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不知道方山河這話是不是有別的意思，但礙於他沒挑明，我就跟著點頭。
“我也希望能拿到前三，這樣也算不負你的希望了。”
我說的有些感慨，可沒想到方山河卻朝我搖搖頭。
“你無論怎麼努力，都隻是為自己，跟我們沒有一點關係，雖然我也很希望你能拿到這個名次，但我卻不希望你這麼做是為了誰，我說了，之前幫你是因為人情，而現在，則是對你的欣賞，所以我希望的是你沒有任何壓力的去比賽，更帶著希望去奮鬥！”
我有些驚訝，因為一直以來我都是這麼下意識認為的。
因為無論是方山河還是沈馨，我都是覺得虧欠他們，所以才這麼努力的回報。
雖然我也想成功，但相比之下，除了調查老婆的事，其餘我這麼做的確是為了別人。
而現在，我因為聽到方山河的這番話，心裏就種特別的鬥誌，讓我不禁點頭肯定。
“好，我會努力，而且是為了自己！”
見我這麼說，方山河很高興，我一看也跟著笑了，隻是沒想到接下來他竟繼續感慨。
“其實現在對我來說，什麼都不重要了，唯有這個孫女讓我放不下。”
雖然我不知道他為什麼又提出這個，但礙於剛剛的尷尬，我就順著他繼續回答。
“兒孫自有兒孫福，雖然這話不該我說，但我想冰凝也會有自己的安排，何必操心。”
聽到這話，方山河沒有回答，而是看我一眼。
雖然這一眼很平常，但我卻從這眼神裏看出了點別的意思。
“方校長，你看我做什麼？是不是有話要對我說。”
“沒錯，本來我是不在意的，但今天我就不得不問了。”方山河點點頭，直接問道。
雖然聽到這話，我心裏立刻一咯噔，但因為知道躲不了，我就跟著點點頭。
“什麼話，您問。”
“冰凝雖然從小就離開了我們，但這些年在外麵，我不敢說看人百分百準確，至少一些潛在的表象還是逃不出我的眼睛，本來在看到你的時候，我就挺喜歡你的，就打算把冰凝介紹給你，這點之前也跟你說過，可沒想到一查才知道，你已經結婚了，所以我就打消了這個念頭，本來這件事我就不想提了，可現在看到你們這樣，我就想多問一句了。”
方山河沒有直接問，而是先給我做了鋪墊，然後才開口問道。
“你跟冰凝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
我開始愣了，不僅僅是想到剛剛的話，更是被方山河這麼直接問話給震到了。
如果是之前，我肯定會毫不猶豫的回答沒什麼，可現在，我卻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雖然我真的很想不說，但我知道越是這樣，我就越會給方山河留下壞印象，所以盡管心裏糾結，我還是打算如實回答：“其實現在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你，沒錯，正如您老所看到的那樣，冰凝最近的確跟我走的很近，可近也不代表我們倆就有什麼，怎麼說呢，其實現在我覺得最關鍵的地方還在冰凝身上。”