又激起了裏麵的一片言論。
“景劍寒,你這個混蛋,為什麼要這樣欺負我……真是個混蛋。”月歌感受到了有人將自己抱起,睜開了朦朧的眼睛,當看到麵前的男子是那麼的冷峻時,嘴角翹起一抹幸福的笑容,雙臂死死摟緊了他白皙的脖頸,這個胸膛好溫暖啊,她知道自己是醉了,是在做夢,隻是這個夢實在是太美好了,她不願意醒過來。
可這話聽在男子耳中卻是如此的刺耳,眼底散發出了一片陰暗。
景劍寒!他記住了,他一定不會再輸給這個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