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嶄新的世界,可以說是一個新紀元的開始,這個世界裏沒有正義沒有邪惡,沒有好壞沒有對錯,隻有人和人的爭鬥,隻有每個人對未來未知的恐懼和權力的爭鬥,沒有人知道誰是最後的贏家,誰都不知道以後的命運會怎麼樣,也許是輪回也是隻是一個結束或者是開端。
第一章開始就是命運的注定
在懸崖峭壁旁的一棵樹枝上,躺著一個少女,紅色的長袍衣裙,白色的靴子。頭發均勻垂直的普散在後麵與樹枝形成了一個完美的切合,貌似女子本來就是屬於大樹的,腰間的軟長鞭露出了一個小頭旁邊還係著一個小鈴鐺,女子頭上隻有一個銀釵式樣的裝飾,女子睡著了,均勻的呼吸胸腹上下的浮動,遠處看來的畫麵顯得如此的安逸。此時一道聲音打破了本來讓人覺得的世界。
“死丫頭,又在這裏睡覺,不是說下山去磨練自己嗎?”一道聽起來有點蒼老的婦女的聲音道
“哎呀,知道了,我下山,現在就去,唔。。”紅衣女子,從樹上懶洋洋的坐起來,揉弄這眼睛,不是還打著哈欠。
此時,隻見嗖的一下,女子從樹上,飛下來,落在了婦女的麵前,隻見她,鵝蛋似地臉,雪白的肌膚,淡粉色的唇瓣,高挺的鼻梁,不能說是有多麼的傾城,但是足以讓見過的人記住她的長相。
“朝惜,我說你。。。”老婦人開了嘴。
“啦啦,好啦,我知道了,我去,至於下山去哪,您別管了,不好我就回來當米蟲,可以了麼?娘”路朝惜道
“你。。你這個。。”還沒等老婦人開口,隻見朝惜施展輕功快步的離開,還不時對後麵扳著鬼臉。
“死丫頭”老婦人抱怨道。
坐在用竹子蓋起來的小房子裏,旁邊的流水聲依稀能聽得見,旁邊林子裏的鳥聲和周圍的花香伴隨著,總是讓人覺得世外的桃園好像就在這裏,沒有爭鬥沒有廝殺,路朝惜拿著包袱坐在圓桌的旁邊,嘴裏吃著葡萄聽著老爹在一旁囑咐這裏那裏,朝惜可一句都沒聽進去,或者聽進去也都從右耳朵出去了,嘴裏還回答著“嗯,嗯,我知道了,我會的”“您放心”“我會保護自己的”這個時候,路朝惜的母親拿了一大包袱的水果放在了石板的圓台上,說道:
“朝惜啊,下山了,路上留著吃”
“哇,這麼多水果,我又不是小豬,沒必要吧”路朝惜道。
“身體是本錢,你從小身體不好,然後自己也不好照顧自己。。。”婦人道。
“好了,放心吧,你倆,走了”路朝惜道。
“啊,不吃飯啊”婦人道。
“不吃了,吃了,趕下去就天黑了,我可不想沒地方睡”路朝惜道,順步走出了竹屋。
突然路朝惜扮鬼臉的回頭說了句“對了,老爹,你的汗血寶馬,我借走了啊,吼吼”。
“什麼,你這個死丫頭。你。。。給我,給我滾回來”路朝惜的爹爹突然狠勁的咆哮了出來。
從竹屋裏出來,穿過竹屋前的密林,隨之而來的是一大片的金黃色麥子地,路朝惜慢悠悠的騎著馬,嘴裏哼著歌曲,好像這次的下山,對她來說是一個旅遊而不是去涉入的是山下的世界,一個充滿著罪惡和廝殺的世界。
“啦啦啦啦啦啦,我有一頭小毛驢,小毛驢,是不是,小寶馬”朝惜,親切的摸著小馬的頭,然後突然嘴唇上揚的接著說“還有半天的光景,希望,這一路是安全的,當然我隻是說希望”
小馬貌似聽懂了主人的意思一樣,仰起頭,看了看主人,然後飛似地加速了步伐。
“小寶馬,還挺聰明,知道咱後麵有人跟蹤啊”路朝惜說道,突然眼光變得淩厲,抽起了馬鞭,夾緊了馬肚子高喊了一聲“駕~~”
跟在後麵的人,好像知道引起了前麵人的警覺,不由的加快了腳步,在金黃色的麥子地裏,形成了一條弧線,一人一馬,後麵緊隨這一個穿青衣的男子。男子紮著一個束垂的馬尾,發帶隨風起舞,陽光下突兀的體現出頗有棱角的側臉,青色的袍子邊右邊是一枚流雲百福的玉佩,左邊配有一把承影劍,在麥子的助力下施展著輕功,如行雲流水般的步伐,輕點這小麥,以最快的速度追趕著前麵的路朝惜,此時眼看就要追上前麵的朝惜,隻見路朝惜,從腰間抽出皮質的軟鞭同時帶動了銅鈴的聲音,借助手臂的力量,隨著身體的轉動,以最快的速度抽打著鞭子,隻聽“啪”的一聲,馬匹身後的麥子,幾乎是被鋒利的刀子隔斷一樣的瞬間斷裂,青衣男子,好像料到朝惜的下一步動作一樣,快速的側身閃躲,回身立刻跟上了朝惜,朝惜此時又一次橫掃皮鞭,直擊青衣男子的喉部,青衣男子邪邪一笑優雅的抽出紅木劍,此時鞭子快速的纏住了青衣男子的佩劍,青衣男子抓住軟鞭,順著軟鞭,青衣男發動內力,鞭子的鞭尾好像不聽使喚了一樣,震動了朝惜的手,鞭子順時被強大的內力彈開了,這個時候朝惜開始有些慌亂了,心想:這裏離山下的世界那麼遠,如此高手怎麼會在這裏出現,而且跟蹤了自己一路,莫非是有人故意在此埋伏我?就在此時,青衣男子運用全身內力,加快步伐揮手把路朝惜從馬匹上擒了下來,隨手點住了穴道,把朝惜輕輕的放在了地上,突然把臉湊到朝惜的麵前輕輕的挑起朝惜的發絲說:“想跑?嗬嗬,我還真沒發現能從我手裏跑的人。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